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墨射了，他茫然地躺在言故脚下。

言故放开他，说:“射了呀，快去自己洗洗，叫助理给你送身衣服来。”

宋白墨只用了一会平静自己，然后就乖巧地起来跪在她身前，握着他的脚给她按摩脚底，他说:“你不想要吗？我可以给你舔。”

言故说:“不想，我只想玩骚狗狗。”

“那你玩舒服了吗？”宋白墨急切地想要奉献自己。

言故眼眸幽深地看着他:“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

宋白墨把脸依恋地贴在她小腿上:“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喜欢我的人。”

言故默了默，才说:“可是我和谢铮……”

宋白墨急切地打断她:“你那么好，你多喜欢几个人也无所谓，你喜欢谢铮也可以，我也可以瞒着他……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也不用心里面只有我，只要有我的位置就行了。”

言故头疼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行，得派个人查一下他怎么这么卑微。

“你快去洗澡吧。”言故说。

“等一下，”宋白墨，“你洗脚盆是哪个?我刚刚舔了你的脚，你还是洗洗吧，口水在上面会不舒服的。”

言故啧了一声，“你过来，”宋白墨听话地膝行上前，言故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看着他漂亮的脸，想着他这种身世，她实在是不知道他干嘛要这样讨好她，他一双漂亮的凤眼里面全是毫不掩饰的爱意，看得言故有点烦躁。

“快去吧，小白，”她唤狗似的，“是那个粉色盆子，上面挂着的粉色帕子是擦脚的。”

宋白墨端着一盆温水很快回来了，他把水放下，粉色的擦脚布挂在他手臂上，他把言故的脚握着，温柔地放进水里，在水里用手不断揉搓按摩着。

言故揉了揉他的头，“乖乖真棒。”

宋白墨一边给她洗脚，一边说:“我现在觉得我好幸福，”他眼睛亮亮地看着她，“我可以当你的狗一辈子吗?”

言故:“好啊，那你就一辈子当我的狗，跪在我脚底下伺候我吧。”

“主人对我最好了，”他依恋地把她的脚捧起来，贴到自己脸上面，不过很快他就把她的脚放下去了，说:“我脸上的妆等会把你脚又弄脏了。”

“好了，”言故说，“我的小狗不脏的，快把主人脚擦了，自己洗澡去吧。”

“主人……”宋白墨眼睛里面雾蒙蒙的，他乖乖给她擦了脚，把言故的脚放到被窝里面去，乖乖地跪在地上讨赏:“主人，狗狗可以喝你的洗脚水吗？”

言故微笑:“不可以，快拿去倒了。”

有点荒谬了，几年前她还逼着某个人喝她的洗脚水，就算他哭得那么惨，那么可怜，她也没有松口。

今天有人还求着她把这个赏给他，她却不同意。

“好吧。”忠诚的大型犬把她的洗脚水端了下去，然后贴心地把门口那个雪白的拖鞋放在床边，又把言故凌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穿过的衣服全拿出去洗了，这才去洗澡了。

言故在被窝里面长舒了一口气，她现在算是知道年上的好处了。

之前不是没谈过年上，只是没谈过宋白墨这样的。

她想了想，踩着拖鞋下床了，在卫生间门口问他:“你叫助理拿衣服没有?”

“没有，”宋白墨弱弱地说，“忘了。”

“笨狗，”言故无奈，“你是不是就想在我家裸奔?”

宋白墨在里面点点头，然后意识到言故看不到，只好说:“毕竟性奴都是裸体的，这样才能意识到自身的卑贱啊。”

“哪有这么多歪理，你当我的狗就听我的。”言故摇摇头。

“是，我听主人的。”宋白墨说。

言故拿起放在玄关的手机，就给自己的闺蜜打了电话:“江江。”

“主人……”对面接起的人却是一个男的，他嗓音清润又带着一丝沙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怎么是你?”言故还是很冷静的嗓音，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

“我错了，求求你，别不要我。”他哭着恳求她。

江江在那边也很无奈:“他刚问我你在哪，你就打过来了。”

“你先把电话拿给江江，”言故说，“我待会把你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

“是，谢谢主人。”那边的男生尽量冷静下来了，毕竟在之前的时候，言故就不喜欢他哭，他一哭她会罚他。

江江在那边戏谑地说，“你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现在人不要你了，你做好当狗的觉悟了。”

“喂，怎么了言言。”江江问。

“你让人去买两套男士的衣服送到我家来。”言故想着自己家的大型犬，笑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我亲自去给你送。”江江兴奋地说。

“别，”言故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哟～大小姐金屋藏娇啊～”江江阴阳怪气，“我都见不得了。”

“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