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啊,没关系,爸爸都知道了,你这样做很好。」
我还沉浸在那感人的父子重逢中,花爸又是一手拍了拍我的肩,如是感叹地说。我楞楞回眸,看着他有些皱纹的眼角,以及一脸欣慰的模样,更加糊涂了。
直觉告诉我,在我昏睡的这段期间,袁绍钦肯定对我老爸说了什麽。
尼美!他不会给我爸灌了什麽迷汤,或是下蛊吧?!
於是,结果,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总之就是变成这样了……
花爸将我跟小p孩送上了袁绍钦的车,临行前还千叮万嘱地,要我们好好照顾那孩子……
嗯。
结论就是,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
「爷爷是阿姨的把拔吗?」
袁绍钦车子一驶离我家街角,小p孩立刻就天外飞来一问。我也懒得管他为什麽执着称我为阿姨了,从副驾驶座直接伸手回去,拽着他就是一问,「刚刚属叔到底都g了些什麽事?嗯?」我断然是不会指望袁绍钦跟我解释什麽了,反正问小孩子b较快,人家不是都说,小孩子是最诚实的吗?
然而,我忘了,眼前这个小孩子,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阿姨,嘘。」他b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脸贼笑,挣脱了我的手,整个人移向後座深处,如是高深莫测地说:「今天玩得很开心,我要回家了,谢谢阿姨还有葛格。」
……我傻。
他这又是什麽话?
我瞪着後座某p孩,还呆着,一只大手就这样y生生把我的头给扭了回来,「坐好,系好安全带。」
於是,秉持着一种善良老百姓的心态,我乖乖照办了,但是……
「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麽?」
该问的还是得问。
他悠悠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喃喃道:「原来你爸是警察啊,难怪……」
难怪?
难怪什麽难怪?
我皱眉望向他,满腹的疑问。
似是看见了我心中的旁徨,他不改感人本x,终於悠悠开口:
「其实也没什麽,我只是跟他说,我是你同学,我们现在在暑期打工,内容就是照顾後面那个孤儿。暂时当他爸妈,你会喝酒纯粹就是误喝,就这样。放心,我没蠢到让他知道我身分。」
先不管我爸怎麽会相信他的说辞,大概是他长得一副「我是古意人」的脸吧?我想。嗯,事实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
总之,我呼了一口气,终於放下心中大石,这理由挺好,想不到袁绍钦关键时刻还是挺可靠的。不过……
「我爸怎麽会相信一个有车,看起来就像富二代的人会无聊到去暑期打工?」我一边问着,一边仔细地观察了眼前这个人。这才第一次发现,旁边这位,我一直以为年纪至少大上我十来岁的人,虽然讲话很北烂,但毕竟整t给人的感觉却是稳重,因此难免被认为他很老,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欸……你到底几岁啊?」我脑袋里想着,不自觉就这麽脱口而出了。
他一愣後,寡言的人,竟然如是回答了,「二十三。怎样?」
我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二十三?
为什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会是这麽地……沧桑?
不过……小小年纪什麽不好g,竟然混黑道?
啧啧,真是不可取。
我小小地感叹了下,顺便替世界惋惜了下,失去了这麽一个优秀的好青年。
然而,惋惜之余,我第一次,开始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
是什麽样的原因,造就现在的他呢?
然後,耳边又这样悠悠飘来那道过於清冷的嗓音:
「哦对,关於你前一个问题,你都有疑问了,你爸当然更有,所以我就跟他说,因为我想追你。就这样。」
为了避免袁绍钦又把我载去奇怪的地方,例如汽车旅馆或是墓园什麽的。
因此,一路上,我一直努力着不让自己又睡着,拼命找着话题,试图想跟车内两位,一个重度社交障碍的面瘫男子以及另一个行为举止异常的白目男童,两个我认为他们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非人类的人类,进行一个g0u通的动作。
想当然尔,都是我自言自语居多。
少部份他们有对我的问题做出针对x的反应,非常一致地,都以白眼带过了。
啧,这趟结束,回去肯定让学长带我去佛光山拜拜,最近总是有一种卡到y的感觉啊……。
於是,最後,我还是在某人冷冷的一句:再吵就把你扔下车。後,这麽没底气地……
睡着了。
「阿姨掰掰。」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人趴在耳边,这麽软软地对我说。
「嗯……掰。」轻哼了声,但没睁开眼的打算。然後……
「阿、姨、掰、掰──」
法克!
是谁在那边鬼吼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