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鼠姑入榻里。衣裳脱下,也做了温存,尘柄还没完全插进去,门房那头道户部尚书蔡庭送来拜帖与诸多人事。
安时礼不得已从花穴里退出,下榻为容一番,准备待客。
躺在榻里的金鼠姑保持刚刚交欢的姿势,粉腿分隔,双膝屈起来,她偏着头,幽怨地看着安时礼:“道长你好忙,呜呜,我要找个不忙的男人。”
“不许!”安时礼怒道,“我还没爆。”
“呜呜,可你现在要撇了我,我要痒死在今日嘞。”金鼠姑哭道。
弄一场要一刻,蔡庭一刻后就来,安时礼别无办法,但焦灼之际想起金鼠姑买了相思套这种淫器,翻找出来,清洗后教金鼠姑如何用。
方法简单,相思套就似尘柄,放进去后一进一出,动起来就是了。
但金鼠姑买的相思套没有底座,就怕一个滑溜,相思套囫囵滑进肉径里,安时礼数四嘱咐:“一定一定要握紧了,不可彻底送入。”
然后才教金鼠姑如何用,相思套一进入,金鼠姑眼睛圆瞪,怕痒似地格格发笑,身子也往后缩:“嘿嘿,凉凉的。”
“多动几下就热了。”安时礼捏住相思套的底端,仿尘柄抽动时那样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相思套上春水点点,安时礼口干舌燥,恨不能以自己的尘柄代替相思套。不敢再多看一眼,安时礼让金鼠姑自己拿着相思套动,而后带着满肚皮的欲火,听着金鼠姑哼哼的离开了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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