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王爷罕见的做了个梦。
梦里他终于遂了自己的禽兽之心,一手一只肆意揉捏着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下面那根粗硬孽根狠狠插进丞相湿软的肉穴里,肏完前面又插进后面的那个小洞里,穴虽然紧但夹的舒舒服服,他伸手拨开丞相被肏的红肿的两片蚌肉去搓其中最敏感的那颗肉珠。
丞相被他肏的受不住的呻吟,两口穴淫水喷溅打湿了半边床榻,王爷哄着去吻他的唇,拿手去揉他挺立的双乳,最后沿着他修长紧绷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终于如愿以偿的埋入了两只莹润饱满的来只玉兔里。
丞相死死的搂紧他的脖颈,被肏的只能不住的唤他:“殿下......好深......啊……”
“殿下要肏死我了......”
王爷猛地抽插了数百下,而后抵在那最销魂蚀骨令人疯狂的一点射了出来,丞相高声呻吟了一声,身下高潮的淫水和精水喷了出来,又被王爷狠狠肏进去堵住。
王爷去摸着给丞相揉高潮泄身后的阴蒂和蚌肉,嘴里叼了一颗硬挺的艳红奶头吮吸起来。
“殿下……”
丞相的胳膊缠上他,像是累极又好像是满足似的喟叹着搂紧了他。
王爷猛地睁开眼,下意识的伸出手往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片濡湿。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遗过了,只有以前在军中憋的狠了又过那么几次,而且这还是因为丞相——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正发着愣,外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冬竹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点哭腔:“王爷不好了,公子高烧呕血了!”
王爷吓了一跳,腾地一下站起来,想起自己湿漉漉的裤裆不由得难堪的坐了回去,胡乱换了件寝衣就披着外袍匆匆忙忙赶过去。
那边已是灯火通明,侍卫婢女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见他过去虽然惊讶但还是纷纷自觉让开了路。
里边燃烧着养身的龙涎香,此香以往都是宫里专用,他第一次在这儿闻到时心里觉着丞相果然狼子野心,后来无意中才知道丞相其实不喜欢这香,是专门为了他从国库里拨出来的。
真是.....权势滔天。
王爷不禁流下了羡慕的眼泪,他少时在宫中肆意妄为,后来在边关风吹日晒,早已许多年未曾闻到了龙涎香。
他胡思乱想着,脚下却不慢,还没进门便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王爷心里一跳推开门正好看见那人长发披散伏在榻上捂着心口咳的厉害,瓷盏里依稀能看见一片血色。
丞相听见开门声皱着眉头抬头,见了他来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想站起来,自然是没有如意的,只险些一头栽在了地上。
“公子!”冬竹吓的声音都变了声调,却还是慢了一步。
王爷心里暗骂病了还不肯老实点,人却还是诚实的扶了他一把,谁料那人得寸进尺,碰瓷一般直接歪倒在了他怀里。
身上烫的厉害,向来苍白没什么血色的脸庞红热的异常,人又没什么力气,从他怀里往下滑,王爷僵了一下,最终还是做个人都揽住了丞相的腰。
成功避免了一代名相脸着地的惨剧。
王爷摸了摸人额头,烫的扎手,忍不住磨牙:“烧成这样还不叫御医,你们是指望着给他收尸?”
“已经差人去请了御医,只是外间大雪,只怕是要耽搁一会儿。”冬竹也心急如焚,府里那几位大夫都说严重不敢擅自开药,御医又还在路上。
王爷懵了。
上辈子他直接玩完丞相就把人扔在了院子里,这人豆腐渣身子,着了风寒以后养了两三个月才堪堪救过一条命,这辈子他都良心发现把人抱回来,怎么还烧成这样半死不活??!
冬竹跟了丞相多年,早就是人精了,看着自家公子在王爷怀里闭目养神只是轻咳,借口出去催御医,十分识趣的退了下去。
几乎是人刚走王爷就发觉一只烧得发烫的手隔着寝衣摸向了自己双腿之间。
王爷嘴角抽搐,啪一下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满心卧槽。
“你干什么?!”
丞相抬起头来,又往下滑了一点,脑袋几乎是枕在王爷腿上,他两颊烫的厉害,呼吸间都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听说发烧时里面都是烫的,进去会很舒服......”他声音沙哑,明明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带着一点疯了般的笑意。
“殿下想不想试试?”
他只着一身寝衣,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刚刚折腾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露出的半片浑圆更让人欲罢不能。
“你疯了?!病成这样还想着那种事!”王爷觉得自己的禽兽程度完全比不上这个疯子,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再撩拨他肏进去,他就把这人弄死在床上算了!
王爷语气虽然义正辞严,耳朵却还是可疑的红了个通透。
手被王爷按住的丞相也不反抗,只是张开掌心企图跟王爷十指相扣,而后用嘴咬开了王爷腰间本就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