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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村春s(赵寡妇惨遭)(14 / 17)

服力,至少把他自己说服了,货郎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曹钰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他有了更多的小心思,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就比如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最终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

有人表面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利害得失,货郎就属于这种人,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不做赔本买卖是最基本的原则。

对他来说,这个笑容天真的少年郎,就是他遇到过最大的无价‘珍宝’,比起他遇见过、拥有过的任何一件奇珍异宝都要来得珍贵。

他爱怜他,就像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至于他在曹钰身上下的赌注,全都是为了更好地拥他入怀。他用温柔与微笑假面织就一张罗网,只待他的‘珍宝’自发地投入他的怀抱。

等待是有必要的,凡是为了达成目的所做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已经等到了他的‘珍宝’作出回应。

这比什么都重要。

又是一年春将至。

早春时节,春寒尚料峭。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但到底还是来了。早春枝头结的花苞藏在枝桠间,传递着春的消息。

不幸的是,曹母去世了。她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时极为安详,既没有经受病魔的折磨,也不曾交代什么。

曹钰是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的。他兴冲冲地去敲曹母的门,曹母迟迟不应,而房门一推就开了。

曹母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曹钰轻轻摇着母亲的身体,无人应答,他转而去摸曹母的手,摸上去是冷的,凝神一看,曹母的眼睛紧闭,鼻息已经散了。

曹母死了,但是曹钰不知道。他最初以为是母亲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过了一会儿曹母还是没有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唤他“阿钰”,他开始慌了,他以为母亲病了,着急地跑出门去找莫大夫。

他拉着莫大夫的手就走。在路上,莫大夫从他口中了解到曹母的情况,等到了地方,他就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但是想要说出口却有些困难。曹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曹钰的背,曹钰闷声问他:“阿娘怎么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阿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负责照顾阿钰。阿钰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阿娘担心,好吗?”

即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曹钰似乎也有所感悟,他抬起头,坚定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弱了下去,问:“阿娘在那边会过的很好吗?”

莫大夫说“会的”,这句话宛如一剂定心丸,安抚了曹钰悲伤的心情,他忍不住笑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曹母生活得有多好。

经此一事,曹钰彻底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他的生活并没有因此陷入低谷。消息一传出去,登门拜访的人一下子多起来,都是愿意接济他的人。

这段时间曹钰暂时借住在了莫大夫家。莫大夫果真如他所说,给予了曹钰很大的帮助,曹钰的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根本不需要为生活所担忧。

尽管如此,曹母去世这件事还是给曹钰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有一段时间他都很消沉,出去玩的次数都变少了。后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他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

但这样说也不确切,因为他听了莫大夫的劝慰,坚信曹母在另一个地方生活得很好。他并没有忘了曹母,只是把她放在了心底深处。

白天他和莫大夫和平相处,到了晚上衣服一解就是另一番模样。跪在地上的人有一副好身材,黑色的软鞭所过之处,疼痛如影随形,淡淡的血痕附在那具美丽的躯体之上。

这人正是莫大夫,他白皙的躯体上,点缀着点点红痕,红白交错,对比之下更为鲜明。胸前的乳尖微微挺立,垂在身前的性器硬的流水,淌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快感。这个时候恐怕只需要轻轻一鞭,就能让他精流不止。最后一鞭携着疾风而至,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臀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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