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扁着嘴巴描红,后头的小侍却瞪着眼睛威胁她不许取笑。
——我哪里像是那么个人了!
虽然这样,白夫人仍然努力凑过意书身边,手掌贴着郎君拢在手里教,一笔一笔按着红帖往下走:“这是长久之功。别家公子,多有不会的……也无需紧要想着。”意书手心出汗,支吾半天还是小心翼翼问到:“殿下可是极擅的?那边也有一手丹青……原是我不足些。”
奥,在这儿等着呢。白夫人挑起眉毛,把人拉回榻边。果见郎君紧握着拳往后藏,芷蘅偏去拆他掐着手心的指头,平展的掌心果然都是月牙一般的几道血痕,她用力按了按,直蛰的人往后缩……出息。
芷蘅紧抓着那汗湿的两手,不许他动:“你自己选,今儿是狠狠打这手,还是脱了衣裤,叫我罚你后面?”眼前的郎君扁着嘴又红一回眼眶,委屈的说不出哪样,嘴里含糊辩解:“便是哪儿错,也叫我知道……”
白夫人只冷着脸把侍从打发出去,把着他左手指尖,先几下抽红了掌心,磨着那中间的血痕斥责:“你愿学也好,就是不爱弄了也罢,谁又会挑了?哪里学的这样折腾。”意书冤枉的把拿手抽回去,小心的往上呼气:“我……我也,不小心的。”芷蘅却不曾展颜,索性直接说开了话:“你什么心思我是不知道,可是也不曾亏待过……若真想往后都自己来,就这般管管账也好,明阳也喜欢的。”
这话说的意书直跺脚,逼着人凑到夫人耳边嘀咕一阵。郎君一时又说一遍心想,只把双手自己揉着,开口带一点赌气的:“当日还说疼着,就是真要去海上也没什么……如今又说由着我自己。”芷蘅也学着他赶到话头,隔着衣裤往他身后拍打,戏谑的逗弄:“你再是这般,我今日就真去退了那船也罢。”意书果然惶急的拉她袖口,眼巴巴的瞧着。
最后郎君也只得拉开衣裤,依着妻主乖乖趴着,嘴里仍求到:“都说好了的,可要留着那船……”芷蘅就手拍那两瓣,一时抽得它们颤巍巍的:“只提这个才乖些……该换别的打重些。”意书闻言就要躲着巴掌,直等到妻主捉了双手,整个人压在腿间才安分。芷蘅只得推了推裤子,加重了些抽那腿根,取笑的训斥:“若等出了海,一时说起,却写几个字都难相宜。到时是你柳公子能有脸,还是我做夫人的能有?……晚些我给你放柄戒尺在这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