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兄长,喜欢兄长……啊啊啊……”
“小骗子,以后再不给肏怎么办?”
闻子墨的手绕到前面挖出那颗小蒂,曲指弹了两下、又使劲儿捏着里面的小籽儿。
“啊啊啊……慢点啊……别打了……呜……别摸……呜……”
“不会不给操啊…… 别捏……呜……受不了了啊…… 啊啊啊啊啊……”
“兄……兄长把我绑起来……绑起来就不躲了…… 就给兄长操…… 啊…… ”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乖宝。下次再躲我,我就把你用麻绳捆起来、给你涂满春药让你求着我操你,把你的两个骚洞肏到合不拢。”
“呜……不躲了……不躲……给肏的……只给兄长肏…… ”
闻景曦不知道大小高潮了多少次,那根玩意儿才将一泡浓精射在了他的子宫里。闻子墨把他抱起来,慢慢抽身出来。
“夹紧,不许流出来。敢流出来一滴我就把你抱出去肏。”
“呜……”
小皇帝还没来得及反应,半硬的阳物又捅进后穴、大开大合的开始抽插。他趴在人怀里,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只知道撅着屁股任人揉捏肏弄,前穴还在兢兢业业的用力夹着、生怕那人的东西流出来。
马车绕着别庄不知跑了几个来回,直到天有暮色,后穴被肏到尿出来、摄政王才给前后都被灌满精水的人披上斗篷,大步流星地抱着人进了庄子。
25.洞房花烛夜,喊老公,被绑,花穴灌酒
“对了。”闻景曦想起什么,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摸索两下打开一个暗匣。
是一把做工精巧的匕首。
通体漆黑,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刀鞘裹着削铁如泥的利刃、只在最顶端镶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隐晦地暗示着什么。
闻景曦把它放在那人手里,
“本来是准备在兄长及冠的时候送的,结果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年。”
“要不摄政王大人勉为其难,当作新婚贺礼?”
摄政王低头咬了下他的上唇。
“大喜的日子送杀器,陛下的口味还真是……别致。”
“嗯。”
皇帝陛下承认得坦荡,他抽开半寸鞘身露出一点精光又很快合上,拿起来朝闻子墨的颈上比划,笑得动人极了:
“吹毛可断,据说还见血封喉。要是兄长哪天变心了,我就用它试试。”
冰冷的鞘身在温热的脉搏上抵着,摄政王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装模作样的弟弟、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眼里软得要出水。
啧,像只虚张声势的蚌、非得操透了掰碎了坚硬的壳、才能看到里面柔软的白。
于是他轻松地夺过匕首反制住那人,将他压在床上不住亲吻。
“见血封喉怕是没机会了,不过吹毛可断…咱们现在就能试试。”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抽出匕首在身下人衣服上划拉了几下再用力一扯,碎红纷飞、像漫天红梅飘落中、自雪地深处走来洁白无瑕的神只。
“果然是好刀。”
他笑,扯开自己的衣袍欺身上去、抱紧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放进去,好在那人和自己的心思无差。那处早就被情动浸红浸软,像熟透了的果实、只待他轻轻一戳、就溢出香甜的汁水包裹住他、滋养着他。
“唔……”
他抬起头,捉住那两瓣发出娇吟的红唇、噙着它们厮磨舔弄,让粉嫩的红染上情欲的火、变得鲜艳生动。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作,他不想动。他莽撞地撬开了大门把自己送进去、然后安静地待在里面。这样就很好了。仿佛归巢的倦鸟、惫懒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曦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丝脆弱的颤抖,全然不似一贯的冷静。
床帐被贴心的换成了大红,绣着金色的龙凤鸳鸯。长发似泼墨般铺散开,极致的红与黑中点缀着一抹冷白、因为情动染上些粉,黑眸轻眨着,带着化不开的眷恋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也在用同样的眼神回应他。
“我好爱你啊。”
躺着的人伸出手按着他的头和他亲吻,在细密的轻触中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有两条细长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他将自己轻轻抽出一段、然后朝着某一点用力撞上去,就听到一丝被堵住的呻吟破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没有什么复杂的动作,他们只是安静地相拥、轻柔地接吻、连插入都是缓慢的、又带着不可抗拒地坚定,每一下都结实地撞在那一点上。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温柔情事。却在这样细水流长的温柔中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环在自己颈间的手收紧了些,他反握上去、包裹着他,没停下侵占的动作。
没有人说话,唇齿交缠的水声听起来像另一种交合、混杂着更大动静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细碎的娇吟像某种上好的烈酒将两具紧紧交缠的躯体烧得更热,紧闭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在粗大的家伙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