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一样发麻,激动地颤抖一下,同时失控地大喘一声,肠道软软的,湿湿的,包裹住江芙的舌头,接连喷出几股浑浊的精液。
他微微夹起腿,摁住江芙的脑袋,想让她出来,又不想让她出来,这种纠结的心理,让他一时失神。
他的一连串反应,落在江芙眼里,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浮动着迷情,缓缓抽动着脑袋,伸出一截粉红湿糯的舌头,操干男人软嫩的肛门。
裴让浑身麻麻的,透露着痒意,鸡巴被刺激得挺直,高仰,包皮绷得紧紧的,导致上面的血管很明显,系带勾搭着龟头。
鸡巴一股一股喷精。
男人的屁眼太敏感了。
“哥,你把身体转过去,”江芙在他身下道,“听话哥哥,我想干你屁眼,给我干吧?好不好?”
江芙撒娇道,跪在他身下,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让眼睛里蒙着雾水,低下头眨了眨眼,对上她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视线,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咬了咬牙:“到底谁是债主?一边示弱,一边想干你哥,狗胆包天。”
裴让屈指弹了下她额头,到底是转过了身。
被女人压,他心里仍然觉得怪异,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江芙看到他饱满健硕的屁股,口水都要流了,吸溜了一下口水,道:
“哥,屁股撅高点。我在国外,虽然为你守身如玉,但是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性知识,哥哥,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你的屁股好迷人啊,哥哥~”
江芙小巧的脸埋到哥哥的屁股上,含糊地蹭了蹭,边伸出舌头来舔,连吸带咬,蹭开了男人的腚沟,鼻尖抵着肛门嗅:“哥哥,这里的气味好色,好迷人啊……”
说着,舌头又用力捅入,裴让猝不及防,身体一下紧绷,鸡巴激烈滋出浓精。
他到底是很久不做了,又被触碰这么敏感的地方,接连射精,让他身体有些疲软。
手肘撑在门上,浑身都在冒汗。
江芙用力掰开他深深的沟壑,露出他神秘迷人的风景,嘴巴张大,舌头完全露出来,舔到裴让的深处,用力在里面搅动。
“嗯……呃……”裴让连连叫出声,双腿分开站着,微微撅起屁股,被她日到深处。
感觉无比的怪异,又无比的舒服,肠道被她彻底打开,操到很深的地方。
舌头贴着他娇嫩敏感的肠壁,黏黏地探索,又色情,又撩人心弦。
裴让逐渐被勾搭得撅高屁股,有力膨胀的鸡巴,硬邦邦地抵着红色的门板,淅淅沥沥尿出来。
他以前也经常被伺候得失禁,江芙太会伺候人了。
两只手扒开他的腚沟,脸埋在屁股里面,闻到一点淡淡的,诱惑的骚香。
男人的肠道不断涌动,吸吮她的舌头,把她往深处拽,她努力探长舌头,舔舐他的肉壁。
感受到他夹吸自己,边夹吸,边出水,整张男逼水汪汪的,诱惑得要命。
江芙感觉,自己刺激他,和他刺激自己一样,一样的舒服。
她太喜欢他吸吮自己了,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传递到周身,让她浑身密密集集发麻。
江芙抽出舌头,看着他噘开的淫洞,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像是流口水一样,淫荡的淫液从小口流淌下来。
江芙狠狠吞咽口水,太诱惑了,她的哥哥。
她比以前更爱他了。
江芙只恨自己没有鸡巴。
不过,她试探地把两指,缓缓地探入……
裴让轻哼一声,浑身一下夹紧,软糯的小屁眼,娇湿的小肠道,狠狠夹住她两根手指。
那种软软糯糯,湿湿的触感,从手指传递而来,江芙浑身发麻,一屁股坐在地上,爽得一阵一阵哆嗦失禁。
右手抬起,没有轻举妄动,迷情地夸道:“哥,太骚了,包得好紧啊,应该像我的逼一样,对不对?哥哥?”
裴让不说话,汗都被她逼出来了,头一次感觉有点尴尬,咬牙道:“阿芙,要不还是算了。”
他一个大男人,被她操成什么样?
说出去不被人笑死。
裴让丢不起这个脸。
“我又不会说出去,哥哥想操我,总得让我先爽爽吧?我这么多年,在那么开放的国家,为你守身如玉,我容易么?好哥哥,放松点,阿芙求你了~”
江芙的嘴,骗人的鬼,当年裴让就是这么一步步沦陷的。
现在他也是,明知道应该拒绝,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放松。
放松了之后,肛肠更软,糯糯地包裹她两根修长的手指,淫洞很烫,包裹感很强,甚至他褐粉的肛门微微嘟起,皱褶很明显地吸住她。
这一幕让江芙兴奋得难以自持,颅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眼睛像是饿狠了的狼,一直盯着哥哥的肛门,边安抚道:
“哥哥,你的菊花好漂亮,比毛片里的男人,漂亮多了,我以前闲得无聊,想你,就会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