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知道婆子来报,说那公子前夜在庄子门口守了一个夜,发了高烧被抬回家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本想他很快就能知道真相,谁想他太认真,竟然一回来就处理退亲之事,果然品行端正高洁,不由心里更敬重几分。
却说秦煦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天,中秋节的时候表弟安庆王世子来看望他。安庆王世子慕容秀只b他小一岁,是姨母之子,从小就能言会道,生的粉雕玉琢,被家里千疼百宠地给养成了帝都一大纨绔,整日饮酒赏乐,眠花宿柳,身上背的风流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但秦煦和他是穿一条k子长大的,知道他固然荒唐,人确实不坏的,他也整日自诩自己是风流而不下流。
慕容秀一进来就叫到,“阿煦,听说你被狐狸jg迷住了?”
秦煦一阵烦躁。他这几日万念俱灰,想不通柳嫣为什么骗他,却不忍心恨她,给她找了一千个理由,此时最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是。
“别瞎说!哪有什么狐狸jg!”他一皱眉道。
“没有?没有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看看,你这是被骗了心还是骗了身?”说着嘻嘻笑着打量他。
秦煦转身背过去不看他。
“哎呀,莫非你被骗去童身?”慕容秀一惊一乍道,“啧啧,那真是狐狸jg,什么nv人能让你这个和尚一样的人物y起来啊!”
秦煦又羞又气,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你再说!”
“哎呦,”慕容秀捂着肚子叫,“难道是真的?阿煦,你可真是大傻瓜!听说你还跑去和柳家nv郎退亲了?你真是被狐狸jg迷住了!”
“你这朝三暮四的家伙懂什么?”秦煦缓缓坐下,苦涩道。
“我是不懂,可是那日我见了柳家nv郎,却也动了收心的心思。想着如果得到这么一个佳人,我谁也不要了。哪想着被你抢先占了,为次还伤心了几日。又想着反正成了嫂子,这肥水也不算落入了外人田。”
秦煦见他说得粗鄙,撇了他一眼。
“谁想,才一个月,你就去把亲给退了!我的哥哥啊,小弟都为你心疼啊,那么个大美人,你就舍得?还为了个狐狸jg茶饭不思,丢了身还丢了心,你说你,我说你什么好!”
说着眼珠一转,“我知道了,你不过是初次开荤,才知道这nv人滋味,觉得她千万好。其实啊,这nv人,多见识见识才知道什么是好的啊!哎呦,你怎么又打我?”
慕容秀捂着肚子痛叫,秦煦道,“我不管别的nv人,我只要她!如果寻不到她,我宁愿出家当和尚去!你不要在我这里说这些胡话,小心我把了你的皮!”
慕容秀见他认真,知道说不动,又叹气,“都怨你,柳家nv郎被你退亲之后,被皇上封为花蕊公主,成了我的宗亲妹妹,这下我想娶她都不能了。”
秦煦一心愁苦,无心再听旁人之事,把他打发走了。
谁想第二日,这厮又跑来了,拉起依然枯坐的秦煦道,“你醒醒吧,姨母急得要si,今天你si活也得和我出门。我带去个好地方。”说着连推带拉把人带出了门。
原来慕容秀带他来的地方不是旁处,正是瑶仙苑。他是此间常客,与其中几位仙子都打的火热,尤其是新挂牌的琉朱仙子,才十五岁,生的清新貌美,娇俏可人。一挂牌就被他包养,是他的新欢。
两人到了慕容秀专属的院子,见还有三个位少年已在等待,有五六位仙子在一旁作陪。此时都已然玩得衣冠不整。
秦煦木然扫了一眼,在一个空座位上坐下。慕容秀张望道问,“琉朱怎么还没来?”
正说着只见一个打扮清新的美人款款而来,那眼睛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秦煦,好像能滴出水了。
慕容秀调笑道,“琉朱,平日你眼里只有我,今日一直盯着我哥哥是何意?”
琉朱朱唇轻启,含情道,“这位想必是大名鼎鼎的端yan公子,奴早就知道公子美名,ai慕不已,今日有缘一见,自然欢喜。”说着一双妙目就直直g着秦煦。
秦煦皱皱眉将脸转到旁处。
慕容秀左右看了看,笑道,“好你个小sao蹄子,见我哥哥长得俊就想巴上去,我哥哥才不是那么好搭的。也罢,今日你若能讨得他欢心,我心也甘,必重赏你。”说着丢给她一记“看你的”的眼神。
琉朱就笑着坐到秦煦身边去了。
秦煦却根本不去看她,一心只是喝酒。
那琉朱道,“公子,一个人喝酒伤身,奴给你斟酒吧。”说着就拿起酒壶弯下身子,那一对半露的xueru0在秦煦眼前。秦煦只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怎知那琉朱忽然手一抖,一壶酒就都撒在秦煦衣服上,正好洒在腿间的位置。
“啊!都是奴的错,奴给公子擦擦。”琉朱惊慌失措,一双雪白的小手在秦煦腿间来回抚弄。
秦煦冷冷的看着她,但不管她怎么挑逗,那物就是没有反应。
琉朱一咬牙,隔着k子一把握住秦煦的yan物,道,“都沾了酒了,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