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安居庙堂享尽富贵?!都等不到太后丧期结束就纳妃,真是够狠、够恶心。
反正自己是个野种,既然老皇帝那么心疼这个亲亲宝贝、甚至不惜拿母后的性命威胁他上战场替幼子卖命,那么好啊、他要回到皇城,搅乱老皇帝念念不舍的大启、折磨他放在心尖儿的宝贝。
我活得不好不要紧的,闻景曦、你会生不如死。
砰。
正在进食的小狗被主人踹翻了,可他连疑问的表情都没有、起身跪好、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副乖巧模样任君发落。
这不是平北王想象中的折磨。
“慢死了,本王是养了条饭都不会吃的贱狗吗!”
接二连三的耳光甩上去,清瘦白皙的脸颊迅速红肿。小皇帝被打出了眼泪、缀在眼睫上、可怜极了。可还是没有躲开,甚至主动抬着下巴扬着脸任他惩罚。
“你怎么这么贱?”
男人的脚踩上被束着环的性器,软软一小条被踢得东倒西歪。剧烈的痛感让闻景曦忍不住皱紧了眉,但也只是这样而已了——他连蜷身都克制了,主人说过、不可以。
“被人扇耳光踩鸡巴乳头都能硬?下面的烂穴是不是流水了?就他妈这么欠操吗?”
他捏紧了闻景曦的下巴,想从他脸上看到一星半点的怒意。
可什么都没有。
吃痛的人绷紧了肩线,嘴巴被迫微张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动了动唇轻声说:
“谢主人赏罚。”
砰。
“唔……”
被扔回地上的小狗背部着地、戳到了后穴的尾巴、顶端的肛塞又向内戳进去一段,疼得他痛呼出声。
“本王记得……你有两位妃子是不是?”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波澜。
“龙椅还没坐热就娶了我表妹还不够,我母后丧期又惦记上太傅家的外孙女。陛下好兴致,喜欢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不……不是的。
“我倒是很好奇,陛下。”
男人走过来,蹲下身和他的视线持平。
“这么骚的身体,和嫔妃磨豆腐么?”
“不……不是的主人,贱狗没有和她们……她们不知道……”
摄政王自然清楚,那日开苞的血他不是没看到、只是存心羞辱小狗罢了。
“哦~那陛下是用这根玩意儿?你的嫔妃们能被喂饱吗?都这么久了陛下连半个皇子都没有,啧、红颜薄命、真了个不能人事的主子。真可怜。”
启光帝垂了垂眼,
“主人,贱狗不配有子嗣。江山……江山是您的。”
“是吗?”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勾引本王上床还不够?还想给本王生孩子?”
“不……不是的。贱狗只是主人的玩具罢了,不敢肖想……主人……会有妻妾为您开枝散叶的。”
是了。听到那句生孩子他就控制不住地情动,可随之而来的绝望太浓烈了。他怎么配呢?他不喜欢他。这般折辱玩弄、当成狗一样,谁会要一条狗给自己生孩子呢?在他被锁在笼里的每个夜晚龙床上都有不同的身影,或纤细或丰满、发出骚浪的呻吟。
摄政王本就是那么耀眼的人,怎么会缺床伴?
战事已了,他总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如果那时候自己还在,或许还要亲手下诏赐婚……
太痛了。
就算无数遍告诉自己这是必然发生的事实,每一次想到都还会心痛不已。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要窒息的痛。
“我看不然,就让陛下的妃子来生好了?”
什么?
闻景曦的眼里满是震惊。
“陛下与我兄弟情深,怕是不会计较共用一个女人吧?陛下的妃子怀了本王的种继承皇位不好吗?让我想想……就那位楚妃娘娘吧。陛下那么喜欢她,喜欢到非得在太后丧期加封。本王可得看看,是什么倾城绝色。”
不是的!不要!
“来人。去把楚妃娘娘请来。”
闻景曦抱住男人的腿,一脸惊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落。乖巧顺服荡然无存,满是震惊和恐惧。
这才是真的他吧。
果然,先前都是演出来的罢了。
“不!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楚妃……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她还是完璧……”
“是吗?那可太巧了。”
闻子墨心有疑虑但面上不显,脱口而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
“本王就喜欢处子,不知道这位楚妃娘娘操起来是不是也跟陛下当初一样紧。是不是一样玩两下就变成人尽可夫的骚狗贱货了。”
“主人,不要这样,贱狗求求你了。贱狗给您磕头了,贱狗什么都答应您。不要这样,放过她……”
咚咚咚。
闻子墨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停下,他磕得太重了、额上红了一片,看得摄政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