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
王爷:“......”
大半夜梦遗出来又匆忙,甚至没来得及好好洗漱一下,就用换下来的裤子胡乱擦了一把,导致现在那根阴茎和毛丛里还有点点白浊。
麻蛋,脸都丢光了。
不就揉了揉奶子吗,怎么还射一次不够,大半夜还做春梦射出去,王爷只想装死,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装到一半下身突然一热,有什么滚烫温软的东西舔了小王爷一下。
丞相脸颊烧的通红,先是用侧脸轻轻蹭了蹭那根曾经让他欲生欲死的孽根,而后才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卷起一点白浊送进嘴里,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色情,简直能引人发疯。
王爷忍不住闷哼一声,底下那根孽根忍不住半勃起来,他甚至忍不住生出某种更加禽兽的想法,想插进去,把精液全部射进他嘴里,射爆他满脸,再让他一口一口全部吞下去——
他不知道丞相在他身下几乎是自嘲的闭了闭眼,眼底又是阴翳又是绝望。
果然,他刚刚确实是硬了的,可哪怕那么难受,都不愿意用自己,自己当真就如此招他厌恶么?
丞相将自己埋在王爷的胯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王爷平时厌恶他的很,弄他多半都是泄愤泄欲一般狠操,绝不射进他里面,就算下了药情到浓时也要抽出来射在外面。
就像是,觉得他里面脏的不能多留一刻似的 。
丞相张开嘴试探着含进了一个冠头,王爷阴茎粗长,足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丞相一手不能尽握,只是含进去一个头都吞都有些勉强。
发烧时口腔和舌尖都热的厉害,跟平常完全不同,好似陷进一口绝佳的温泉里,王爷甚至不知道是因为被丞相给他咬到画面给刺激的,还是因为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不过刹那间他就硬的发疼。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就是妖精!都没插进去,就只是摸了摸奶子舔了了两口,自己一个晚上就已经硬了三回了,这要是真刀实枪的干进去——
怕不是得被他榨干。
可丞相那两处穴都紧的跟雏儿一样,他那根孽根的尺寸,每次插进去必定得血流成河。
丞相的嘴被插的鼓胀,那样养尊处优的公子何曾为人口侍过,只是生疏的在龟头柱身上舔一舔,用舌尖去描摹暴起的青筋,或是反复把龟头吞吐含吮。
口腔湿热高温,虽然吞不进去多少但还是让王爷爽的说不出话来,然后就发现这位连咬都生疏的丞相大人,竟然妄图把他整根都吞下去。
“......”王爷吓得急忙把自己老二从丞相嘴里拔出来,觉得他是不是疯了。
烧的嗓子都废了,自己要再让他真吞下去不得真弄废了?更何况自己那根完全勃起丞相那张嘴压根就吃不下。
正准备深喉的丞相猛的被抽走了东西,愣了愣,踉跄着往前追了一下,却还是想去给他口出来,然后被王爷一只手按在了腿上。
兴许是吞咽了太久,丞相的唇色都被操成了艳丽的红,在朦胧的灯光下有种勾魂摄魄的魅色。
王爷握着自己那根硬的流水的硕大孽根戳了戳丞相的唇,不自觉地将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蹭到丞相唇上,又在他唇上细细涂抹开来,然后忍着自己想要插进去的欲望拨开丞相汗湿的鬓发,打商量似的:“只许舔,不许吃。”
——到时候真一口气喘不上来了该怎么办?
丞相沉默了一瞬,几乎要在心里笑出来,男人是什么性子他怎么会不知道,欲望上来了根本挡不住,可他即便忍出这样都不愿意让自己——
自己,可真是自甘下贱。
可他竟毫无办法,他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他都觉得自己下贱,无怪乎王爷觉得她下贱,可他偏生就栽在了这人身上,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声音听起来实在难受干涩以极,让王爷不禁反思起自己,他还在病中,自己这么禽兽是不是实在不做人?
王爷想了想,忍着硬的发疼的阴茎悄悄拍了拍丞相的脊背。
一摸之下才发觉他竟是这样瘦的可怕,瘦骨嶙峋,似乎唯一一点肉都生在了身前那对奶子上。
丞相开始伸出舌头重新舔上王爷怒胀的阴茎,窗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是一片旖旎春情。
丞相舔的速度不快,有时候嗓子不太舒服有些气喘,吞的吃力时王爷便很是耐心的抚一抚他的背,然后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挺挺腰戳戳丞相的嫩红的舌或是唇。
没那么激烈,甚至没有插入,跟调情似的,描摹舔舐,王爷忍不住想,如果这人不是权倾朝野狼子野心的丞相,而是什么怡红楼春衫阁的头牌公子,他就去买下他日日去摸一摸瞧一瞧再弄一弄,最后射在他脸上,还要他自己舔干净。
唔,下面那两个穴虽然水多,但实在太紧了,不能直接操,得用手给他捏一捏抠一抠,再拓一拓,玉势还是不能用的,他身子骨这么弱,玉本性寒,怕伤了他就不好了。
得要每日用手给他拓着,至少得弄一两个时辰吧,少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