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裸的屁股上的一声声清脆炸响,烧得她脸颊通红,恨不能双耳失聪。
在这心理上的巨大煎熬之中,女人原本娇嫩白皙的屁股已被廷杖责成了深粉色,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像只适才成熟的新鲜水蜜桃,咬一口便会喷出香甜的汁液。细腰肥臀,这倒是显得更为引诱男人目光了。
李道隐看着女人腿心里那两片沾满口水的肥厚嘴唇以及被杖责到成熟饱满的肥嫩屁股,忍不住开口羞辱道:“骚货,一边被打屁股还能一边淫水直流,天生欠男人干的小婊子。”
宋云流听到了男人对她的言语羞辱,忍不住抬头看着对方,那双美眸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又或许是羞愤使然,但心中却感受到了一阵隐秘的期待,似乎这样的羞辱更是催生了心中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地渴望更多。
“好好伺候我们的宋宰辅大人,没看出来她想要更多吗?你们是没吃饭?”
李道隐怒而呵斥道,狱卒闻言,哪敢怠慢,一个个恨不得卯足了力气将女人的屁股打烂。
“啊……不要、别打了……唔呃……”
柔弱女子的娇软臀肉哪里能承受这样密集落下的杖责,光裸的屁股被打得噼啪作响,绵软的嫩肉一次次被廷杖狠狠地砸下去又回弹。
宋云流痛极,忍不住发出惊呼并无意识地开口求饶。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身后的疼痛骤然炸开,让她抑制不住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屁股,每挨上一次打,屁股像是受惊一样不由自主地轻抬,然后再被下一次落下的廷杖狠狠砸下去。
经历了如此迅猛的笞打,女人身后的两瓣屁股早已不见了原来的光洁白嫩,秋日的枫叶一般色彩鲜艳,又如绮丽绚烂的落日余晖洒落于皑皑雪山之巅。
臀部出现了肿胀的硬块,宋云流忍得艰难,一双美眸不由簌簌落下晶莹的泪珠,哭得泪水沾湿乌黑浓密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两下显得尤为可怜。
葱白的纤纤玉指抓着春凳的凳子腿,由于过于用力,指尖泛起青白。
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娇柔窈窕的女子被狱卒剥尽了衣衫,束缚于窄小的宽凳之上,在男人们面前裸露私处,无助地承受着一场羞辱意味极强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宋云流被一桶冰水泼醒,这才意识到方才竟然痛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束缚在诏狱内的特制刑架上,她上半身仰面躺着,双腿被迫抬起,脚腕间绑上了一根木棍,使得双腿怎么都无法并拢,只能被迫门户大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出了腿心的粉色阴户。
李道隐手里拿着极有韧性的牛皮手拍和通体光滑的蛇鞭,在宋流云面前展示,“说罢,宰辅大人更喜欢哪一样呢?”
宋云流别过脸去,她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她现在身陷囹圄,而李道隐又贵为天子,无论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反抗。
男人伸出手在抚摸她腿心,尤其是阴唇缝隙里,剐蹭了一把粘稠的淫液后涂抹到她精致优雅的脸蛋上,羞辱道:“看看你的贱逼,不停地漏水,要不要给你上个水闸?”
李道隐将手中的两样刑具交给狱卒,道:“既然你不选,那就一起用在你的骚逼上。”
手下的狱卒会意,两人分别立于她臀部正前方和侧方,一人挥动着皮拍落在她腿心的肥厚阴唇上,一瞬间,强烈的酥麻震痛之感在腿心炸开。
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体味那翻痛楚,凌厉的蛇鞭即从侧方挥舞了过来,将唇肉都抽得歪斜过去,宋云流很快感受到一阵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她张嘴发出艰难地喘息,因为疼痛而心跳得飞快。
两个狱卒就这样交替着一横一竖地往她腿心嫩肉上抽打,刑具落下地错落有致,浅粉色的鲍肉很快就被晕染开了一层绯红色的阴影。
私处遭受鞭笞,宋云流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将锁链挣得“哗哗”作响。
腿心既是被牛皮拍抽得火辣麻痛,又是被蛇鞭狠狠撕咬着,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流下。
“唔啊——别、别打那里!”
狱卒的一鞭子抽在她阴蒂上,强烈的酸痛感从下身传来,她几乎是完全弓起了身子,脚趾蜷缩起来,白皙嫩滑的身体泛上了一层胭脂色,好似被放入油锅煎熟了的虾。
落于阴蒂上的鞭笞让她又痛又感到莫名地快慰,她挣扎难忍,大腿拼命地试图并拢,却根本逃不掉落那狱卒故意落在她阴蒂上的笞打。
腿间的那处菱形地带变得红艳肿胀,却仍旧泡在一汪春池里,春水泛滥。
宋云流刺客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腿间那个小小的阴蒂球上,只觉得犹如一阵电流游窜全身,那处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她痉挛着身子,臀肉紧绷,从那湿软微张的幽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汁。
李道隐比了个手势,示意狱卒停下。
他看着面前失态潮喷、一身淫乱的女人,目光灼灼,眸中隐隐透露出几分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渴望。
尽管早已品尝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