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
傅则吻住他的唇:“好。”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汹涌,傅则轻而易举破开他的齿关,含住他柔软的舌,辗转吮吸。
君然浑身都僵住了,根本反应不及现在的情况。他,今天才刚满18岁,从没有谈过恋爱的oga,被喜欢的人亲了,还是舌吻。
这个认知让他激动不已,脑子里不停炸开烟花,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傅则没得到回应,停了动作:“真的可以吗?不要勉强。”
君然连连摇头,眼眸里水雾一片。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又道:“可以,哥哥,只有你可以。”
他眨了眨眼,让视野恢复清晰,鼓起勇气抓住傅则的手,指引他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触碰那处柔软紧致的穴。
“这里。”君然抬起腰,带着他够到那处,“哥哥,在这里。”
灰色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少年身下有个会流水的穴,布料微微下陷,隐约能看见那里的形状。
傅则垂眼看了看那处,又看向少年的脸,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三年的相处,他真的舍得把君然交给别的oalpha吗?如果有机会可以让这个少年成为他的所有物……也并非不可行。
独占。
这是一个自私的想法。
但他有绝对的把握让君然永远不会背叛他,即便以后君然要反悔,他也有的是手段令他服从。
傅则的手指揉弄着那处穴口,同时吻住君然的唇:“张嘴,身体放松。”
少年将手臂搭在男人肩上,随着接吻越来越深入,少年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傅则抚摸着他的脊背,手掌下移,脱掉了他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扔到了床下。君然赤裸着身子,有些不自在地瞥了一眼紧紧拉住的窗帘。
室温有些高了,他浑身发烫,即便没有衣物遮挡也觉得燥热。
傅则托着君然的臀部,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探至后穴,很快被沾了一手的蜜液。君然不停释放着信息素,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红酒味。
傅则感觉被酒液包围了,像是被灌醉了一般开始头脑发晕,心脏像失控的机器一样猛烈跳动着。
他按揉着君然的后穴,腿间硬挺的性器将笔挺的军裤撑起鼓包。君然发现他的变化,脸红得快要滴血。
“在看什么?”傅则亲吻他的眼尾。
“咸的……”他舔干净那些泪痕,“我没回来前,你是不是哭过?”
穴口插入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君然喘息承受着,眼里又浮起水雾,却仍然嘴硬:“我没哭,怎么可能!”
傅则耐心开拓着他紧致的肉穴,用话语转移他的注意力:“没哭?那怎么见到我就掉眼泪啊。我之前说的话你忘了吗?”
君然靠在他肩上,一字一句地重复:“家规第七条,不许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谁欺负你,你就用拳头打回去!打哭为止!”
傅则定了很多家规,尤其刚收养君然的那段时间,处处都要管着,哪儿都看不顺眼。这条家规大概是三年前定下的。
傅则咬了咬他白皙的耳垂,继续问他:“记得真清楚,我当时还说什么了?”
“还说了……”君然感觉到穴口被撑开,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穴内搅动,屁股被飞溅的水液浸得湿润。他想要并拢双腿,却意识到那样像在主动夹傅则的腰,只好放弃。
“哈啊……”君然抱住傅则的脑袋,腰身不停地往前挺,粉嫩的肉棒喷出白浊,蹭在了傅则身上。
“你说……会亲自教我搏击术,到时候再也没人是我的对手……呃啊!”他小腹不停抽搐,被顶到双腿发软,眸光涣散,眼泪无意识地落了下来。
“你做到了。在学校搏击课一直是第一名,很厉害。”傅则寻到了他的敏感点,不停地撞击。
“骚穴也很厉害,会喷淫水,浇得我满手都是。”傅则将淫液擦在他的腿根,轻笑道,“湿哒哒的,像失禁的小狗。”
君然腿根一凉,咬牙骂道:“你才是狗,你才骚!”
傅则笑了:“再骂点别的?”他可见过小崽子骂别人,用词脏的要死。但在他面前就是另一幅得体的样子。
君然秒怂:“……不敢。”
傅则揉弄他软下去的阴茎,发言恶劣:“我看你敢得很。要不要尿点儿在我手里,让我看看能骚成什么样?”
君然睁大眼睛:“尿……你手里?草!变态!”他骂得凶,但可耻地在那只手的抚摸之下硬起来了。
傅则发现逗弄君然有益心情愉悦,唇角勾着笑:“一直在发情的,可不就是小狗?啧啧,好淫荡的oga。”
君然生气,君然无能狂怒!
傅则扶着他的腰,将硬热的性器捅进湿软泥泞的穴里。
“啊!”君然抓住傅则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挠出红痕,“狗男人,插我能不能先说一声?疼死了,草!”
傅则叼住他颈侧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