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丞宇呜呜哼哼地叫,眼泪流不完似的淌,呻吟声支离破碎:“不、等等、要去了……嗯啊……嗯……啊……”
席同哲忽然感觉眼前有水柱冲上来,急忙一躲,还是被喷到,曲丞宇的精液落在他脸上,他用手背擦掉,又羞又恼,嘴上说着肏死你,鸡吧插得飞快,迅速插了几百下后用力挺腰,浓稠的精液射在避孕套里。
曲丞宇身体不断痉挛,腿根都在抽搐,席同哲拔出来时避孕套的顶端卡在穴口拿不出来,满头大汗:“喂你放松点,不要夹这么紧。”
曲丞宇哪听得见,还在灭顶的快感里回不了神,大脑一片空白。
席同哲只好把避孕套褪下来,手指缠住根部绕了几圈一拉,却没想到酒店的避孕套质量不好,瞬间破了,浓精从避孕套里溢出,曲丞宇的腿根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席同哲的精液打湿,脏污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洁白的床单湿了一片。
席同哲看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喉结微动,看着曲丞宇道:“喂,你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
曲丞宇醒来是看到陌生的房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瞬间感觉腰酸背痛又躺了回去。
“唔嗯……别动……再睡会儿……”
曲丞宇心猛地一沉,意识到昨晚酒后乱性了,怪不得做了一个十分色情的梦,原来都是真的,他想赶紧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意中看见旁边睡着的人长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昨天段铭才像他提起过,特意放到官网上的照片让他仔细观察,就算他烧成灰曲丞宇都能认出来。
是席同哲。
他跟席同哲上床了!
曲丞宇脑子抽抽地疼,第一反应是绝对不能让段铭知道,冷静下来后有股恶意从心里升腾,要是他拍了席同哲的裸照,跟段铭说他暗恋对象其实是个喜欢乱约的渣a,段铭说不定会断绝暗恋的念头。
曲丞宇从地上捡起他的手机,对着席同哲的脸一阵猛拍,即使是随便的角度,照片上的人也帅的过分,上帝创造他的时候一定加满了帅气,睫毛又浓又长就算了,为什么眼珠子都是少见的灰棕色,灰棕色?
睡着的人能看见眼珠子吗?
曲丞宇的手猛得一抖,本就做贼心虚,手机没拿稳掉在床上,被席同哲眼疾手快地抢走,翻看相册道:“是要勒索我吗?昨晚可是你情我愿。”
“我完全不记得了。”曲丞宇要被气笑了,昨晚严重一点算是迷奸,哪来的【你情我愿】的说法?
席同哲却无辜道:“你昨晚叫得声音很大,很舒服吧。”
经他这么一提,昨晚的灵性画面钻入曲丞宇的脑海,他是如何把双腿缠在席同哲腰上不让他离开操得再快点,如何呻吟,如何被摆成淫荡的姿势骑在席同哲胯间的,都一一回想起来。
看着曲丞宇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红晕,席同哲喉结微动也来了兴致,藏起手机后把他压在身下,手熟练地滑到曲丞宇的下身握住他微微勃起的性器撸动玩弄:“你居然硬了,好色的身体。”
席同哲说:“昨晚就是这样淫荡地把腿架到我肩膀上缠着我再来一次。”
曲丞宇看着席同哲的脸咽了咽口水,那些情事的细节接二连三的翻涌上来,昏黄的灯光,摇晃的身体,攀升的温度,淫荡的呻吟,让早上的房间里都染上情欲,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分开,席同哲炽热的龟头轻轻触碰他的肉穴,被操了一晚上的身体对这鸡吧再熟悉不过,刚碰上来曲丞宇就浑身打颤,面红耳赤。
“等、不行……你……”曲丞宇口是心非地推拒,手撑到席同哲锻炼优良的胸肌上,感受上掌心的饱满与温热,他脸红得更加厉害,怎么、怎么胸也这样大?
明明很想要了,穴口收缩得厉害,嘴上却说着不要,席同哲想不明白,也不理解曲丞宇的欲拒还迎,抬起他的一条腿,只是稍微把手指插进去在后穴里搅弄几下,闷骚的穴就犯了洪水,他轻笑一声,在曲丞宇慌乱的视线下鸡吧一插到底。
“怎么进来了!不行……出去!嗯啊……嗯……唔……”曲丞宇被猝不及防地插入,还未有所适应,便迎来席同哲狂风暴雨般地插干,身子像是在巨浪中漂泊的小船,没几下被顶得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席同哲掐住曲丞宇的细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鸡吧上不许他移动分毫,嘴上却温柔道:“我是第一次很干净,反正你是beta也不会怀孕,我就不戴套了。”
“什么?不行,要戴、要戴套,会……嗯啊……会很难清理……别……”曲丞宇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迷迷糊糊地听到席同哲说不要戴套。
席同哲觉得有趣,原来只在意清理吗,他低头去亲曲丞宇的嘴,却被他避开,也不恼,只是说:“我会带你去浴室清理的。”
结果是带去了,但在浴室又搞了一次。
等两人做完一个上午都要过去,曲丞宇享受了一番射了两三次后,腰都酸酸涨涨的一时间直不起来,浴室的地太滑,害怕跌倒席同哲非要他把腿缠在他腰上,缠是缠了,但没人告诉曲丞宇这个姿势会让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