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四点才睡的,有起床气,她翻了个身:“我的意思是,我还要睡,你不要吵到我,帮我关好窗帘。”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麦茫茫做了个收拒信的梦,眉心一皱,醒了过来,感觉有人分开她的双腿。
顾臻碰到她红肿的下身,麦茫茫疼得一缩,他把冰凉的药膏挤在手指,拨开花瓣,cha进去。
他细细涂抹软neng的花壁,麦茫茫逐渐有了反应,不自觉地低哼一声,水声黏缠。
顾臻撤出手指,融化的药膏伴随着水ye外涌。
麦茫茫的腿颤了一下,微不可察的动静,顾臻的手指轻慢地划过她的脊椎,停在她的颈下:“既然醒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你怎么还没走?”麦茫茫是埋在枕头里的睡姿,她有点儿恼怒,“我不吃,我要睡觉。”
麦茫茫翻过身,拥着被子,不耐道:“我们只是onenightstand,你不应该有超出界限的关心。”
“你把这定义成超出界限的关心。”顾臻不置可否,“看来你很少关心你自己。”
提醒她吃饭的确是一件小事,可能是他出于顺便的礼貌,她显得小题大做:“总之不需要。”
顾臻淡淡重复:“起来。”
麦茫茫不搭理,扯高被子,顾臻眉一挑,掀开。
她ch11u0着暴露在他眼下,rujiang盈盈立着,身上残留着他啃噬的红痕,尽是温存的遗迹。
顾臻衣冠楚楚,她不着寸缕,单方面的弱势,麦茫茫一急,一手挡在x前,另一手和他争被子。
顾臻握住她的手腕。她发现这是他的习惯x动作,他们力气悬殊,顾臻可以既不弄疼她,又轻而易举地让她无法反抗。
他覆上来。
“唔”
“起吗?”顾臻笑道,“我还有时间,不介意再来一次。”
麦茫茫感受到他y热的那物抵着她,她起了层j皮疙瘩,是真的吃不消,别开脸道:“起,你让开。”
麦茫茫换好睡衣,站起来一阵眩晕,进卫生间洗漱,照见自己形容消瘦,虽然还不到病态的程度,但是显几分憔悴——她是b较忽略生活,平时忙着会忘记吃饭。最近t能越来越差了,不b二十出头,能jg神奕奕地待十几个小时实验室。
麦茫茫低下头,捧了凉水润sh,将洁面膏r0u出绵密的泡沫,涂在脸上。
抬眼,顾臻倚着门框,从镜子里和她对视。
麦茫茫不友好道:“你看什么?”
“看你怎么nve待你的手。”
麦茫茫这才注意,纱布表面g涸的血迹因为沾水,又晕散开。
她破罐子破摔,解开纱布,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g净泡沫:“等会儿我会重新消毒。”
洗漱完毕,麦茫茫来到厨房的冰箱旁,正要打开,喝她万年不变的冰牛n泡燕麦。发现餐桌上摆了四五个外卖的餐盒,是广式的早茶,尚有余温。
麦茫茫夹起晶莹剔透的虾饺,咬一口,配着艇仔粥,尽管她不是一个多在意吃食的人,还是要承认这一顿早午餐很舒心。
幸好顾臻没有坐在她对面,不然场面应该会很诡异。
他在玄关换鞋,麦茫茫想起什么,起身,从摆在沙发一角的纸袋里拿出自己的大衣,走到门口:“等等。”
顾臻扬眉:“不想我走?”
麦茫茫翻白眼,把纸袋递给他,“你的外套,g洗过了。”
“我以为你已经扔了。”
“有借有还,我不会欠你的。”她抿唇,“谢谢。”
顾臻微顿,不过麦茫茫嘴上说谢谢,手下关门的动作毫不犹豫,他手臂轻抬,挡住yu合的门。
麦茫茫后退一步,警惕道:“你有完没完?”
“我能吃了你么。”顾臻一笑,理由正当,“你家的电梯需要刷卡。”
她的公寓安全系数高,无论出入,乘坐电梯和走楼道都必须刷卡。
麦茫茫疑问:“那你是怎么上来的?”
“大堂保安。”
她皮笑r0u不笑:“那你可以让大堂保安再帮你刷一次。”
顾臻无话可说,麦茫茫满意他这段沉默,心情稍好,披了件外衣,穿着拖鞋,帮他去刷电梯的卡。
顾臻站在电梯里,目光轻落在她身上,简略道:“吃完。”
电梯门合拢,金属反光,他的脸转换成她的,眼角掠过浅淡的生气。
院里的周教授生病住院,麦茫茫代课,并负责期末考核,邓新是学生之一。
临近上课时间,生科院前一辆黑se的奥迪停得嚣张,拦住了她的去路,车门一开,邓新从后座钻出来:“哥,再见。”
邓新四节课缺三节,麦茫茫基本没怎么见过他,今天他居然准点出勤。
车窗降下,宋文煜点头:“再见。”
宋文煜的脸孔有些眼熟,少了y冷,多了风流。在陈敏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