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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哥艹的时候你也要钱吗(2 / 3)

的那一眼就叫,“把他带出去。”

可血气方刚的少年劲力上来谁拉得动。

“别管我!”陈时望挣开,半靠到书桌上对着阮雀,活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醉鬼,“我饿了,我要吃你做的布丁。”

阮雀不知道他怎么想起布丁,自己从没给他做过,信口说道:“三少爷想吃就叫厨房去做吧,我不会。”

“你给我二哥做了那么多次,上次还做给我爸吃,到我这儿就不会做了?”

束手无策的仆人们感受到陈璋的眼神,下楼去找守夜的保安了。

阮雀不成想从前本没什么交集的三少爷,连这些都知道。可对着他的脸,阮雀心里只觉得麻木。

看到仆人们下楼找人的动作,知道陈时望闹不了多久了,就静静地看着他耍酒疯。

“是不是要钱啊......”像是也感知到了阮雀对自己的态度,陈时望孩子似的,受了冷落而大发脾气,“你给我二哥做的时候也找他要钱吗?你在他床上的时候也像对我一样吗?那个人呢,把你身上弄成那样的人,他给了你多少?”

阮雀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么荒唐的局面,全宅上下的仆人估计全在扒窗挤门,探听这场陈家前所未有的大闹剧。

这时候阮雀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没了心,也就可以没了脸皮——他笑了,笑着侧目去看陈璋,他好奇刚还把他当受害者看待,让他“不要担心”的老爷是什么表情。

陈璋没看他,没看任何人,深如大海的眼睛望着门口,“门外面的人再不进来,以后就不用进来了。”

话音刚落几个保安就出现在门口,不用陈璋再作吩咐,半请半推着围住陈时望。陈时望闹着不走。

“直接抬下去。”陈璋说。

陈时望刚被抬出门,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向来静肃的陈宅闹成这样,管家和保安早就找过来了。刚才仆人去叫人的时候,他们就在楼下听风,只是管家一直按着不让进。他要借三少爷醉话把事情挑明,让老爷认清楚阮雀的品行,这个家再容不下如此的仆人了。

“老爷,三少爷的话您都听见了吧。”

阮雀的眼一直看着陈璋。

“成峰,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吧”陈璋说道。李成峰是管家的名字。

“老爷,您!”李管家瞪起一双眼,不可置信。来了陈宅十多年,老爷的脸色他早就研究透了,此时老爷这么说,就是不打算处理阮雀的意思。慢说陈氏一向治家谨严,就是随便换哪个人家,也不能容忍下这么个放浪祸主的下人啊!

忍了阮雀这么些年,今天李管家实在是不吐不快了,“老爷,三少爷才十七岁,才跟他搅了几天您看成什么样子了,二少爷那时候也是十七岁,自他以后身边才总是不干不净的,您......”

李管家蹦豆子一样说得急,可还是没能说完,在陈璋压下眉头的一瞬戛然而止。他一个老仆人,这么直言已知是冒犯了,总不能等到老爷跟自己拍桌子吧。

“儿子们做出这些事,是我当父亲的责任。”陈璋一句话下了定论。

屋里静得针落可闻。管家僵着一张脸,像一下不认识了老爷似的。

“成峰,现在是要我向你低头认错吗?”陈璋在一室悬置的沉默中问道。

管家的脖子仿佛能听出转动时的锈铁声,就那么看向阮雀。阮雀感受到目光回看他,神情惊讶并不下于管家。

“不敢。老爷,是成峰冒犯了。”李管家鞠了个躬,在陈璋的默许下退了出去。

书房又变得静了,陈璋不说话。

“老爷,我请辞行不行?”阮雀眼里是感到事态荒诞的笑。

“不准。”陈璋端起茶杯,一碰嘴知道是冷茶,就又合盖放下。

阮雀也不认识陈璋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啊?”

“辞了这份工作,你打算去做什么?”陈璋看着他问,“人生怎么规划,靠什么养活自己?还是,就不打算养活自己了。”

阮雀目光睽睽地看着陈璋。其实,在跟着他上楼那时起,阮雀脑子里一直在转悠着一个问题:离开了陈宅,离开了他和陈时瑾最后的联系以后他去哪,是直接去死,还是抱着回忆等死。

“老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二少爷。”阮雀幽幽的开口。

“我很后悔,那时候只顾着公司的事情,没有管教好陈时瑾,”等到再想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阮雀在自己面前夹着尾巴做了这么多年,就是怕被自己发觉这件事。可是他不知道,那年他出完长差回家的当天,明里暗里就有多少人来找自己状告,一开口就是“二少爷才十七岁”......只有心底里像看重自己孩子一样看重阮雀的陈璋,会在意那年阮雀才只有十四岁,身子还没自己肩膀高。

陈璋那次差点没打废陈时瑾两条腿。看着他在病床上面如金纸地骗阮雀说伤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陈璋没心疼,在心里赌誓陈时瑾要是不答应和阮雀断了关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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