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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2 / 6)

不满,越说越激动。

在一旁的朝贤书并不认为两位堂哥真是二叔口中不事生产的二世祖,只不过作法不合朝槐清的心意罢了。

「二叔,大堂哥和二堂哥心有抱负是件好事,凭他们的能力将来一定会闯出一番事业,你大可不必挂心他们的前途。」

朝槐清哼哼两声,要再抱怨几句,但想起大哥还昏迷不醒,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他举起茶盅喝着茶不再开口。

等到朝贤书和安雪礼有空注意朝桓基,才发现他一直站在朝桑磊的床边,眼神空茫着盯着床上的人看。

雪礼用手肘顶顶朝贤书,小声问道:「你家三叔是怎麽回事?我老觉得他有些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随着年岁增长,她不再心生怯意,但也不随易与朝桓基打交道。

朝贤书眯眼,道:「我不清楚三叔过去的事。」三叔有时看着他,看着爹就会出神,那眼光像怨毒的恨意,又像就只是在发呆而已,他也常常觉得莫名其妙,问爹,爹总是微笑对他说没事。

只记得有一次他年幼贪甜,吃了三叔给的糖,闹起肚子疼,之後昏迷好久,清醒过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她。

事後,他知道自己中了毒。跑去质问三叔是不是他给的糖果有毒,三叔拿出当初给他的糖果吃下,没事,而他也没有其他佐证,可以证明他中的毒是三叔的手笔。

问爹查得如何,爹说是厨房的人出的错,将有毒的菜蔬当作无毒的叶菜,煮给他吃,才导致他中毒。

这样说法,的确暂时说服了年幼懵懂的他。

因为记忆中,他当天吃的餐食里的确有一盘菜味道怪异,可是厨房的人在事後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或有任何调整,这件事重新引起他的怀疑。

他身为朝阁当家的独生子因食物失误而中毒危及x命是多大一件事,不可能没有人担起责任,除非掌厨的人是无辜的,所以爹对他说谎了。

他中毒的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事情的根源还是得归回到三叔身上。

这几年,他无时无刻不想试探三叔,但是爹总将三叔派出外地,根本不让他有机会接触。

但如果真是三叔对他下手,爹的态度更有问题,他怎麽可能对动手杀子的仇人当作无事,而不加以防范?

等他越发懂事,这些事情他不管怎麽琢磨就越发觉得不简单。

爹与三叔之间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决定了三叔对他的杀意,爹对三叔的纵容?可他找不到切入点去怀疑事由何来。

这几年,朝家每个人都过得太平静,活得太理所当然。

也许这次爹生病,会是他最好的机会。

朝贤书靠近朝桓基,小心收敛语气中异样的刺探,他仰装冷静的开口问道:「三叔,我爹怎麽了吗?你一直看着他。」

朝桓基抿了下嘴,说:「有人也常常生病,常常一睡就是好久,我总在她身旁等着她醒过来。」

「那人是谁啊?」雪礼连忙追问,她很少听朝家人谈起三叔的过往,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解开她的疑惑。

朝桓基微笑,「好久以前的事,好像忘了,又好像就在眼前。」

闻言,雪礼在心中暗骂,那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忘,要是忘了像没忘,没忘又像有记住,那就是这人神智上有问题。

朝贤书不放弃,继续试图套问,「三叔,那人对你很重要吧?是谁呢?你还记得,不是吗?」

朝桓基点头,要再说话,朝槐清出言打断他们,「快看,大哥要醒了。」

这一句话太重要,重要到朝桓基口中那人是谁便被因为朝桑磊苏醒而惊喜的朝贤书和雪礼遗忘了。

事後,他们再想起,试图寻找蛛丝马迹,但也没能从任何人口中问出不寻常的话来。

这些疑问又被重新埋回了心中,继续当回了秘密。

朝贤书累了一天,疲惫的r0ur0u眉间。

这几天,朝桑磊在休养病t,朝阁的事务全落到朝贤书手中。

他与父亲详谈过,好不容易解决了朝阁的债务,接着清查朝阁所有的帐目,事情多到像忙不完,他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窗外明亮的月se,清凉的晚风x1引着他,他放下朱笔,起身去外面散散步。

想不到一出书房,回廊转角闪过的背影,g住他所有的视线。

挑起眉梢,信步跟着她来到花园,朝贤书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他不该意外他会看到这时辰应该躺在床上安歇,不该在这出现的雪礼,更不该意外她还在继续使用那个他告诉她的狗洞。

「你在做什麽?」

雪礼早发现他,回瞪一眼,「你没眼睛看嘛。」

「钻狗洞的习惯你一直改不了吗?不是有轻功,翻个墙不就行了?还是真变懒了?」

他何必说得那麽难听,她不过贪图方便罢了。

况且使用轻功翻墙太显眼,要是被老喜欢在夜深月明时对月y诗的二叔看到,她这几年装乖的努力全功亏一篑,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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