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碗里的粥,谢立君乖乖坐在椅子上,挺直背,如松如竹。
谢长律问道:“还难受?”
谢立君耳尖发烫,又想到刚才的吻,垂眸道:“不了。”
“再睡会还是出门走走?”
谢长律说话时,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注意到了他的不自在,笑了。
直表爱意、用苦肉计试探,这会反倒害羞起来?
谢立君想和父亲多待一会,又担心是他理会错了意思,干脆借由犹豫再拖一会,延长相处的时间。
谢长律替他做了决定,直接把他抱上床,用厚实的被子裹起来。
“天冷。”
把他放床上后,谢长律也脱去外衣,去到他边上。
两人只隔一床被子,谢立君身体僵硬,带着鼻音犹豫道:“父亲……要不要进来,外头凉。”
谢长律没推辞,进去抱住他,见他的耳尖更红了,笑道:“你再歇息会,还是做些别的?”
好近。
做别的,做什么……?!
谢立君仿佛喝醉了酒,整个人飘飘然的,自小学习的规矩被抛到一遍,和人说话时不对上他的眼。
“都可以……”
小猫一般的回应从谢立君口里说出,像是摊开肚皮任由人玩弄。
新奇的体验,谢长律难得见长子这么软的一面,看样子好欺负极了,挠挠他的下巴:“看电影?”
谢立君点点头,为刚才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感到羞愧,原来是做这。
谢长律随便选了部没什么剧情的爱情片,立君病着在,不看烧脑的好。
谢立君在父亲挑选电影时,视线偷偷放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心里像放了一簇簇烟花,心花怒放。
是父亲的回应……他以为一辈子都得不到这样的回答。
挨着父亲,谢立君的心思半点没能放在屏幕上,脸热得像高烧未退,当看到里面的人亲在一起时,更是眼睛都不敢放在屏幕上。
长子异乎寻常的青涩,与他平时的表现不符,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想去欺负一番。
谢长律挠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小狗:“立君,发热还没消,再休息会?”
被碰到的地方像是有一股电流,传递至全身,谢立君浑身一颤,洋装镇定地回道:“已经好了。”
“那脸为何这般红?”谢长律仿佛是在考教功课,语气漫不经心的。
谢立君听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
谢长律抚摸他的脖子,又在他微肿的唇上摩挲,对上他惊讶的眼神,加重这个吻。
谢立君总共和人亲过两次,对着可以说是毫无经验,被吻得喘不上气,眼里渐渐浮现水雾。
“是因为这脸红?”
谢立君抿了染上水色的唇,小声道:“是的。”
“明明看过却还没学会,眼睛都不知闭上,该罚。”
谢立君一僵。
谢长律察觉到他的变化,想笑,故作严肃道:“先记着,等你病好,再让你看几回,可要好好学着。”
屏幕上的小情侣来回亲着。
谢立君手脚不知道该往那放,浑身僵硬地看着他们亲,完全没了在外头的游刃有余。
谢长律含笑看着长子的窘迫,以往手把手教他的时候,可没发现他是这般有趣。
谢立君抬头对上了父亲的笑,一愣,没能控制住心里话:“学会了。”
说完又是不知所措。
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向父亲索、索吻吗……
不知羞。
“来让我检查。”
能和父亲有更亲密的接触,谢立君求之不得,连羞意与礼法的枷锁都抛弃在一旁,立起身体仰着头,吻上父亲的唇,做他一直不敢奢望之事。
被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吻着,谢长律除了新奇感外,还多了一丝别的感觉,暂时捉摸不透。
谢立君无力地坐下,没想到坐到了一处直挺着的坚硬,赶忙伏在父亲身上起来,而后小声道:“父亲,我来给您解决吧。”
谢长律好笑:“你还病着呢,我有这么饥渴?”
谢立君红着脸想解释,事情又超过了他的知识范畴,最终干巴巴地憋了一句:“我身体好,已经恢复了。”
谢长律道:“原来是立君饥渴了。”
父亲说是就是吧,他也有点像被父亲那样的对待,锦儿传过的感觉……谢立君打断胡思乱想,抿了下唇默认。
意外的耿直,谢长律不是会克制性欲的人,道:“用手帮父亲解决?”
谢立君低头不看他的眼睛,手上动作却大胆得很,扒拉父亲的裤子,妄图释放刚才顶着他的大东西。
紫黑色的巨物一弹出来,谢立君便用写字握枪的修长手指,握住了父亲的枪,不得章法地上下滑动。
好……好大。
比锦儿他们的手粗糙些,弥补了技巧上的不足,谢长律漫不经心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