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头髮往下滴着水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身躯向下游走,好似一尾小鱼,游进虬起的肌肉间消失不见。
待晾的差不多了,赵北川胡乱的擦了擦脸,套上裤子掂了掂手里的鱼,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没直接回老槐树,而是拎着鱼去了官吏们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