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食客不满起身。老板说:“那潘哥家儿子,人家眼睛不舒服呗,什么什么意思。人家脾气可好了。”食客嘟哝了两句脏话,又坐了回去。路上潘尹川接到了简言的电话。简言的语气有些微妙:“怀先生是真的病了?”潘尹川应了声:“嗯。”他们不会还想着趁怀聿病了,跑过来搅合吧?潘尹川现在完全没有应付的心思。简言语气一沉:“你得跟我走。”“哈?”“怀先生在九河市病的吧,如果不凑巧,病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你……你的处境很危险你知道吗?”“这个啊,那天我就和怀先生的手下打过照面了,没人会追究我。”潘尹川想起了那个准将。“怀先生病的时候,你果然在!”简言的语气略微焦急,“好吧,就算怀先生的手下没有意见,那么怀先生的敌人呢?趁这个机会把你抓到手中,拿你来威胁怀先生,不是更好?”潘尹川惊讶:“还有人想学修苓他们家啊?”都不长记性的?不怕又是一次坑?“那说不好,尤其是那时候怀先生的地位虽然高,但还没到今天的地步。今天要是抓着你,那价值就更大了。”简言语气低沉。潘尹川停顿片刻:“那次怀先生故意让我被修苓抓走,这次还会一样吗?你认为怀先生会不做任何措施?”简言知道,以怀先生的性子,现在既然真把潘尹川放心上了,那就不会给别人留机会。但那是曾经作为下属的他的逻辑。现在作为情敌,他的嘴里就只能说出:“alpha的占有欲,使怀先生亲自追到了九河市来。但大局和这些比起来,你认为怀先生会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