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阴茎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残忍地研磨着那块软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骨爆炸,展开,窜上了匪心的头皮,他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匪心的小腹剧烈抽气,扭了两下,他抱紧蛇的脖子,夹着臀,凌汶清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停下动作,拔了出来。
匪心不满道:“还要……”
“好。”凌汶清笑道。
他再次抵上仍没闭拢的后穴,顶开一个小口,穴口若皮筋圈般张合吮吸,他缓慢顶入,然后,措不及防拔出来整根捅进了女穴。
“啊!”匪心毫无准备,被突然肏到骚心,小腹酸胀,“你……呃嗯,你又这样。”
“你再这样我……啊~”
他想抗议,被顶得说不出话,抱起来抛着操弄,一下下坐到底。很快他垂下眉,眼底亮起水光,舌头耷拉出一截。
他又快高潮了。
“匪心好敏感。”
凌汶清看着他的脸,在每一次他坐下来时猛地朝上顶,硕大的性器把穴填满,又在抛起时整根拔出,偶尔没对准,顶端沿着小缝擦过阴蒂,匪心都要发出一声哭喘。
“不要玩了,不要,快点进来。”
他在蛇的胸口推推搡搡,捶他的肩膀,凌汶清应了一声,满满当当地操起女穴来。他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浑身都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练,把匪心折腾得直翻白眼。
匪心在他身上高潮了两次,药效也消散地差不多了。他扭了扭,却奇怪地觉得还想要,于是温顺地贴着蛇的脸庞蹭他的下颚线。
“好乖。”凌汶清理了理他的发鬓,“你也是这么缠着殿下吗?”
“缠着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询问,匪心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松开抱着凌汶清脖子的手要站起身子,被按住了腰肢。
他不满地看着蛇,而凌汶清只是对他笑。
瑄犴进来时,看到匪心往后仰着头,面目通红,脖子上全是汗珠。他露出一截白白的齿列,雀跃地喊他的名字。
“你们在,干什么”
瑄犴愣了一秒,随即双目爆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手捏住匪心的后颈,把他从凌汶清身上拔了出来。交合处两根阴茎水涔涔的,沾满了淫液,泛着水光。
小穴瞬间从性器上脱离,匪心哈了一声,被用虎口捏住了嘴,他抬头,看到一对血红的眼睛。
而凌汶清竟然还敢行礼,朝他颔首:“殿下。”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瑄犴一寸寸转头,声音里是隐忍的暴怒。
凌汶清道:“殿下要为了一只魅兽破规?”
“呵。”瑄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杀你也要理由?”
“唔唔!嗯!”匪心抓着他的手挣扎了一圈,被捏得更紧。
瑄犴低头看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下颚线崩起青筋。
凌汶清道:“殿下如此宝贝这只魅兽,何不使其认主?”
除了炉鼎,还有一种方式使魅兽死心塌地,那便是经过复杂的仪式修改魅纹,镌刻名字。只是过程极其危险且痛苦,但蛇族擅通此道。
“别拿你们蛇族那一套来恶心人,我只是对和别人用同一只魅兽感到恶心罢了。”瑄犴提着匪心,扯过衣物胡乱裹着,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
房间内,瑄犴狠狠地扣着匪心的女穴。
“你就这么喜欢做这种事?为了爽什么都不管了?”瑄犴手下动作很重,将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带出一股股的精液。
匪心胡乱地扑腾,痛得大叫,“是你告诉我的,是你说朋友之间要做这些事。”
瑄犴迟疑了一刻,随即更用力地深入:“谁都能做你的朋友?凭什么,因为他把你操爽了吗,他有两根,你喜欢是不是?”
“喜欢,不要碰了……”
瑄犴无力地垂下手:“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他抱住匪心,“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
匪心被他抱得很紧,有点痛,挣扎了两下,瑄犴立马把他放开了。
瑄犴坐起来看着他:“不如,你和我回东海,做我的炉鼎吧。”
匪心很用力地踢了瑄犴一脚。
脚后跟发力,朝着锁骨使劲地一踹,瑄犴闷哼一声,阴恻恻抓住他的脚踝。
“你说什么?”匪心看着他。
瑄犴噤声了。
但他很快又开口,问:“你不愿意跟我走?”
话到嘴边他就后悔,这里有他的师尊,有他的家,怎么可能跟他走。
他排在后面,白涯的后面,蓬莱的后面,甚至藏书阁的后面。
果然,匪心道:“不可能。”
匪心撑着手肘想坐起来,被拽着脚踝拉了过去,瑄犴掐着他的腰,对他说:“婊子。”
“?”匪心不解,也不懂,只是脚踝有点疼。他挣了两下,问:“什么是婊子。”
瑄犴笑了,笑容却很陌生,他说:“你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