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体力好得过分,也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将那一口原本颜色浅嫩的女穴肏得烂熟,如一团融化糜红的胭脂。
屋内长烛快要烧到了尽头,大红的床褥早就被水打湿,泛起一层潋滟又淫猥的光。
“不,不要了……”
云奚委实捱不住了,呜咽着想从男人胯下逃走,却被毫不留情地拎着一截窄腰地捉回来,肉刃抵在穴眼上一挺,又残忍地捅了进去。
这么来回两三次。
“跑什么?”江御不耐烦地威胁,“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肏!”
云奚没再跑,但江御显然并不是个讲理的人,不会因为云奚听话就放过他。
很快,仙人胸前两粒乳珠也被叼在唇齿间嘶咬,小巧的胸乳印上一团斑红吻痕,简直被欺负得可怜。
“别咬……嗯啊……”
江御权当没听见,依旧嚼弄着两枚胭红乳尖,胯下一味野蛮顶撞,像只不知餍足的疯犬。
意识恍惚间,云奚竟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淫荡至极的娼妓,在开苞之夜就要被恩客肏开宫口灌精,以后……以后大抵更会彻底沦为荡妇,承受不同男人永无止境地亵玩。
到后来,他甚至已经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浑身都被锁在情天欲海中浮沉不定,直到滚烫腥臊的白精灌满了宫腔,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不要了……唔,滚出去……”
江御拔出来时,红肿的穴口一时间闭合不拢,痉挛着吐出一股白浊。
云奚眼瞳涣散,薄唇间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覆着淋漓水光,俨然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
***
江御一只手将他按在床榻上,扯来一块沾湿的锦帕细细擦弄着他下身的泥泞。
可是整个嫩腔里面都被灌满了浊精,刚擦干净了外面的,嘟圆的宫口又一张一吐,泄出一股浓浊的精水。
江御一点也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反而啧了一声,指责道:“骚货。”
云奚忽然下身一涨,茫然低下头,却见男人正将一团布料随手卷起往里面塞。
——那竟然是江御自己的亵裤,沾满男性浓郁的腥臊气息,被强行塞进仙人柔软湿腻的穴眼里,瞬间鼓鼓涨涨得吸饱了淫水,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紧紧堵在在子宫内。
男人犹嫌不足,又并起手指使劲捅了捅。
云奚浑身一颤,硬是被半截粗糙的布料肏进了宫环。
刹那间,他双目失焦地呵出一口灼气,又一次被送上了无声的高潮。
大抵男人吃饱了,心情总会格外好些。
江御长臂一揽,将他搂入怀,“你乖一些,爷便对你温柔一点。”
“否则像那些不听话的贱娼,逃跑之后被捉回来,绑在床上灌了春药,日夜挨肏受罚。”
江御压低声音吓唬他,“到时候连乳孔也要开,如母狗一般跪在床上挨肏,一边淌奶一边潮喷!”
云奚安静地卧在男人怀中,纤长眼睫还在因余潮而微微颤动。
就好像无情无欲的仙尊终于被拉下云端、坠入泥尘,染上一点烟霞色,成了恩客胯下乖顺听话的奴宠。
江御听见脑海中的电子音响了两声。
[开苞内射。]
[任务已完成,评定:s级。]
江御看了一眼飞涨的系数,餍足地偏头落下一吻。
他原本还在暗自琢磨着,今日将人肏狠了,明日或许该想法子哄上一哄,譬如送些珍宝钗环,衣衫点心。
再或者要他认错讨好几句,挨骂挨打,通通无妨。
男人,为这种事低声下气,不丢人。
于是江御唇边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笑意,心满意足地阖眼入眠。
没想到再一睁眼,怀中仙人早已没了踪影。
床边只剩一摊淫水,泡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簪。显然是仙人强忍着自渎般的羞耻,自己敞开双腿将这淫具一寸寸拔了出来,弃如敝履地丢在这儿,然后毫不犹豫逃之夭夭。
江御盯着满地狼藉,双目猩红。
半晌,他用舌尖抵了抵腮,沉沉冷笑一声。
“好啊,既然敢跑,那可就千万……别让我再捉回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