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實在小,徐丹穎退無可退。
她開始懷疑程尋就是預謀吧。
「我沒用什麼香水,你過去一點,熱。」
房內只有老舊的電扇正轉得喀喀響,好似隨時會罷工。
「這床這麼小,我也動不了。」他無辜,「房內的味道太重了,我睡不著。」
「我陪你說話?」
「沒用。」
徐丹穎警告:「在這不可以。」
「我就摸摸,不進去。」
「」
她完全不懂程尋如何可以正經八百的說出這種話。
天氣熱,徐丹穎只穿著一件無袖上衣和牛仔短褲,她側躺,胸乳溝壑若隱若現,此時,男人正將臉埋在女人的胸前不肯退出來,讓鼻腔被成團的茉莉花香佔據。
她呼吸不穩:「程尋」
新長的點點鬍渣刮著她的細薄的皮膚,徐丹穎身體微繃,想將男人的腦袋推開,對方卻惡質的伸舌舔弄她胸口上的蝶翼。
「我餓了,為了找妳,今天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
聽聞,徐丹穎整顆心像是浸在水中,柔軟滾燙。「嗯我煮東西給你吃,好嗎?」
「我很累,不想動,抱抱妳就好了。」
他就是要女人哄。
徐丹穎覺得腦子像是灌了一壺香甜的酒,她回抱他。
「能親嗎?」
「」
徐丹穎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肩帶早已落了一大半,胸前春光無遺,而罪魁禍首正在詢問她意願呢。
男人看著她,神色疲倦,「不能嗎?」
徐丹穎於心不忍,湊上前主動吻他的脣,一但女人主動了,男人就毫無顧忌了。當徐丹穎被人抱上腿,坐上跨間那團硬燙時,她才驚覺自己又被男人賣乖又賣慘的模樣勾引了。
「妳在上面,聲音會比較小。」
搭上男人的賊車,她還被勾得亂七八糟,要上不下的,徐丹穎皮笑肉不笑,「感謝你的深思熟慮。」
「沒事,妳待會多動幾下就好。」
混蛋。
简体
「温延饭店以前只是一户简陋的透天民宿,后来外婆接手后,茁壮为今日众所皆知的五星温泉饭店。」徐丹颖垂眼,「可以知道,她花了多少心力在内,甚至渴望有人能够延续下去。」
他们的时代,重男轻女,女人做事都是绑手绑脚,何况还是一个丧夫的女人。温山楠刚过而立之年没多久便因为心肌梗塞去世。
太年轻了,温秦君便成众矢之的。迷信的人说她命中剋夫,老一辈的人怕受到牵连,将长孙温延接走,温桐那时刚上国中,她自愿陪着温秦君。
温山楠的父亲不管事后,民宿的所有权早已全数到温山楠手裡,一但他去世,全归于自己的配偶。
事业转移到温秦君手裡时,温家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一时也找不到合意的管理人,民宿休业了一阵子,不少股东吵着要退股。
温秦君始终闷不吭声,也坚决护着股权。
当时温家用着最肮髒的言语对她泼了一身汙水。
温桐全都看在眼裡。
「今天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见我外婆,甚至和她说话。我奶奶说我外婆是他们那个年代的骄傲和当时所有女性景仰的对象,也正因为如此,她明白她有多么辛苦把自己的小孩拉拔长大,以及她有多麽心疼我妈。」
徐丹颖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程寻,男人偏头睡着了。她没好气的笑了出来,难得敞开心胸和他说了那麽多话,居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还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问原因,不纠结过往,只专注于现在。
她不恼怒,甚至觉得真好。
男人睡得不舒适,沉重的疲惫感让他无从挑剔,徐丹颖悄悄将自己的肩膀靠了过去,伸手将男人的脑袋推向自己,替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气息,她竟觉得无比安慰。
徐丹颖没想过他会来,她刻意不接他电话,就是不想将他捲入他们的家务事,可是他还是想尽办法来了。
用行动告诉她,无论在如何险恶的条件下,只要他有心,任何阻拦都只是藉口。
徐丹颖喃喃自语的喊他名字:「程寻。」
「嗯。」
她一惊,原来没睡啊。
男人变本加厉的蹭了蹭女人细润的肩,眼也没睁。「说完。」
徐丹颖彆扭,「没要说什麽了。」
他直言:「利用完我就要丢了是吗?」
「我没有,我也让你不要来了。」
「对,我自己爱来,活该找罪受,晚上还得一个人睡车上,连让我进家门都不肯。」他的语气毫无波澜,倒让徐丹颖愧疚了。
「对不起。」
「我大老远来是想听妳跟我道歉?」
「对不」程寻张眼,扫了她一眼。
徐丹颖没办法,「只有一间客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