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身上数不清的小玩意儿,就连带着身下的小穴开始汁液泛滥,脑海里全是黑暗里李妄性感的低喘和大开大合肏进去的力度以及每一下撞在敏感点上要命的快感……
这具身子已经彻底被调教熟了。
李妄那个混蛋!
昼咬着牙,拨出一个号码,几声响铃后,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疑惑声音:“请问……”
“是我。”
昼在不起眼的墙角阴影里缓缓蹲下身子,额头因为下体的忍耐格外吃力而冒出冷汗。
多米诺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担心焦急:“你回去国际监狱以后怎么没了消息?我给你发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又想到你在典狱长的地盘上,你有麻烦他肯定会帮你解决,我才……”
多米诺还没有说完,昼沉声道:“他就是最大的麻烦。”
“啊?”多米诺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多年的合作默契让他本能地考虑昼的状况,“那我该怎么帮你?”
落在最信任的人手上,麻烦缠身,想想就很惨。
“唔”昼突然发出轻而短促的一声,多米诺连忙道:“典狱长打你了?你是受伤了吗?很严重吗?”
昼的手紧紧握着,缓了半天才平复下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和长久不得释放的痛苦,也终于明白临走的时候渡墨为什么要说“一直等着他”。
有身体里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在,他怕是根本走不了多远,花不了多长时间,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半天就撑不住,可怜巴巴地回去求饶。
李妄压根没想真的放他自由!
哪怕只有一天。
齿尖陷进嘴唇,松开时唇上已是一片牙印,“国际监狱完完全全被李妄掌控,我……我……”
话未说完,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地被拿走,也许是因为不分日夜的调教让他害怕,也许是下体玩具骤然剧烈起来的振动,昼看着那人瞳孔有些失焦,惨白地张着唇说不出话来。
李妄冰冷的话语落下:“别再染指我和他的事。”
“滴”电话被挂断,唯一的指望也随之远去。
李妄把手机揣进兜里,直勾勾地看着仍然蹲在地上的昼,心里想的全是“这是他的猫”“是他亲手照顾,亲自养大的,合该属于他”“一分一毫都不能允许被夺走”。
眼尖的他溘然发现被咬的红润润的唇,半弯下腰,指腹揉着那点点牙印,语气越发温和:“该回家了。”
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昼摇了摇头,始终没有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地面道:“你骗我。”
李妄被这一声叫的心软,但并不打算放过昼,上前几步把他搂进怀里,贴在耳边轻声道:“宝贝儿,你不是也在骗我?你可没有资格说我,我也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他另一只手伸进昼胸口的衣服里揉了揉他的乳头,昼立刻低声轻喘起来,下身拳头大的囊袋抽动着想射,被牢牢束缚住。
快感和仇恨交杂,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了。
李妄不紧不慢的声音落在耳中,缱绻又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阴狠:“听话,先回去。街上人来人往,我可不想在这罚你……”
听见其中某个字眼,昼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发颤,没多反应这句话的深意就被拦腰抱起来。
李妄脱下典狱长的制服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那张情欲泛滥的脸庞。
他出来追的急,当真是怕昼跑了,制服都没来得及换,现下走过时不少人问候,只能一一点头回应,手里抱着的人身子格外紧绷,尤其是听到有人问“您怀里这位是——?”
昼便揪紧他的衣服,深深埋着头不言语。
李妄很是受用昼这副依赖的模样,半开玩笑地道:“孩子闹脾气,不太听话跑出来了,带回去哄哄。”
其中意味,聪明人都听得出来,便没人再往下问了。
一直静候着的渡墨看见远处走来的身影,心想老板也太心急了,本来备用方案是如果出了意外,他派人把老板的猫抓回来。
结果老板自己没忍住,还没到说好的时候,已经急不可耐地找过去了。
“回去。”李妄扔下一句命令就抱着昼进了船上的私密空间。
昼一双金眸水淋淋地看着他,像极了求他疼爱时的模样,语气却仍是不驯服:“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李妄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话,嘴角勾了勾,那笑却让人浑身发冷,颇有些怜惜地用手背触碰昼的脸颊,“说什么傻话呢。”
在他掌心里挣扎的猫,可怜又可爱,竟然会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妄想来。
果然,他对昼还是太温柔了。
哪怕早就想好了抓回去怎么罚,也清楚那样残忍的手段昼绝不会太轻松,本来想放过,但因着昼认不清处境,回程的路上,李妄便没忍住,硕大的滚烫深深进入昼的身体,让他好好感受自己到底该属于谁。
“以后不要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断了那些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