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个岳父大人,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已经知道他们私下里是如何相处,现在还一本正经地让女儿好好伺候丈夫,今晚就要让岳父大人看一场好戏!
“哟,赵家工公子与夫人今日回门了?”徐媒婆踏入堂屋,就打着招呼。
赵三并不知道徐媒婆是谁,不过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是一类人。
他微微点头,不想与她多说话。
李若桃知道赵三的意思,于是找了个借口和赵三一块儿离席了:“婶子,你找我爹有事是吧?那我和夫君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回房!”
李秀才和徐媒婆目送着赵三和李若桃离开。
“李秀才,你今日找我来,就是看你家女儿和赵三吗?”
自从李若桃嫁入赵府后,孤身一人的李秀才便经常叫徐媒婆过来说说话,逐渐也成了不错的朋友。
这一次看到女儿和女婿之间的相处方式,心中苦闷的李秀才下意识想到了徐媒婆。
她向来见多识广,或许她能帮他想个法子。
李秀才站起身:“你随我来。”
两人鬼鬼祟祟来到李若桃的房间外。
屋内一灯如豆。
李若桃正跪趴在地上给赵三当脚凳。
“贱奴,走了一天路,脚底有些累,用你的奶子给我按摩一下。”赵三听到窗外有动静,故意发号施令道。
李若桃也听到了声音,猜到是自己的父亲。
她犹豫了,祈求地看着赵三,不要在爹面前,好不好?
赵三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她。
李若桃眼里含着泪水,跪坐起来,把赵三的双脚抱在怀里,用手把奶子掬起来,软软的奶肉蹭在赵三的脚底。
赵三满意地喟叹:“贱奴这对奶子是真让人流连啊,软软的,用来按摩脚底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李秀才和徐媒婆在窗外听着,脑海中不知不觉想象起屋里现在的情形。
李秀才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冲进去教训那个臭小子一顿。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屋内,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徐媒婆。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从他身后摸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知吸入了什么东西,香香甜甜,霎时间,李秀才感到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嗯……”李秀才被自己口中溢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嘘——”徐媒婆欺身上来,小声说道,“不要出声哦!你想让你的女儿女婿看到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李秀才忍住了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他向来塞满“之乎者也”的脑子实在不能理解“春药”这种东西。
徐媒婆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游入衣领,摸到他胸前的奶子,狠狠一捏。
李秀才的身体狠狠一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含着泪,回头恨恨地看着徐媒婆。
我拿你当朋友,你居然对我行如此荒唐之事!
徐媒婆在李秀才耳边说道:“你和你那骚女儿一样,是个欠调教的贱奴,既然你女儿已经有人下了手,那我也可以把你收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秀才耳边,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屋内的赵三脚底被按摩得舒爽过后,又让李若桃给他舔脚。
听到赵三这样的命令,饶是中了春药的李秀才,依然觉得愤怒。
目眦欲裂的他回头看向徐媒婆,似乎在说: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徐媒婆却不以为然:“这都是主奴之间的情趣,不久之后,这也是你要学的!正好今日在窗外,你就好好跟你女儿学一学吧!”
真是笑话,倒反天罡了,他是李若桃的父亲,从来都是女儿跟着爹学,哪里有爹跟着女儿学的道理?
她莫不是在羞辱他!
“你女儿当奴当得真不错,你自己听听,她多听赵三的话啊!几乎令行禁止,你得好好学学!”
李秀才中了春药,身体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徐媒婆身上,徐媒婆揽着她逼他继续听屋里的声音。
李若桃舔着赵三的脚,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父亲就在窗外听着。
她想,她一个做奴的,还有什么人权,她就是夫主的一部分,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这么想着,她舔脚舔得更起劲了。
赵三却让她停下:“想尿尿了。”
李若桃立马跪直身体,用牙给赵三把裤子解开,张嘴接着。
李秀才听着屋里的声音有点疑惑,女婿要尿尿,跟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呢?
徐媒婆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你女儿在做什么吗?”
李秀才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正张着嘴,等着她的夫主尿在她口中。”
徐媒婆慢慢说着,看着李秀才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