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孙伟乐颠颠,找不着北的走了。
儿媳郑小云敞开着睡裙,呆呆看着屋外黑漆漆的山村,眼神亮的吓人。
凡事有一就有二,尝过甜头的男人,就像偷了腥的猫儿,总想一而再地吃还不够。
公公孙伟显然没达到一次就戒断的境界,看他瞅儿媳妇不眨眼的模样,怕是已经在想下次该怎么把人ga0到手。
儿媳郑小云在婆婆刘梅手底下讨生活,不敢多说话,大柱也不敢违逆老妈,吃亏的总是儿媳。
自打儿媳郑小云和公公孙伟睡过以后,婆婆刘梅再想收拾骂人,不用郑小云出面,公公孙伟就先站出来说话。
婆婆刘梅啥都不知道,到底是一家人,要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很容易就看出来,可婆婆刘梅是个粗俗的,平日也不大关心分房十几年的老公,一门心思在村口打麻将。
早早吃了饭就蹲点,直到日头落山才回,儿子赚的钱,除了留一点给儿媳,其他的都让刘梅这个当妈的拿了,美其名曰家里的伙食费。
儿媳郑小云心里苦,管住老公的人,管不住他的钱,一问就说那是我妈,我能咋样?
人也是有脾气的,郑小云安慰自己,如果不是老公孙大柱不护着自个儿,她未必就为了钱愿意跟公公孙伟睡。
不过她不亏,别看公公孙伟五十好几,可床上的功夫能着呢,他们偷情不过两三次,一次也就一两小时,公公孙伟就能让她ga0cha0不断。
对于几乎有x瘾的郑小云来说,可以当救命神药。
这日,婆婆刘梅照例往村口麻将摊子去了,屋里就只有儿媳一个,穿着薄薄的汗衫短k,在前院打扫卫生。
天热了,没动一会儿就出汗,郑小云扒拉开衣襟,用手扇风。
眼瞅着这两日孙大柱要回来,郑小云眼巴巴瞧着,公公孙伟是好,可再怎样那也是自个儿丈夫,看一眼也好啊。
郑小云对孙大柱有愧疚,在家里不敢在公公孙伟面前提老公,反倒是婆婆刘梅三不五时念叨儿子还不回来,末了还要提一句要休了儿媳。
这种话说多了,刚开始郑小云还会恼怒吵几句,现在听听就算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婆婆刘梅真要想把儿媳扫地出门,不用多说,把儿子叫回来就成。
儿媳知道婆婆也就嘴上逞能,不敢做其他的,自然她跟公公苟且的事,婆婆不知道,不然……
儿媳郑小云冷冷一笑,别看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真到把她惹毛的时候,她不让公公孙伟把婆婆刘梅赶出家门,她就不是人!
两下换了身g爽的衣服,郑小云切了西瓜,坐在门槛上吃起来,甜滋滋的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沾了一手都是。
‘突突突……’
摩托车特有的响声远远传来,郑小云一抬头就瞧见好些日子不见的人回来了。
她老公孙大柱,打工地回来了。
郑小云赶紧丢下西瓜去接人,紧身短k包着挺翘的pgu,两条腿白的晃眼,x前的rr0u呼之yu出,x感si了。
连日不见老婆的孙大柱,一回家门口就瞧见老婆这副样子,坐在摩托车上的身子都y了。
“你回来了!”
郑小云r0u眼可见的高兴,忽而想到什么,赶紧收了收要拉老公的手。
孙大柱没注意到老婆的不对劲,将车位吊着着的两只小母j提溜进门,一面说她:“我买了j回来,今晚炖了吃。”
婆婆刘梅不是勤快人,家里从来不喂j鸭鹅,只有公公在外面赚钱了,直接拿钱买。
老公孙大柱一个也就回来两三次,经常带r0u回来,也挺好。
郑小云看着老公风尘仆仆,衣服鞋袜都是灰尘,想到他在工地gt力活,辛苦赚钱,一时心底内疚更甚,不敢说话。
“喏,这个给你。”
郑小云靠在门槛,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钱,不算厚。
孙大柱在工地g活,一个月有六七千,拿回家除了零花的,也有五六千左右,眼前这点钱,也就两千吧。
“才这么点?”郑小云不满道,“你一个月恁多钱,就留这么点给我?”
孙大柱眼睛一瞪,“说什么呢?咱妈那不要给?伙食费也要不少,总不能咱还要他们老人家养,你在家花不了多少钱,这点还不够?”
不够!
当然不够!
郑小云做梦都想去县城买套属于他们两人的房子,就老公孙大柱这点钱,她要攒到猴年马月才够?
她不止一次跟孙大柱提过买房的事,可对方总是说他家里就他一根独苗,他走了,他爸妈咋办?总不能留在老家,不然以后也要一块带出去,道县城住新房子。
郑小云早就跟婆婆不对付,孙大柱还要让婆婆刘梅跟着一块住,那有什么意思!
被老公这么一顿吼,郑小云委屈的不行,原本对老公的那几分愧疚,看对这点钱以后,什么都没了。
跟孙大柱过日子有什么意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