匪心天天去藏书阁。
他很高兴,出现了一个十分懂他的挚友,他胡言乱语、天马行空,他不知自己在讲什么,但又确定凌汶清听得懂。
凌汶清会给他带山脚的甜点,做成兔子的形状,有时候是小蛇,一口凉到心里。匪心其实不太爱吃,但凌汶清看着他,他就会边吃边对他笑。
无聊的时候,凌汶清会放出尾巴来给他玩,一条光滑的蛇尾,很长,很粗,莹白,透着血色,鳞片是圆润的三角。
匪心玩得不亦乐乎,他也想玩瑄犴的尾巴,但那天之后他打死也不给他看了。
书阁里禁止追逐,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会乖乖遵守规定。他抓着那截蛇尾抱在怀里,溜出去又捉回来,反复几次,没意识到自己离凌汶清越来越近,最后一步,直直跌在他大腿上。
凌汶清盘腿而坐,把手中的书放至一旁,轻柔地把他抱起,整理发梢。
匪心对此十分熟悉,乖巧地任他打理。凌汶清往他嘴边塞了什么,他开口囫囵地吃,嘴里传来一阵凉,一股药味,他吐了吐舌头。
凌汶清的食指被柔软的舌头掠过,没有离开,摩挲着湿润的下唇。
他掰着匪心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舔过刚刚抚摸的位置。魅兽顺从地张开嘴,舌尖相触,蛇的瞳孔微微缩紧。
匪心很高兴,凌汶清终于要和他做朋友了。他主动坐起来,圈上蛇的脖颈,双腿大张在他腰际两侧,加深了这个吻。
蛇面不改色,轻吻他的舌尖,尝到他嘴里的涩味,两人交换唾液,小舟般在这个温柔的吻里轻轻摇曳。待四瓣唇瓣分离,匪心的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熟红,虾子一般冒着蒸腾的热气。
蛇拨开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匪心眼眸半阖,用脸去追冰凉的手指,一张口,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乖孩子。”
蛇脱着他的衣服,期间匪心几乎是扭着腰往他身上贴,小穴泛滥着吐出水液,甬道里一阵干痒,又骚又空虚,收缩的蚌肉般翁张着想要吞吃。他一下下在凌汶清胯间的玉上摩擦,孰不知隔着衣服坐在了凌汶清的鸡巴上,着急地撸动着性器。
“喜欢吗?”
凌汶清眼眸含笑,瞳孔快竖成一条线,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真骚,骚宝宝。想吃吗,自己来坐好不好?”他脱掉匪心最后一件亵衣,两根手指往腿根摸,在逼里浅浅的插着,“自己扒开坐上来,让肉棒肏进骚穴里,好不好?”
“嗯……啊……好……”匪心晕头转向,把那手指当成性器,缩着逼肉不断夹紧,屁股簌簌得抖。他伸手扒开两片胖胖的阴唇,夹着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
“唔……”
“好会吸,好骚,乖孩子。”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张开又合拢,曲起指节往外扣挖着软肉,极有技巧地旋转着插,很快就吞到指根。大片粘稠的淫液被带成丝,顺着指节流向手腕,将精贵的衣袖打成濡湿。
匪心发出哭腔:“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哈啊”
“好乖。”凌汶清奖励般亲他的脸,发出蛇信声,他抚开腿间的衣物,两根全硬的鸡巴挺翘着,呈上下分布,颜色是干净的肉红,龟头吐着水液,显然被匪心给蹭得勃起了。
匪心以为自己花了眼,伸手去摸,掌心盖在龟头的一瞬间,蛇的金眸完全变成一道竖线。
“匪心想怎么吃,后面的骚洞先吃,还是前面的骚穴先吃”他用两根鸡巴同时对准两个洞,柱状沟严丝合缝地卡着濡湿的穴口,“还是,一起吃?”
女穴湿得不像样,凌汶清微微用力就滑进去一个龟头,而后穴没经过润滑,紧紧闭着。蛇用两根指节沾满了爱液,挤进去扩张,朝着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的软肉。
“不要,不要后面。”匪心趴在蛇的肩头喘息,突然道。
凌汶清宠溺地笑:“好,听匪心的。”
他移开了后面的性器,只在女穴用龟头浅浅地顶,快感如水,缓慢地蔓延,一丝丝一缕缕地漂流而上。匪心舒服地哼哼,却觉不够,正要往下坐时,鸡巴猛然抽出,乍然在后穴整根顶到了底。
匪心张着嘴,一下子发不出声音,喉咙往里破风箱般抽着气,收缩胸腔。
“你骗人……呃嗯”
凌汶清用手指朝着两边扒开,性器进去的同时塞进去三个指节。后穴干涩且紧致,凌汶清微垂着眼,脸上仍是柔云般的平静。
他浅浅拔出,又往里凿进去,鸡巴转着圈在里面翻搅,感受着匪心的反应。在匪心全身绷紧时,他开始朝着那点研磨。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蛇温柔地用空余的大拇指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怎么会呢,匪心不要骗人。”
匪心快要跳起来:“骗人的明明是你!”
凌汶清点点头:“嗯,是。”
凌汶清用下面那根鸡巴操着后穴,将上面那根和匪心的拢在一起撸动,以相同的频率上下顶弄。干涩的甬道很快出水,变软,肠液在穴口被拍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