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便看出他中了情毒,思来想去就迎了过去,想扶他回宫,为他治疗。
少年找到了依仗,像个撒娇的孩子,嘟囔着:“黎神医,修泽疼得厉害…”
黎洛被耳侧喷吐的热气哈的脖颈一红,被他这一声“神医”叫得心都给他了,颇为紧张的询问他:“哪里疼?”
相处的这几日,黎洛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般疼爱,就像对待门里的师弟一样,此时心疼的不行,哪儿会想到这全是小崽子的计谋,只为吃上他这口肉。
两人相搀扶着回了萧修泽的住处,黎洛把他摔在床榻上,扯去他的衣服。
“黎神医,好热啊…”
黎洛看着眼前闭眼皱眉的少年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只得自己躺上去,环抱住他的腰。黎洛是天生的冰凉玉体,冰得萧修泽舒缓了心中的燥热。
“好疼啊…”狼崽子一会也不消停。
“哪里疼?”黎洛紧张的询问。
火热的手握住冰凉的手,黎洛被烫的一愣,顺着他的力度,手触碰到另一处更加炙热的地方。
黎洛再明白不过了,是萧修泽的阳物。
少年依然发育完全,并发育的很好,那物什粗长硬挺,虽不及皇帝老爹的粗壮,但生得格外的长。
“帮帮我…”萧修泽黏黏糊糊地恳求。
黎洛抬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心一软就被压在了身下,萧修泽的膝盖顶在他腿间,轻松撬开他的羞耻,将阳物置于他跨间顶弄。
黎洛在不久前偷窥时就已然湿了,被这么顶了几下愈发湿软的一塌糊涂,萧修泽轻而易举的闯入自己渴望已久的宝地,迷糊的眼眸透出一丝清醒的笑意。
转而却趴在黎洛身上,缠人的说自己动不了,不会。
黎洛用力一绞后将少年按在自己身下,双手撑着胸肌,腰臀耸动,纤细的腰肢摆动的像水蛇,灵活的令人眼花缭乱。
几番风雨后黎洛累软了腰,趴伏在少年身上喘息,“够了吧…”
“还不够呢”少年轻笑,一把捞过黎洛,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向上挺动腰肢,把黎洛的阴茎肏得直颤,小腹凸显出阳具的形状。
萧修泽一用力,黎洛就被压在了床榻上,少年环抱住他的一条腿,更加深入的肏弄。
黎洛被顶的泪眼婆娑,愣愣的被强迫着进行交合,后背被锦被磨蹭的皮肉发红,可身上的人儿却毫不留情的发狠的肏弄他,好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肏他。
萧修泽又一次摆弄他的四肢,这一次捏住他的脚踝使他蜷缩双腿抱在胸前,而萧修泽则扶住他的臀瓣继续猛力肏弄。
不知过了多久,黎洛才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刷肉壁,被刺激的一下子昏了过去。
萧修泽全然清醒,身下的昂扬又再次苏醒,看着他昏睡的脸庞,忍不住又插进去,抱住他躺在湿黏的床榻上温存。
“啊…”黎洛刚苏醒就被周身的酸痛一刺激,感受到后穴里的庞然大物,回想发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竟被信任的弟弟玩弄了。
气愤之下,即使看到昏睡的萧修泽,他也未曾感到心疼,简单清理后,拂袖离开。
……
另一边,皇帝寝宫。
“吱呀”推开雕刻着华丽纹路的木门,发出的声响在仅有一人的屋内显得格外多余。
掀开层层帷帐,透过丝缕缠绕的熏烟,依稀可见那雕龙木榻上丰神俊朗的男子,黎洛只是扫过一眼,并未发现与素日有何不同,随即宽衣解带准备今日的治疗。
一旁的萧邵恢复意志已两日有余,只是不能挪动,如同植物一般,白日里听袁将军讲述事情经过,大致了解自己的情况,对这位黎神医很是好奇。
萧修泽将元阳射入他身体深处,此时恰好可以润滑,于是他轻而易举地吞下婴孩臂粗的阳物。
跪骑在男人身上,黎洛费力地摆动腰臀,累得直喘气,香汗淋漓,眼前模糊闪过昨日所见,不禁将皇帝的脸代入那阉人,顿感厌恶和恶心,只想赶紧救活皇帝自己过逍遥日子。
浑然不觉萧邵眼珠滚动,悄然睁开眼睛,正注视着眼前这淫丽的一幕,阳物更加硬挺,让黎洛很是为难。
突然黎洛觉得很委屈,想要惩罚狗皇帝,省的他老是硬挺着折磨自己,想到前些年四处游历偶然得到的一蛊,心生一计。
母蛊他早已吞下,此时他吻上男人的唇,将自蛊度给男人,感受到二者的联系,黎洛露出笑容。
此蛊并非凡物,又名情蛊,服下子蛊的人只能对服下母蛊的人产生反应,无破解之法。
急于逃离皇宫黎洛在他阳物发泄一次后,忍不住又来一次,想着早点治好他。
完成今日的治疗后,黎洛累极了,腰酸背疼,匆匆离开皇帝寝宫。
待他离开,萧邵猛的睁开眼,手指微动,几番挣扎下竟然抬起手臂,“来人!”皇帝喊道。
在外看守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走进来,等候吩咐。
“伺候洗漱。”萧邵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