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一统天下,海内清平,然而不过百年,昔日摇尾乞怜的奴仆纷纷造反,天下又归大乱。北方夷狄借机入侵,大肆掳掠国民,成一时之患。
当时楚王尚且年幼,却有匡扶社稷之志,亲自率军征讨夷狄、平定各方叛乱,救天子于危难之间。天子感念楚王功绩,忝居帝位,在朝堂上对楚王三拜九叩,将个皇位禅让了去。
项楚政权由此上应天命、下顺人心,代代相传,至今已有十二代了。
“呜,魏王辛苦。”项慎待曹皓呼吸顺畅,侧卧在他身旁时,才敢迫不及待地起身,将身下污秽擦去。
项慎名为楚国皇帝,实际上不过傀儡。他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苍白的身子上点点红斑,长发凌乱地粘着汗液,此刻正垂眸用上等丝巾导出股间黏液,分明是个以色侍人的娈童,绝没有半点人君模样。
曹皓看了好笑,便也真的笑了出来,他摸了一把长须,便要起身着衣。那皇帝小儿不肯被人看见两人苟且,曹皓少不得顺从着屏退了侍人,给他一些颜面。
项慎听见嘲笑,便畏惧地颤抖起来,一面深感可耻,一面又不得不开口询问:“魏王近日为何将梁王召进宫中,又为何将他囚禁于宫中后庭,与朕妃嫔同住一处?此举败坏人伦,卿当注意礼数才是。”
曹皓穿上里衣,又套亵裤,系上腰带,再整挂饰,顾自忙碌着收拾仪容,对床上人的话毫无反应。项慎气得咬牙,只得再次开口:“爱卿此来本是为了向朕禀告国情,怎么现在闭口不言起来?”
“好,”曹皓坐在铜镜前,将自己略微凌乱的鬓发收拾干净,又整了整衣领、腰带,半点余光不曾落在项慎身上,“国事很好,我军入江东多时,吴地已是陛下囊中之物。”
宫室内沉默下来,只有曹皓衣带间有窸窣之声。项慎见那人隐隐有退去的动作,急忙撇下手中紧握的丝巾,裸身赤脚跑到曹皓身旁蹲下,抓起曹皓腰带,哭求道:“卿已有朕为质,何必再召梁王?朕对爱卿所求无有不从,怎么还不满意,偏要再害宗亲?”
曹皓闻言,疑惑地转头看着少年皇帝,见他几乎赤身跪在自己面前,忙搀扶着将人抬起。其人面目俊朗,神情庄重,声若洪钟,“梁王入宫见太后,太后留他暂住内宫,与孤有甚关系?”
“太后宫室不就是魏王宫室?”项慎见那人装模做样,深感厌恶,却又不得不摆出讨好的神色,“爱卿所求何事?慎愿意代劳,请将梁王送出宫去吧。”
曹皓闻言,笑着摸了摸小皇帝的下巴,亲昵地凑上去亲吻。项慎面露难色,但想着牺牲已多,这些事也不算什么,索性豁了出去,环着曹皓的后颈,张着檀口,与那不敬尊上的乱臣贼子唇齿相依,津液交汇,直吻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畅时,才堪堪收回。
项慎强颜欢笑,将唇边涎水擦去后,殷切地看着来人。
“嗯,陛下这样体恤臣下,某无有不从,”曹皓笑着为项慎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请陛下下旨,梁王殿前失仪,罢免其爵位,贬为庶人,三族夷灭。”
项慎闻言大惊,死命抓着那人衣领,几乎不曾哭出来。曹皓笑着将少年拥入怀中,抬头舔吻那人的脖颈,手指便极冒犯地从其身后伸进天子尚且湿软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项慎虽不敢乱动,却也呻吟出声,点点白浊混着肠液流出,腥骚之气,玷污宫室。
“朕还得再求爱卿,”项慎眼眶里掉出泪珠,双目泛红地抱着曹皓,低眉顺眼地哀求。他浑身泛着情热的嫣红,眉眼媚态百出,已是被人肏狠了的模样,“蜀中项律目无朝廷、擅自称王,不如我发信给他,让他早早入朝谢罪是好。”
梁王封地在黄河以北,手下骑兵百万,世代为宗室中最强盛一支。如今曹贼把持朝政,又收纳南部各地人心,若再损失这一路势力,他项慎不如直接禅位给那人好了。
“嗯,陛下有这样的本事吗?陛下不出宫门,不知道天下人如何骂臣胁迫君上、擅入宫闱的,更有假语村言,说陛下亦是吾之爱子,这项楚王室,已不干净了。”曹皓抠弄着后穴便是得了趣了,他常年征战,手劲甚大,小皇帝被他顶着难受,一味地踮起脚来躲避,穴中淫水肆溢,将曹皓宽袍衣袖沾湿,更多的汇入地上一滩,如小儿撒尿一般。
“爱卿忠君爱国,俗人不知你,朕会向众人说明的。”项慎被刺激地泪流不止,踮着脚趴在曹皓怀中,双目失神,口中却仍旧奉承,大约曹贼侵犯日久,讨好已是本能。
随着两三声娇嗔,天子后穴中喷出淫水,虚弱地脱力倒下,曹皓也不搀扶,那人便跪倒在他脚边,不多时便仰面卧在地毯上。项慎青丝散开,一张春风面白里透红,面露缱绻地望着他,抽泣道,“爱卿外袍沾污,不宜见客。”
曹皓见此,目光越发深邃,他咽了咽口水,竟不知小皇帝何时修出这般媚态来。他脱下外袍,兀地解开玉带,瞥见项慎忍不住露出的畏惧神情,便哈哈大笑着将人拦腰抱起,快步走向龙床,“小子,何时这样软弱起来?当年我在皇宫郊外遇见你,你趾高气昂地要我跪下磕头、牵马护卫,何曾想过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