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很重的。周幼里感到后脑一痛。
不是脑袋砸到地上那种。地面上立有一个石头,其实石子本身并不尖锐,但马莱按得太大力,周幼里又被骤然撞击,只听到一声荡涤在颅骨之中的震响,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眼鼻。
她几乎是立刻就瞳孔溃散了,马莱放开她,身体一僵。
巷子暗,视物不清,旁边的马仔还在神色暧昧地嬉笑,哎哟哟,现在知道疼了?
马莱说:滚。
几个马仔愣了一下。
马莱解开皮带,老子要开搞了,你们滚远点。
不是说好轮
马莱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马仔悻悻然住嘴。
周幼里躺在地上,听到他们稀稀落落地走远,她感觉自己是死了的。但很明显,她也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两相力量冲突,暂时不能动弹,心想,还好还好,及时止住一场暴力强奸,马莱走了以后她回家就好了。
但她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
那二十来岁一脸阴鸷的男人,开始脱下周幼里的裤子。
周幼里紧绷身体。
她开始可以动了,有力气,刚刚苏醒过来,一切反应很微弱。马莱没有察觉,他先自己撸了两下。
周幼里把手往脑后探,抓住了脑袋下面的石子。
狠狠砸向他的性器。
他叫了,叫得大声,周幼里害怕他引同伴过来,立刻又朝他的脑袋补了两下,他突然被扼住喉咙一样,再没发出一点声音。
周幼里看到他倒在地上。
她喘气,大汗淋漓,坐在地上抖,往前趴去,放在他鼻子下面。
刚刚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叫!正在抽烟的马仔一僵。
另一个把肘搁在手上,轻嗤,笑话。
这种事,能不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