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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8 / 46)

太子?”

“放火屠镇,还不能说明他做贼心虚吗?”

范闲眼尖,瞥见李承泽长袍下漏出的一抹细白,蓦然又想起昨晚的梦里,这对玉足是怎样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殿下怎么不穿袜子,小心着凉。”

范闲本想帮李承泽穿好鞋子,谁知拉扯间,李承泽的长袍又往上褪了几分,露出来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腿。

“李承泽,你不穿裤子?!”

“大惊小怪。”

李承泽翻个白眼,想抽回腿,不料被范闲握的更紧。

范闲的手顺着李承泽的小腿往上,堪堪停在膝盖上方,范闲不是不想更进一步,实在是架在脖子上的剑,杀意太重。

“殿下真是冰肌玉骨,身娇肉嫩啊。”

范闲手指不依不舍地划过李承泽的肌肤,慢慢将手抽回来。

“范闲,调戏皇子,你该当何罪?”

“殿下这就要治臣的罪了?那殿下要是知道臣在梦里对殿下做了什么,那臣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必安,砍了他的手!”

“哎哎哎,殿下饶命啊!”

范闲怪叫着翻身跃起,躲过谢必安来势汹汹的剑,飞身就往屋顶上去,谢必安紧随其后,两人在屋顶上大打出手。

李承泽慢条斯理整理被范闲扯乱的衣服,抱膝坐在台阶上看着屋顶上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朝霞铺满半边天,照的一身白衣的范闲周身金光熠熠,仿若谪仙。

如果这位谪仙不在谢必安剑下躲得那么狼狈的话,李承泽还会承认他有几分姿色。

只是现在,这位谪仙一般的小范大人,被谢必安一脚踹下,狼狈地摔在李承泽脚边。

范闲顺势抱住李承泽的脚,往上躺倒在李承泽大腿,脑袋一转,整张脸都埋在李承泽小腹上。

“殿下,他打的我好疼。”

范闲的声音闷闷传来,李承泽挑眉,挥手让谢必安退下。

谢必安其实根本没用多大力气,虽然自家主子是被调戏的那一个,但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也能看出来自家主子乐在其中,是而他也就轻轻踹了范闲几脚做做样子而已。

没错,只是轻轻几脚,只是做做样子,绝对没有夹杂半分个人情绪。

“疼了好啊,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殿下变了,殿下前些日子还说只在乎我呢。”

范闲拱着脑袋在李承泽怀中乱蹭,惹得李承泽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

“起来,谈正事。”

范闲又深嗅了几口李承泽身上的味道,才恋恋不舍抬起头。

李承泽身上没有花里胡哨的熏香味,倒是让范闲从中嗅到了一抹淡淡的药香。

“你生什么病了?喝的什么药?”

“小范大人不记得了吗?是你送我养身体的药方啊,我可是日日喝着,不曾间断啊。”

范闲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确实给李承泽送过一副药方。

那时他和李承泽一见如故,见李承泽走几步路就喘,还老爱蜷缩起来,身娇体弱的,看起来像是气血不足。

他给李承泽把脉,惊觉二皇子的身体竟然虚弱至此,气血两亏也就罢了,体内竟还有余毒未清。

他在家钻研许久,才研制出这张清毒养身的药方。

可惜,这张药方研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牛栏街遇袭之后了,彼时范闲恨李承泽冷眼旁观、顺水推舟,于是恶劣地在药方中又加了一味黄连。

他本以为,李承泽疑心重,还怕苦,定是不会服下这味药,想不到他竟然……

范闲心中苦涩,出口的话也带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涩然:“这副药很苦,你不是……”

最怕苦了吗?怎么喝的下啊?

“是挺苦的,不过吃的苦多了,慢慢也就咂摸出一丝甜来了。”

他也没想到,牛栏街一事过后,范闲竟还会送他这副药方,谢必安说要请太医查验,李承泽拒绝了。

范闲即便要杀他,也不至于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随着一碗又一碗苦涩的药入喉,李承泽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

想不到啊,这个自己拉拢不成便想杀掉的人,对自己竟还有一丝难得的真心。

范闲听了李承泽的话,心中苦涩更甚,他为自己的恶劣感到懊悔,明知道这人最怕苦,怎么还坏心眼地给人的药里加黄连呢。

他更心疼李承泽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真心相待,以至于他连自己给的这副苦药都珍之重之看待。

父亲拿他做逼迫太子成长的磨刀石,母亲在他和母家之间选择保全母家,兄弟忌惮他推他下水害他羸弱多病,而自己呢,被他引为知己的自己呢?

一心想救他出泥潭,却选择用最狠的方法,把他从那高位上打下来,逼得他走投无路服毒自尽。

还真是无情的爹,冷漠的娘,虎视眈眈的兄弟和破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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