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身下跪着的人仿似很是受用,嘴上愈吸愈紧,爱液淋淋漓漓地从茎首流出,及至快感临界,归林掐握在州巳后颈的手都有了些温度。
“乖乖,看镜子。”
归林声音又轻又哑,像是一阵卷着细沙的微风拂过耳廓,州巳嘴唇放松下来,顺他手劲微微转头,看见镜中正帮主人口交的自己。
“继续,别停。”
后颈被归林就这般角度压锢着,他就算敛下眼睛,余光也总能瞥见阴茎在自己唇间抽动的画面,心绪一乱,节奏也跟着乱了,州巳就此丧失了主动权,归林一手揽住州巳后脑,动腰顶胯,缓力草干着他的嘴。
州巳被顶得作呕不止,生理泪水夺眶而出淌了满脸,后脑却被归林锢在掌心,动不得半分,他心脏狂跳,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几乎是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口中的性器才冲刺几下,让温膻的精液一股股泻在了他嘴里。
州巳下意识绷紧了脖颈周围所有能紧张起来的肌肉,白浊从唇边溢出,顺着颈线,淌到了前膛。
“唔…”
咽下口中剩余的精液,州巳咳了两声,眼前还是模糊的一片,“哥”
他含糊不清地叫归林。
“嗯,去洗洗。”归林擦掉他前胸精渍,蹲下来解开绑手的领带,脱去半绑在他身上的衣物,州巳双臂恢复自由后,第一时间就把归林抱进了怀里,“主人——”
“为什么说我们不合适?”
州巳伏在他耳边质问,他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过的鼻音。
“明明很合适。”
自古色相误人,有州巳陪在身边,归林错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重要会议也是在所难免。
二把手的电话拨不通,秘书只好亲自找到家里来,谁知道又扑了个空。
秘书在别墅门口沉沉叹了一口气,虽然内心对资本家简直是深恶痛绝,但面上还是挂着职业假笑给资本家录上了一条视频留言:林总,您有空时请留意工作手机,张总有急事要谈。
归林从厨房走出来,才要开门,就从实时监控上看见秘书已经驱车离开。
真是不巧。
归林转过身,背后视频留言自动播放,恰好州巳笑着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手上还端着刚出炉的爆浆蓝莓蛋糕。
“哥,快来尝尝!”
“总有急事要谈…”
归林在原地愣了瞬,什么总有事要谈?
李总杨总王总?
算了,林戟还在公司呢,况且,自己家里还有位州总。
“哥,快来!!”
“来了。”归林加快了脚步,州总的急事自然是半秒耽误不得的。
首都,冀运集团。
张总被鸽了视频会议,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在他的记忆里,这大概算是生平第一次从林氏受到奚落。
已经下午五点了,张靳明打了视频过来,问事情是否谈妥,张总一吹胡子,把茶杯往办公桌上一磕,茶水溅了他满手。
张靳明见惯不惊,只是边翻文件边笑,“爸,别是您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就等着归林给您回信儿呢?”
“是又怎么样,你老子我这回算是看透他们老林家了!”张总忿忿地骂说,“流氓假仗义,大包大揽的屁他们脱口就放,现在真有点儿事儿托他,影子都抓不着一个,真是前门楼子搭把手——好大的架子。”
“得,您先别气了成吗,我正好出差去s市,顺手帮您把事儿办了,再叫归林好好儿的给您赔个不是来。”
“得,少在这跟你爹逗闷子。”
挂断视频,张总就撒气似的把手机扔在茶台上,去吸烟室抽烟去了。
曹叔,是张总雇了半辈子的司机,看着张总关上吸烟室的门,他就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上坐了下来,静静等着,办公室有几个爱八卦的同事,经常来找他打听张总的私事,曹叔呢,也愿意和他们闲谈天,久而久之,这安全通道就成了公司的八卦胜地。
“张总很少这么发脾气啊。”
“这是怎么了?”
“as那边鸽了张总什么急事啊?”
起初曹叔还故作神秘地啧啧有声,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兜里赫然多出了半包软中华,精明的细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打火机咔哒一声,犹如惊堂木响,曹叔则像是说书先生一般,打开话匣子,娓娓而谈起来。
“张总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张靳明,小的叫张有文,都是alpha,都没订婚。”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有人打断说。
“这小儿子啊,是张总的老来子,从小当少爷一样养大,一点儿苦没吃过。”
“这和张总发脾气有什么关系?”
“曹叔,别卖关子了。”
“你们几个怎么听不懂呢!”曹叔摆摆手,“张总的私事儿,我可不能瞎说!这么些年了,能让张总生气骂人的,除了和小少爷有关的事儿,就再没其他的了。”
八卦组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