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给他套上。可候玮经验老道,哪里至于看不出来夏佑这是经历了什么。
夏佑红着眼睛,顾不得浑身的痛楚,爬到了候玮脚边:“候少爷,您帮帮贱奴吧。”
找到候少爷,就能回到城主府了。哪怕再重复前几年那种日子,他至少摆脱了逃奴的罪名。就算死了,也不会牵连到弟弟和先生。
“小佑这么乖,我自然要帮的。”候玮一脸慈母笑容,还揉了揉夏佑的脑袋安抚他。
“谢谢您。”夏佑头一次觉得侯少爷心善。
候玮让人带夏佑去清洗,再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准备些吃的,好好照顾。然后就让经理给了刘良几人一笔钱,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
候玮私心里是想留下夏佑的。虽然这是个罪奴,还早就被他们几个操熟了。可也是个知根知底的奴隶,而是夏佑模样确实很好,可爱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亮,身体柔韧性高,还特别听话。每次被欺负了就泪眼汪汪的想哭不敢哭,让人特别有凌虐欲。所以留下来自己玩玩儿也好,招待客人也好,都是不错的选择。
他甚至很快都想到了最好的安排。一个罪奴,人人可欺。那就直接干脆栓在大堂里,只要进来消费的顾客都可以随意玩儿。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为会所带来不少效益呢。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搞定袁明徽。
袁明徽这几天不在坤州,而是跟父亲一起去了枫州拜见尊主。接到候玮的电话时一脸无所谓:“你要留下就留呗,一个罪奴罢了。”
他巴不得打发了那个低贱的奴隶呢,早就玩儿腻了。这次来枫州,见识了龙鳞台里那些奴隶,才知道真正的好奴隶是哪样的。
“那就多谢三少。兄弟这边又寻了个稀罕货色,回头您可以来赏脸看看。”候玮没料到袁明徽这么痛快,心情愉悦了不少。
等他挂了电话,夏佑也已经被重新清洗干净,换了一身会所奴隶的“工作服”,就是那种该遮起来的全露着的纱衣,阴茎环上扣着铁链,被经理牵到了候玮办公室里。
“怎么样?可吃东西了?”候玮兽性没发作的时候,还是很有耐心跟夏佑玩玩儿的。
“谢谢候少爷,贱奴方才吃得很好。”夏佑虽然闹不明白为啥要给他穿会所的衣服。但他一贯都是没有选择权的,也就麻木的任由他们了。
“以后可不能再叫我少爷了,叫主人。袁三少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候玮把夏佑捞进怀里,一边捏着他胸口还红肿着的乳头,一边笑道。
夏佑身子僵了僵,便垂下脑袋不吱声了。他一直都知道袁明徽不待见自己的,能忍耐了五年才丢他,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不乐意?”候玮没听到夏佑的回应,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一扯。那只饱受摧残的乳头被拉扯成了长条,几乎要被揪下来了。
“唔…”夏佑痛呼了一声,在候玮越来越冷的目光下不得不喊了一声:“…主人。”
“我看小佑是这清闲日子过久了,都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贱玩意儿了吧?”候玮一把将怀里的夏佑推到了地上,随即脚掌就踩上了夏佑的脑袋。
夏佑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起身脑袋就被踩住了。他整张脸都被压在地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他不敢再做挣扎,反而乖乖的把手背到身后。
候玮抽出自己的鳄鱼皮带一对折,照着夏佑的屁股就是一通狠抽。本就有些伤痛的臀肉更加可怜,很快就浮现起一道道高肿的红痕来。
“啪!”“啪!”“啪!”
“别装死,给我掰开!”候玮突然一下抽到夏佑手臂上。
夏佑只能忍痛用还没长好的手向两侧掰开自己肿涨的臀肉,露出中间被操了一天,早已经红肿到无法愈合的穴口。
候玮也不客气,照着臀缝又是一顿狠抽。直到抽累了才就着皮带将夏佑的双手捆在背后,然后松开了一直踩在他头上的脚。
夏佑痛得直抽搐,尚来不及喘息,就被候玮压到了沙发上趴着。紧跟着就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物体破开他痛到麻木的后穴里,大力征伐起来。
“小佑这张嘴天生就适合给人操,这都被玩儿一天了,还这么能吸啊。”候玮一手抓着夏佑被捆着的手臂,一手掐住夏佑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佑眼白上翻,急促想要呼吸,却什么也吸不到。身子不住颤抖,后穴里的肠肉也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夹得候玮一阵舒爽。
————
洛川只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小奴隶就已经走了。他也没多想,只是在鞋柜处发现钱的时候,为夏佑能不能顺利忧虑了一会儿。可人已经走了,便与自己再没瓜葛。他重新收拾了一下客厅,还有先前夏佑一直当床的沙发。
不过午饭的时候,洛川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孤单。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从父母去世以后,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生活过来的,从来没有觉得过孤单。而今,竟然会因为一个只认识二十七天,如果从他醒过来算不足三天的罪奴,而感到孤单。
煮晚饭的时候又多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