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手移到了他的小腹,在那里停留摩挲着,好像他的腹中已经有了生命似的:
“可我有时又想,如果我们真的有了孩子、他一定很像你。他是我们的骨血,曦儿、我想到这个,就好高兴。”
闻景曦有些想哭。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男人凌厉的轮廓是柔和的,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这个人走了很多很多年,将自己变得强大无双、狠戾无双,可他面对自己永远是这么小心温柔、和当初一模一样,仿佛这些年的分离从不存在。
他情难自禁,在人额上落下一吻,又向下划过鼻梁、印在唇边。
“所以,”那人配合地抬起头,
“告诉兄长,你的身体、到底会不会……?”
闻景曦环住他的脖子,倒是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也……我也不知道…… ”
他对自己的身体熟悉程度恐怕还不如他哥,想起来研究这事也是因为那人三番两次在床第间说的浑话。
好在他不用担心。
那人轻轻地回吻他,跟他说:“以防万一,不如叫人来看看?南竹馆的妈妈你见过的,是位医术高人、不比章太医差。她是女子,自然更懂些。你若不愿被人瞧见,我约她在城中别处见就是了,到时候给你乔装打扮一番、保管谁都看不出来、好不好?”
闻子墨越想越觉得有必要,他们次次胡闹都不管不顾。万一要是真的中了……
小皇帝沉溺在温声细语里,自然是什么都好。
只是那人不打算放过他。
“所以,”摄政王抬手捏住他颈后软肉,拎奶猫似的逗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愿不愿意?”
摄政王想得洒脱,若是他不愿意或者害怕、以后克制点儿就是。影响不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
他实在纠结,既害怕又期待。
闻子墨瞬间就明白了,他双手抚上怀中人的脸、感受到微烫的温度透过手掌传过来、烫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那就随缘,好不好?有或没有、我都很高兴。”
他撬开齿缝勾住软舌,吻到那人双眸泛起红才肯松开。
“宝贝,兄长告诉你一件事。”
他们离得极近,近到闻子墨可以看清他瞳孔里的自己。
“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你也永远是我最爱最喜欢的宝贝。我永远最爱最爱你,什么都比不上你。所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好不好?”
20.角色扮演骚话,爬着挨操失禁,亵裤塞穴
“呜…… ”,灭顶的快感让闻景曦彻底失了神,他机械地抬身翻书、双眼涣散地一字一字看着那画本。
“我念……呜……我念……”
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腔,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抽噎都断断续续的,却被逼着念这些下流话。
“奴……奴家的骚逼好痒,要官……官人的大鸡巴艹进来止痒……啊……”
渴求多时的硬物终于撞了进来,花穴被打后更紧更热、无数张翕合的小嘴拼命夹紧了柱身吮吸。哪像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可怜,分明是专吸人精的狐狸精。
“啊…… ”宫颈被狠狠撞了一下。
“继续,不然不操你。”暗哑的声音性感极了,小皇帝不自觉地将下身夹的更紧。
“官人……官人的鸡巴好粗……好大……顶到奴的骚心了……啊……官人动一动啊,要官人……要官人狠狠的肏奴……啊……”
身体里的那根果然跟着他的话一令一动,打桩似的肏着他的花心。闻景曦渐渐分不清书里书外,念得越来越顺,他明明是本能地照本宣科、却又像自发说出来的一样骚浪。
“官人肏的奴好舒服,奴家的骚心又被顶到了。啊……奴的骚逼就是给官人肏的,奴的小穴只给官人灌精……啊……官人肏进奴的苞宫了,狠狠肏奴……把奴的骚逼肏烂掉……啊……啊啊……”
“哪有你这么骚的小倌,我看你就是个成精的小母狗、专门来勾引爷,要爷的大屌狠狠干你那欠操的浪穴。”
这是书里的台词。粗鄙不堪的语言被那个人低沉的声音念出来好像是催情的曲子,带着折辱意味的词语都成了闺房情趣,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那淫浪不堪的小倌儿、摇臀扭腰地浪叫着、勾着人将自己操坏玩烂。
“官人说的对,奴……奴就是官人的小母狗……啊……骚母狗要官人狠狠肏奴……给官人生狗崽子……官人,官人……小母狗的奶头好痒,要官人捏一捏,好官人、求求您……捏捏骚母狗的奶子吧……啊…… ”
摄政王被激红了眼,他是真没想到这些话被自己弟弟念出来能这么刺激,也忍不住将自己代入其中,顺着他的话揉上胸前的软肉。
是比之前大了些,现在捏起来已经有小小一团了。假以时日……
他忍不住想闻景曦长出巨乳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
“骚母狗,爷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