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骚又馋的放浪样子,他手指再多停留一秒,骚逼肯定忍不住要高潮。
肠腔也浪透了,敏感又贪婪,前列腺点圆嘟嘟的,一操就流水,肛口箍住他的手指,抽出来都费劲。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新邻居连寻常人无法接受的尿穴插入都适应良好,怕是不知道被藤蔓调教过多少次。
他一直很好奇乐洮夜里鬼鬼祟祟是要去干什么,结合乐洮的胸牌,藤蔓的‘罪行’,艾德里安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验证猜测是否属实。
楼道门关的太快,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艾德里安坐电梯下楼,从下面的楼道往上走,他躲在楼梯拐角的阴暗处,借着窗户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看到解开风衣的乐洮,内里竟然什么也没穿,露出裸体的,双手往下探,手腕抖动,显然是在抚慰自已。
葱白玉指平常看着精致无害,这会儿正在狠狠欺负娇嫩敏感的肉蒂,近乎粗暴地揉搓,揪扯,夹弄。
艾德里安仰头,无声注视着乐洮模糊的动作,脑海里全是昨夜看到的淫靡。
那颗硬邦邦的蒂果,检查时他‘无意间’蹭过好几次,骚阴蒂禁不得碰,无论是手指骨节还是手背,稍微重点撞上去,整颗小小的漂亮蒂果都要可怜地颤起来。
艾德里安特别想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舔弄,好好抚慰这颗骚浪的肉蒂,催使淫穴肉洞发骚。
这会儿他更想狠狠咬上去,让小骚货呜呜尖泣起来,抖着淫荡的纤腰肥臀射精喷水。
艾德里安凝神细听,躲在楼道角落的小骚货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抬腿上楼,刻意发出脚步声,“你在做什么?”
小骚货肩头一缩,像是吓坏了,浑身发抖,下身却喷出一股水柱。
操。
哪有人会被吓得潮吹?
艾德里安勾起唇角,昏暗的光线衬得唇角弧度疯狂而狰狞,他语气低哑而轻柔,吐出来的字眼淫秽下流:“原来小乐有这样的癖好,躲什么?被我看到不是很爽吗?骚屄直接就潮吹了。”他一手箍住乐洮的腰身不让他跑,一手往乐洮的腿心摸,湿漉漉嫩乎乎的一团,是刚潮吹喷水的肥嫩阴阜。
阴茎还没射,方才偏心的主人根本不知道照顾它,现在还可怜地翘得老高呢。
小骚货还张口狡辩,“不是的,我没有,你放开我……!”
“放开?放你去别的地方自慰发骚吗?”艾德里安上前一步,将乐洮完全逼到角落,并拢的三根手指毫不留情插入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骚穴,一点缓冲也不留,瞅准了骚点抽动狠肏:“让我猜猜,搬来的第一晚,你去了公园,对不对?”
男人眯起眼,湿热的舌头舔去乐洮的眼泪,低哑磁性的嗓音将他的猜测娓娓道来:“性欲旺盛的小骚货晚上不敢点什么根本睡不着觉,所以偷偷跑出去,想去公园玩野外露出,却意外碰见了夜里也辛勤工作的负责藤蔓。”
“呜啊啊……不、你胡说……你出去,别碰我呜呜!”
乐洮被插的直哆嗦,他刚才也是用三根,但他的手指哪比得上男人的粗,一操进来直接把穴儿给插满了,进进出出干的又凶又快,还次次往骚点上撞,腿间淫液泛滥成灾,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淌,甚至在男人的掌心汇聚成一小滩。
“你会怎么诱惑它?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装着可怜委屈和抗拒,一边用你的骚屄紧紧吸住我的手吗?”
“我没有……哈啊、呜呃……!是你、在……呜!别插了、别操了,停下……呃——!!!”
乐洮双手都攥住男人的小臂,试图把他作恶的手推开,却丝毫没能撼动阻止一丝一毫,手指肏的太快了,骚点都被顶的发麻,乐洮极力隐忍,还是被男人指奸到了高潮。
穴口抖索着喷出淫水来,男人这才抽出作案工具,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手心的淫液,连指缝间的银丝也没忽略。
“只用手指就成了这样?小乐怎么不早说自己馋鸡巴啊,我很大方的,钱能给你,药能给你,鸡巴也给你。”
“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二个猎物。”
艾德里安话音刚落,胯下的性器就凿进了湿软肥屄。
一手抬起乐洮的腿挂在腰侧,另一手肆意触摸滑腻柔软的肌肤,揉捏把玩乐洮胸前耸起的嫩乳,鼓胀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揪扯下愈发红艳。
“呜……别……呃啊!”
乐洮脊背紧贴着墙角,退无可退,奸淫他的男人个头高,就算他踮起脚尖往上躲,狗男人稍微一顶胯,肉棍就整个凿进穴腔里,将敏感柔嫩的媚肉撑开,龟头撞得宫口发酸,腹腔发胀,穴口哆哆嗦嗦喷溅淫水。
他还记着‘夜间不能发出噪声影响其他住户休息’,连喘息呻吟都极其克制,实在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住艾德里安的肩头,蹙着眉呜呜落泪哭泣。
凿开穴腔的肉棍太粗太长,热烫得吓人,硬邦邦的柱身无情地来回奸肏穴腔,媚肉被反复奸肏拉扯,淫穴肉洞的温度节节攀升,骚点被柱身碾压着磨肏,宫口又被龟头换着角度挑起来奸磨,压迫顶弄感尖锐鲜明,整个肉腔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