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顾寒的怜惜,“顾寒,求求你……别舔了……我疼。”
伤口涌出的血被顾寒舔干净,仅余一层薄薄的血迹。他终于从闻玉的胸前抬起头,原本苍白的嘴唇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闻玉低头一看,锁骨下那处被印上了一个名字——
顾寒。
就像是封建时代,主人会在犯错的奴隶身上烙下专属印记。
理智让闻玉生出一股愤怒,凭什么,他凭什么在自己身上印下名字。而心理上却涌出阵阵惊恐,是惩戒,顾寒还想怎么惩戒她。
“呜呜呜……老公,我知道错了。”
闻玉忍着耻辱和疼痛,紧紧搂住顾寒的腰,脸贴在他的腹部磨蹭。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害怕,晚上都不敢睡觉……呜呜呜,我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
闻玉一边哭,一边真诚忏悔。
顾寒一言不发,瘦削的身形高大冷峻,垂在身侧的双手青筋暴起,根根骨节分明精瘦,眼底压抑着噬人的风暴。
闻玉脑筋疯狂转动,求饶忏悔的话能说的都说了,最后只能反复地认错。
“呜呜……老公,我错了。”
许是顾寒不想再听她的鬼哭狼嚎,劲瘦的手臂抱起她,粗鲁地将她扔在床上,双膝顶在她的身侧,阴鸷偏执地诘问,“为什么要跑?”
闻玉清楚,如果这个问题自己回答不好,顾寒会进一步发疯。
“我……不甘心。”她迎着顾寒阴沉的目光,“我热爱自由,可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去哪、和谁见面聊天、做什么工作,都被你监视安排。”
她憎恨顾寒,恨他拆散自己和林嘉声,恨他禁锢自己,她不想一辈子像条狗一样没有自由尊严地摇尾乞怜。
闻玉硬着头皮说,“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不是你圈养的宠物。”
“宠物?”顾寒重复这个词语,讽刺道,“宠物可比你忠诚多了。”
听到这话,闻玉心底骤生怒气,“所以,我当不了你的宠物!”
“那你想当谁的宠物?”顾寒掐住闻玉的下巴,“还是像这三个月一样,住破房子,吃那些垃圾食物,过得跟流浪狗一样。”
闻玉看着顾寒,他从来没把自己和他放在同等的位置,在他心里,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至少流浪狗自由快乐。”闻玉淡淡道。
顾寒声音冷冽,“和我在一起,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多少人想要这样的生活,你不快乐?”
“我要自由和尊重!你给了吗?”闻玉梗着脖子反问。
顾寒一顿,脸色变得阴沉,“自由?你就是想离开我,绝不可能,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说罢,顾寒满腔的怒火与癫狂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他抽出腰带。
闻玉惊慌大叫,双手护住头部,恐慌地紧闭双眼,“不要打我……”
过了几秒,没有痛感传来,反而是双手被皮带绑住压在头顶,接着,耳边响起衣服的裂帛声,身上一阵清凉。
闻玉睁眼看,瞧见顾寒解开呢裤链,狰狞昂扬的巨物挺立在眼前。她突然想到小穴里的黄瓜还没拿出来,急忙制止。
“不要……不要在这里。老公,我们回家。我想回家。”
顾寒捞起闻玉的腿弯盘在腰间,冷笑道,“现在想回家。之前那三个月怎么不回?”
闻玉一时哑口无言,她急忙直起身子。
“我下面不舒服,我帮你口出来。”
她说着,俯身想要含住顾寒的肉棒,却被顾寒攥住后颈,无法前进半分。
“你被别人操了?!”顾寒手下用力,几欲掐断闻玉的后颈。
闻玉慌忙澄清,“没有!”
顾寒咬紧后槽牙,一双眸子迸射出滔天的怒火,蛮横掰开闻玉的双腿,手指粗暴插入她的花穴。
在顶到花穴内某处坚硬的物体时,他愣了一下。
“里面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问。
闻玉羞耻地咬住嘴唇,细弱蚊声,“……是……黄瓜……”说完,她整张脸涨红,把脸侧过去埋在枕头上。
呜呜呜,羞死人了!
顾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插入小穴,抓住滑腻的黄瓜开始在小穴里抽送,一把扯掉闻玉脸旁的枕头,低声问:
“老公的肉棒和黄瓜,哪个操得你爽?”
闻玉羞愤得想要钻地洞,“唔唔……我不知道,别问了……”
顾寒掰过闻玉的小脸,欣喜地盯着她羞红的脸颊,“小淫娃,在老公身下装的跟贞洁烈妇一样,偷跑出来就忍不住用黄瓜自慰。”
“呜呜呜……都怪你……”闻玉羞恼地瞪了顾寒一眼。
顾寒握住黄瓜快速抽插,小穴泌出丰沛的蜜液,把手指都沾湿了,他低声闷笑,“你的身体已经被老公调教成小母狗了,一根黄瓜就能肏得你发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