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细致的抚慰揉捏着,另外一颗便显得无人问津格外可怜兮兮,丞相被揉的忍不住轻声喘着,那声音听得外间冬竹一阵面红耳热,忍不住快步退出了厢房。
这,今日王爷不知是吹了什么邪风 ,竟然肯与公子欢好,她们自然应该识趣点快点退下。
握住一只,另一只那么可怜兮兮的挺立在一旁,王爷脸上一脸正直,心里却忍不住发痒,生出了某种禽兽想法。
如果是一手一只手感必然极好,但,好像自己只是因为弄疼了他,给他揉一揉,又不是做什么淫邪之事!
王爷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尽职尽责的用心揉捏那手感极佳的奶子 ,丝毫未曾发现对面丞相眼底的汹涌。
——揉的这么熟练,也不知是在谁身上练就出来的本事。
他眼底森冷,片刻后有自嘲一般闭了闭眼,自己又有什么身份去吃这些飞醋?他今日肯稍稍软化一些,没把自己直接扔在后院里就已经不错了。
话虽如此说,眼底却难免有几分阴翳,手也不自觉抓紧了浴池边缘,仍然不忘轻吟着挺了挺奶子,被揉的更舒服了些。
最后竟然是王爷把人从浴池里捞起来的,顺便勉为其难的给人套了身衣裳,手在裹胸的布料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拿。
在自家府上自然不必跟上朝一样天天捆着,都勒出了红痕,再者,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给人缠裹胸,实在怎么想怎么色情。
——关键是外面那些侍女怎么回事?一溜烟跑干净了,难道是准备让你家腿软的站不起来的主子自己爬出去?
王爷哼了一声,丞相身体不好,浴池一向用来泡药浴,休息的厢房还有几步路,秉承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王爷还是大发慈悲的将人拎了回去。
在王爷几乎以死相逼的威胁下,王爷喝丞相是分房睡的,只是隔的不太远,而且经常出去一趟回来就能看见仅着寝衣的某人出现在他床上。
将人放下王爷便直接准备走了,丞相想拉住他的衣角,刚想开口说句什么王爷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连背影都是匆忙的。
那只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了空气里。
丞相眼底有一瞬灰败和阴翳,那只苍白的手渐渐收紧,而后便说压抑的极低的咳嗽声。
刚刚抱他回来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感受到他硬了,虽然小心,但那处还是时不时的蹭到了他——他就这么恶心自己?宁愿自己难受着都不愿意用自己泄火?
年轻的公子往后靠了靠,手指慢慢揪紧了薄被,禁闭岛眼帘下蕴含的不知是自嘲还是阴狠。
另一边,王爷加快速度为自己手淫着,额上冒出热汗,那根看起来足有三指粗的骇人阳具在他手中青筋暴起,然后终于在某一刻射出大片白灼。
王爷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他撸了好一会儿都没出来,最后一刻射出来的时候眼前浮现的竟然是丞相那双亮的惊人的眼。
还有被他扇的淫水喷溅的穴和那只刚刚握在掌心的奶子。
他喊他,靖辰。
喊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