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就涌出汁液表达欢喜。
“唔……”
下方的躯体有一瞬紧绷,闻子墨放开他的唇、轻轻吻着他的肩线、锁骨,安抚颤抖的身躯。
“兄长……”
高潮后还有些涣散的声音甜腻腻的,像他最喜欢的桂花蜜、浓稠、黏腻、带着渗到骨子里的馥郁香气。
他握住那人发颤的指尖和他十指相交,又凑上去亲亲他亮晶晶的唇角。
“宝贝儿,今晚换个称呼。”
他听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坏心眼儿的笑,看到那张因为自己的话瞬间又红了一分的面颊就忍不住笑得更快乐。这是他的宝贝,他一个人的,没有人能看得到。他曾无数次想过把这张洁白的纸玷污涂乱,结果对方捧上了一幅最绚烂的画卷,让他爱不释手、只想挂在心里好好珍藏。
“乖宝,叫人。”
他看到那两瓣晶莹的红唇抖动了一下,然后缓慢地张开、吐出两个让他不知今夕何夕的字眼。
甜的,羞涩的,软绵绵的,极其温柔的。
他说:
“夫君。”
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开关,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冲出来。铺天盖地的爱意和欲念席卷而来,想把眼前的人撕碎扯烂、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从此再不分离。
可他只是轻轻将人抱起来,走到桌前、拿起那方红布。小皇帝的眼眸还泛着水光,被牢牢地钉在他哥身上,看他给自己蒙上那块盖头。
周围是一片大红,热烈浓艳、像盛开到极致的芍药——不,比芍药还动人、是世间不会有的绝色。
“乖宝,再叫一声。”
他听到那个人说话,看不清轮廓、他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肩膀,隔着一层红色叫他。
“夫君。”
朦胧感褪去了,锦帕被一把掀开、那张深邃的面孔深情地望着自己、似乎还有些莫名的激动和……不好意思。
他又开口:
“夫君……”
尾音带着刻意的转弯,明晃晃地撒娇、仰着头献上自己的唇。他总是拒绝不了的,可以把什么都给他。自己、天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堆在帝王的脚边,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
被接住了。看起来最狠的人有最柔软的唇、温柔又急切地回应他。他们又回到了床上,那人好像还带了什么东西。
“乖宝,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男人舔弄着他的耳朵,将耳廓弄得湿湿的、舌头一圈圈儿地打着转。他感受到自己的颤抖、以及下体不满地收缩,那些软肉背叛了自己、正放荡地吮吸着、邀请还硬在甬道里的物什将它们捅穿捣烂。
“好……”他听到自己说。
用来束住双手的是那方盖头、双腿被分开绑在床角上,大概是碎衣料或者什么腰带、紧却不勒。他有些害羞和本能的惧怕,却又心甘情愿、甚至因为这样的绝对掌控而兴奋的轻颤。
他看到那人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的鼻尖。
“乖宝,闭上眼睛。”
眼睛被什么带着点儿湿意东西遮住了,有些浓重的麝香味道充斥鼻腔,小皇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什么。
“你!”
被吻住了嘴巴。直到些许紧绷的身体因亲吻再次柔软才被放开,那人笑着哄他,
“没找到合适的。乖。”
呸。
他在心里腹诽。因为失去视觉而愈发放大的其他感官很快就传达了最真实的身体欲望。
下体大开、喂了一次的花穴还不够、饥渴地收缩着、想要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再捅进去填满。未被碰触的玉茎直立着、冒着热气、和挺翘的乳珠一样渴望着爱抚。甚至连后穴都爬过一丝酥麻的痒。
“唔……”
湿漉漉的龟头戳上他的脸,他本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要去舔弄、那人却坏心眼儿的绕着他的唇划过一遍不肯进去,然后直直地戳到了胸前。
“唔…… ”
“呀,干了。”那人说。
作恶的手在自己大开的穴口摸了一把,柱头再次戳到另一点时又是沾满水渍的滑腻了。
再然后是肚脐,然后戳上自己的龟头。两根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性器在互相碰撞,点头致意、戳的小景曦直掉眼泪。
“曦儿的这根好可爱。粉嫩嫩的。”
“唔……别说……”
闻子墨不理他,又握着自己的性器向下、戳上那颗红通通的小珠子。
“唔……”
手指无意识地攥了下床单,花蒂被碰触的感觉太刺激了、闻景曦大张着嘴呼吸、像快要干涸的鱼。
“怎么这么喜欢?”
那人加快了速度,粗硬的玩意儿每一下都戳在花蒂上、闻景曦无意识地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却在即将高潮的一瞬被残忍的放开。
“呜……”
“乖~”
那人开始摸了摸他的耳垂安抚。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