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蛰伏的那一头野兽,被白沧顾伸手挡下也不慌张,只是把男人反按到沙发上,自己跪在男人双腿之间,无所谓地说道:“那我们偷偷的,他们只要你当个听话的傀儡继承人,永远维持光鲜罢了。你私下怎么玩,只要不传出去……”
他用一种男人无法抵御的臣服模样,抬眼望着他的兄长。
像祸世倾国的妖孽。
可白沧顾捏着他的脸蛋,把人揪了起来。
男人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真是……说什么都还是要找操,非要狠狠罚你才老实啊……”
三下五除二,白沧顾解下白修云脖子上的领带,把这个想要强行给自己口交的家伙捂住嘴,漂亮青年反抗无果,被一把抱起,丢进内间休息室的床上。
白修云还没来得及从天旋地转中腾出手撤掉领带,就被哥哥扯开衬衣迅速反绑了双手,这下全面失守,长裤也随即被褪下,用来将脚腕束缚住。
他呜呜了几声,既喜欢被哥哥这样强制似的对待,又感觉不妙。
贞操带暴露出来,早就被他的淫水弄得湿极了。
“这个会最多两小时,以你的身体敏感度,被连续干二十分钟也肯定能用后面高潮了。”白沧顾还给他盖了个小被子,免得他冷。
“唔唔唔唔!”不要放置!
男人懂他意思,但摇了摇头:“不听话的小坏蛋,要学会自己玩。不过,给你个要求吧,如果能不把被子弄脏,我就用手帮你。如果弄脏了……就打屁股吧。也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被男人的言语挑逗得更加期待,白修云羞恼地瞪哥哥,却被刮了下鼻头,然后再次被假鸡巴开始侵犯。
这次就不像楼梯上那样温和了,白沧顾根本没想让他忍住,因为哥哥知道他的身体有多饥渴,故意放置py就是要让他被玩到高潮不断,再没精力勾引男人。
门被妥善地锁好,白修云绞紧了长腿,也扛不住巨物的震颤,假鸡巴不知疲倦地碾过他蜜穴里面每一处敏感点,他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东西之前根本就没开到最高档。
他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啊……
可是…这根假鸡巴就像是摸透了他的身体一样,严丝合缝地撑开他最私密的地方,仿生材料膨胀着,那样插进深处……好过分,好刺激…好舒服……
没了哥哥在旁边,白修云分散不了注意力,只得老老实实地感受着贞操带的形状,承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感,潮水泛滥……
他找野男人只是为了招惹哥哥,他本来没有什么性瘾……可他快要沉沦在这根坏东西的调教之下了,怎么会…这样契合……
他的身体好喜欢这根大家伙……
白修云恨恨地想,哥哥这个隐藏的变态抖s,用道具把自己玩得爽死了,到时候就算哥哥回心转意,都不一定比情趣玩具操得自己舒服。等自己搞定哥哥,就让他后悔去吧!
当然,这念头也只是脑子里口嗨一下,白修云对于前景十分悲观,他行的不正,躺的很平,有点无望地觉得,干脆就这样和哥哥维持有点接触不到身体的身体关系算了。
虽然睡不到,但能睡到……
胡思乱想中,他汗涔涔地用头抵着墙,被假鸡巴干得用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天知道白沧顾从哪儿弄的这玩意儿,简直是针对他一样的要命,他的屁股麻得不行,腰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是能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骚到流水不停的样子,肯定能引来一群变态。爽得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理性的眼泪也落在下巴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沧顾其实没有刻意拖延,而且他心里挂念着,第一时间就回来。
推开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春色。
白修云美妙的裸体半倚在床头,贞操带周围已经像发了大水一样,薄薄的胸肌和腹肌上面全是汗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流淌,修长双腿无助地敞开,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而那条被拿来打赌的小被子,被白修云踹到了床尾的地上,办公室的地板相当干净,白修云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不弄脏被子”的要求。
嘴里的领带也被白修云弄开了,他看到兄长晦涩中带着讶异的神色,唇角轻扬,疲惫又情色泛滥的事后模样,笑得让人欲念横生:“哥哥,你弄来的这根东西玩得我快要疯掉了,确实折腾不动了。”
“你欠我一次哦。”
林越刚挂了客户的电话,就看白修云晃晃悠悠地转进工作室,神色恹恹的,但瞥他那一眼又不自知地带着些风情。
果然又是跟神秘情人厮混回来吧,林越酸溜溜地想,白修云大喇喇地敞开领口,他忍不住流连,锁骨上没有半点红痕,但那双手腕上却是被捆绑过的色情模样。
“老大,这次是了不得的单子。有人要动傅家。”
白修云的专业是软件工程,计算机相关也都学了个杂七杂八,目前因为身份尴尬,被便宜爹白骁逐出家门,在皂城这种纯纯的人情社会里,大公司碍于几大家族的淫威,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