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子能对外出租,开宴会,办活动都行。”
“这租一晚得花不少吧。”徐庆元不得不佩服韩敬的享受高度。
韩敬也不胡吹,摇头。“我现在哪能包场,就租一个最便宜的包间外加其余各项服务,算下来一个月就两万到四万多不等。”
这话听得徐庆元想直接给韩敬一个爆栗,什么叫“就”,又想到什么,问道:“你原来不想住校是要打算住这?”
韩敬没有否认,“和其他人挤一起谁愿意,有更好的选择傻子才不会要。”
“哎,你最后还不是当了傻子和我挤。”徐庆元摆手,笑着反驳他。
“还不是我家老头子不放心,盯我紧。他呀,都退休好几年了精力还那么旺盛。还好现在当事的是我哥,老头才退一步。”
“你爸都退休了?!”徐庆元琢磨着韩敬二十不到,他爸至少六十好几,不会……
“可拉倒吧,别用那奇怪的眼神看我。我哥虽然大我二十来岁,可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弟,一个妈生的。”
徐庆元明白自己想歪了,软和态度,“抱歉,我想偏了。”韩敬轻嗯一声。
两人是坐着侍者开的车,穿过草坪的时候徐庆元透过车窗望着窗外的树,转过视角看着那庞然大物越来越近,竟有着说不出的压抑,轻叹一口气。
韩敬挨着近,转头看向他。
感受着对方的目光,徐庆元如实回答:“我到想起这房子的来历,觉得有些晦气。”
听得韩敬一愣,举起大拇指对着徐庆元,“不愧是你。”随后拉着徐庆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