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文雨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向下倒去。沉重的身体压在文清身上一动不动。文清拍拍文雨的脸，发现他没反应，一摸，男人整张脸都在发烫。他将文雨放倒在沙发上，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手机。

“他就是过敏了，这瓶点滴打完就行了。这几天…”

文雨睁开双眼，眼前是陌生又熟悉的布置。文清和一个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着烟说着话，看着亲密极了。

“哥哥…”

文清转头，将手上的烟灭掉，坐到文雨身边，自然而然地摸了摸文雨的额头。他身边的男人也跟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好，我是林季。”

文雨没有理会林季，打着点滴的手想要揽住文清的腰，却被文清冷着脸躲掉。

“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回去，我这里不是你的家。”

文清站起来，棉麻上衣将他衬得十分消瘦，整个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酷。文雨喉咙一干，他眨眨眼睛：“我想住在这里。”

“不行。”

林季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连忙打马虎：“弟弟，你就听我一句劝，赶紧回去吧啊，我和你哥还有事情呢。”

林季看了看吊瓶，咧开嘴笑：“嘿，你这吊瓶刚好输完，我给你拔了。”

林季很快将东西收好，两人很快穿好外套。文清打开门，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文雨，沉声道：“你赶紧回去吧，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说罢，两个人便出了门。文雨躺倒在沙发上，手掌覆盖在贴着纱布的手背上，盯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看来苦肉计在文清这里不管用啊。

是夜，林季抱着文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袁源华对他有多坏。文清一边哄着林季，一边用空出来的手向赶来的袁源华打招呼。

“照顾好林季，他今天喝得有点多。”文清将怀里的林季小心放在袁源华的怀里。袁源华将林季抱在怀中，揉了揉林季蓬松的头发，闷闷开口：“我会照顾好他的。”

林季认出袁源华，拽着他的头发不松手。袁源华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林季的抓挠。两人就这样闹着离开酒吧门口。

文清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难受。林季虽然和他一样也是双性人，但林季的父母却对林季十分溺爱。用爱浇灌出来的小孩，怎么撒娇都不为过。

他叹了口气，站在门口一个人等代驾司机来。

回到家中，文清洗完澡便躺在沙发上，拿着ipad学了会儿习，便打算睡觉。

一进卧室，他停了几秒，便靠在门框边上，静静地看着床上不正常的凸起。

“文雨，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客厅的灯光照进卧室，床上的凸起动了动。文雨再也忍不住了，他将身上的被子猛地拉开，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门口的人：“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又不是纸，躺在床上我当然能看见了。”文清打开灯，“你赶紧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不回去。”

“…我给文轩齐打电话了。”

“我真的不想回去…”文雨躺回床上，死皮赖脸地贴在床单上。

“我和他们吵架了。我妈根本不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她只记得讨好文轩齐。”

文雨垂下眼眸，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气闷闷说道：“那里不是我的家。”

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文雨转身，刚好看见文清俯身拿充电器。棉麻色的衣服衬得文清的脸更加清冷，整个人像是跌落人间的谪仙。

文雨一把握住文清的手腕，将他的手拖到自己脸上，可怜兮兮开口：“你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睡觉？”

文清愣住，紧接着摇摇头。文雨却不管文清拒绝不拒绝，直接将文清拉倒在床上，文清瞪大双眼，刚想反抗，却被文雨紧紧搂在怀里。

“我就抱抱你，今天不操你。”

文清僵着身子，花穴现在还肿着。文雨虽然说不操他，但身下磨蹭的动作一点没停。

身边的男人挺着腰，闭着眼睛找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文雨闷哼出声，文清身上香香的，像是衣物的香气，也像是文清自己身上的体香。

文雨的动作逐渐加大，到了冲刺阶段直接翻身跨在文清身上，拉着文清的手打了出来。

浓郁的麝香味在房间中蔓延开来，文雨将文清的手从裤子中拉出，哄着文清将精液吞吃下肚。

文清红着脸，酒精在这一刻突然开始作用。在文雨期待的目光之下，他微微张开嘴，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尖将浓白的精液舔舐干净。

还没有吃下肚，文清的嘴巴就被文雨吸住。唇瓣磨蹭，激情来不及交换，在嘴中化作口水，在两人唇间交换。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