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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第二个猎物’/楼道间被窥视的一举一动/(7 / 14)

的邻居,在第二天一早,敲响隔壁的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艾德里安拿出医生执照卡,贴在门口。

一声轻响,门开了。

他昨晚开的处方里面那句‘随时为患者复诊’可不是白写的。

床上的乐洮睡得正香,被子一掀,还是裸睡。

脏兮兮的风衣叠成小豆腐块放在沙发上,昨晚昏迷的乐洮肯定干不了这事儿,是监察者的手笔。

艾德里安掰开乐洮的腿根仔细检查,短短几个小时过去,肿胀可怜的花阜和屁穴,如今已经消肿大半,穴腔内里的药棒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掰开穴口看了又看,换上新的药棒,整个过程乐洮都没醒,睡的很熟。

艾德里安掖好被角,检查冰箱的食材,肉类还有,蔬菜昨天吃完了,灶台上,蚝油和生抽见底,该买新的了,卫生间的小瓶洗衣液看着就不禁用……面积不大的小公寓,艾德里安放轻脚步晃了一圈,合上房门下楼。

乐洮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发现中午十二点,错过了早饭,气的乐洮更饿了。

室内光线很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乐洮坐在床上懵了一会儿醒神,瞅见床尾的人形黑影吓了一跳,“谁?”

他打开灯,看清是艾德里安,心跳缓缓平复,“是你啊,吓我一跳,我今天醒的晚了,早上你有敲我门吗,我没听见,不好意思啊,欠你一顿早饭。”他说着说着,不对劲,眼神防备警惕:“你怎么进来的?”

艾德里安简单明了地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乐洮,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开门。

乐洮呆滞。

乐洮震惊。

乐洮脑袋冒烟,低头呐呐:“原来是这样……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药棒已经更换过两次,我看红肿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要是觉得药棒塞着不舒服,提前取下来也可以。”艾德里安拉开窗帘,又去给乐洮端来一杯温水:“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要是不想做的话,你告诉我步骤我来做给你吃?”

乐洮当然饿,他短暂忘却昨晚的一切,灌几口温水醒醒胃,先填饱肚子再说,翻冰箱找到昨晚没下完的小馄饨煮上,艾德里安在一边切菜备菜。

小馄饨剩的不多,乐洮吃了一半,剩下一半留给艾德里安,胃里有货炒菜颠勺也有劲儿,热腾腾的饭菜陆续出炉,锅里焖的米饭也好了。

头一周,模范小区白天的生活平静到不可思议。

乐洮难得放空大脑,不去想今天的任务,午后透过落地窗,他看到荒芜的公园。

自从藤蔓被监察者带走,公园里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全部枯萎,至今没有恢复,从中足以窥见监察者的雷霆严酷手段。

昨晚被逮到,他其实可以争辩是艾德里安的错,要不是艾德里安非要操进来,他怎么会弄脏……但艾德里安是他唯一认识的医生,也是他的金主,真被监察者带走处罚,他好不容易刷到的好感度一夜清空,之后的几个月怎么过。

昨晚他在刑罚室昏过去,并不清楚后来的淫刑持续多久。

只记得昏过去之前,塞满穴腔的硬物强行钻凿抽插,最娇嫩柔软的宫腔也被操的疯狂痉挛不止,淫具根本不管频繁高潮的身体受不受得住,像是要将两口淫穴嫩壶操烂插坏,以后都不敢再胡乱喷水。

这样的强度,不作任何处理,他估计要在床上瘫了两三天都好不了。

瘫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乐洮翻了个身,腿间一丝异样也没有。

多亏了艾德里安开的药。

夜幕降临。

a栋808的门扉始终安静。

没有人进出。

一到九点,乐洮洗漱好爬上床,闭眼倒头就睡,完全把逐渐升级加码的任务抛到脑后。

爱谁做谁做,反正他今天不想做。

系统任务限时结束,床上的人腾地坐起来,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直喘。

好热。

发烧了吗?

乐洮摸摸额头,又摸摸有点黏糊的腿心。

……哦原来是发骚了。

他的‘性瘾’犯了。

刚被情欲逼醒的脑袋还迷糊着,手已经往下伸去。

阴茎硬邦邦的,马眼流出透明的腺液,阴蒂鼓胀发红,逼穴湿濡一片,淫水沾湿了内裤,连带着床单都被洇湿。

三根手指毫不客气肏开翕张饥馋的雌穴穴口,另一手摸上屁穴,抖着指尖钻进肛口,操上骚点。

好热。

难受得要死了。

乐洮本以为,他从前被肏的上头了什么姿势都愿意配合已经很离谱了,真到了性瘾发作精虫上脑的时候,他连一丝正常的理智都没有了,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满足欲壑难填的身体。

骚逼屁穴彻底变成淫洞肉壶,手指刚钻进去,穴腔媚肉黏糊糊缠上来,饥渴地收缩绞紧,被手指撑开的媚肉勉强得到一丝满足,更深处的淫心却馋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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