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多粥少,况且看了这般香艳的玩儿法怀里原有的人怎么看怎么素、不少客人面有不虞,只能发了狠折磨自己的奴。
苏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随即甜甜软软地开了口:“诸位爷别急,虽然这三头艳奴今晚有了主,可咱们南竹馆何时亏待过各位?早给各位备上了厚礼。”
他抬手拍了拍,就有一头戴着口球的人犬被牵了出来、引得众人惊呼。
“这不是前头牌吗?怎么这副模样了?”
“听说他之前跟人私奔了,这是被抓回来了吧。”
“头牌到底是好看啊,你看他那身段儿、啧啧,我要是买的起牡丹花下死也风流啊。”
“诶你们看,他是长奶子了嘛?我操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这样了?”
“被灌药了呗,大惊小怪、刚那个奴不也是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那种药多伤身子,这可是头牌啊。当初煜国公的小公子可是花了十万两买他初夜。这得犯了什么事儿才被弄成这样。”
被议论的前头牌被放到了台中间,他身上无甚装饰、只有些还没消退的鞭痕伤痕诉说着曾经的非人折磨。他的小臂被某种特殊布料牢牢缠在大臂上,行动时只能肘撑着向前、也因此乳头只能摩擦着地面、细密的刺痛却让他淫叫出声。
他浑身泛着异常的红,腿根也被横了一块儿板子顶开。胀到青紫的性器被人残忍的系上了发带不得纾解,苏卿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掉了个身、那张被过度使用过的烂红小穴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肠液汨汨流出、染湿了整个股间。
“这位……想必大家都眼熟。千金难买良夏夜。可我们小夏偏偏想不开,不做堂上凤,偏爱当脚边狗。”
苏卿换了把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夏晚的皮肉上。身下人似乎没了意识不知道羞耻疼痛,只跟随着本能扭臀顶胯,竟要去用那口穴吞苏卿的戒尺。
“南竹馆有南竹馆的规矩,有人坏了规矩、就得受罚。诸位若是心疼了,等会儿好好操他一顿便是。这婊子喝了一壶绮梦还被涅盘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现在想男人想得紧呢。”
“头牌不是你?”闻景曦眼瞅着底下,冷不丁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美人苦笑一下,
“回公子,奴家五年多未曾接客,自然算不得头牌了。”
“为什么?”
闻景曦转过头看他。
“啊?”美人被他带着凉意的眼神一惊,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是头牌,为什么不接客?”
“先前……先前那位贵人,不许奴家接别的客。”
闻景曦没再问下去,他自然知道这话里的“先前”是什么时候,也自然知道为什么现在许了。只是……只是那是是不是意味着五年多前……他不能细想,一想就莫名的烦闷、只觉得哪哪都不痛快。
“绮梦和涅盘又是什么?”
“回公子,绮梦和涅盘都是助兴的药……绮梦似酒、涅盘是膏状……”
“怎么会取涅盘这个名字?”
“苏老板说……涅盘性烈,只需一指就能让圣女变娼妓,故而取名涅盘。”
“倒是会玩儿。他是这儿的老板?”
“不……不是,苏老板主要负责调教奴们,但听妈妈说、老板另有其人。只是没人见过。”
闻景曦低头不语,心想你可真蠢,老板明明都跟你春宵共度多少回了、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美人见他似有思索,还以为他对苏卿起了心思、忙开口劝道:
“主人您……您是属意苏老板么?苏老板他……他不接客的,而且他…他…您往下看就知道,苏老板不会居于人下的。”
闻景曦懒得搭理美人奇怪的揣测,又把视线落了回去。台下苏卿已经开始折磨夏晚,闻景曦这才意识到、相比之下前面那几位的所谓调教简直算得上调情。他也明白了美人口中“不会居于人下”是何意……除非谁有病,才会招这么个玩意儿回去。
闻景曦越看心越冷,这些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敢去看对面房里人的表情,受完罚的夏晚被扔到台下任人亵玩,此起彼伏的交媾声狎笑声淫语浪叫吵得他脑袋要爆开,只想一把火将这里烧个干净。
“把窗子关上。”闻景曦走回屋子中间。
美人听话地关了窗,耳边顿时清净了下来。他暗暗打量着这位主子,虽然看不清面容,可露出的清晰下颌足以说明绝色。他看那人闭眼沉默,以为自己运气还不错、虽然有些闷、但好歹没受什么苦就能应付过去。
闻景曦好半天才睁眼,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又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道,
“去拿根鞭子。”
美人心头一紧,今夜怕是难熬了。
很快拿来了,是根马鞭,上头有细密的凸起、打在身上青疼。
闻景曦接过来掂量片刻,
“为什么选这根?”
“之前那位就是拿这根抽你的吗?”
美人一愣,刚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