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想推開男人的腦袋,徐丹穎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尋變本加厲的加了手指,一根兩根,將女人窄小的幽徑狠戾撐開,柔韌的皺褶勾纏著男人長指,他發了狠的攪弄。
「是誰讓妳這麼舒服?」
徐丹穎才不答,側著腦袋,白皙皮膚下血管脈絡清晰,她死活咬著脣不出聲,在程尋這裡她總想唱反調,惹他不高興,明知道最後吃虧的都是自己,可是見他就無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無理取鬧,程尋才會離開。
麻慄感直衝腦門,淹沒她眼裡最後一絲清明。徐丹穎身上的力氣隨著身下的水流逐漸流逝,穴口急速縮合,迫切想將外物吞入體內。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隨著他退出的指結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發匯集成灘,就快迎來高潮了。
與此同時,男人抽開手了,絞合的穴洞一瞬間咬了空,徐丹穎抽了一口冷氣,快感驟然退去,鑽心的癢立刻攀滿全身。
見男人直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擠出了聲響,水液沾滿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開口問,「為什麼停了?」
「徐丹穎,妳說得對,我們這樣確實不太好。」
「」
「還是趁早劃清好了,否則對妳喜歡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淺的眸光盯著指腹的黏稠,偏頭似笑非笑,「都有喜歡的人了,還跟其他人做愛,換作是我,我還不弄死那個女的。」
徐丹穎雙頰泛紅,氣息紊亂,張著的腿不聽使喚的發顫,美眸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
「我說了,我不喜歡強迫,既然妳如此抗拒,我們就這樣吧,好聚好散,祝妳找到合意的對象。」
程尋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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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颖,我不想说话了。」
「嗯?」
她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手扯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识用手去遮,程寻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眸底洁白如花。
程寻一路向下吻,吮过女人的颈项,热舌勾过胸前硬挺的莓果,耳边传来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寻等等」
「不等了。」
不够,他觉得不够。
程寻重新仰头,按过女人的脑袋,採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徐丹颖呜噎挣扎,他置若罔闻,将人提起,让她坐起身。
「张腿。」
程寻进入性爱时,比平时更加强势和专制,完全就是换了个人。
老实说,徐丹颖还真怕了这样的他,但偏偏他总能带着她跃上云端,不可自拔。
两人有段时间没接触了,程寻前阵子忍了又忍,按照周叙的提议,给了对方空间,他却只看到她与陆河陞频繁的接触。
他忍着慾望没把人抓来,转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好几天,眼不见为淨,一学期的报告完成了将近一半,教授大肆赞扬,殊不知他的组员各个都要归西了,只求他快回家休息。
好不容易把人劝回家,程寻进门,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女人身上的气味过于浓重,以至于几天过去了,室内仍充盈着茉莉花香。
他打给周叙:「我要换租屋。」
周叙盯着凌晨三点的时钟,口气很冷:「找你妈去。」
没几天,戴思岚还真的打电话来了。
程寻平时不太接,戴思岚说话向来没有重点,同样的事得重複好几遍,他不想浪费生命。然而,他这几天鬱结成灾,一团气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颖和陆河陞滚上床,他想,究竟该锯了谁的手脚。
「我的儿子啊,在干麽呢?」
戴思岚愉悦的声调让他有点后悔了。
「想着要去杀人放火,幸好妳打来了,否则该来探监了。」
戴思岚不以为意,面对程寻极端的言语,她甚至想笑。「如何了?能带回来见我了吗?」
程寻冷笑。
戴思岚一听就知道毫无进展。
「你怎麽还拖拖拉拉的,样样都行,这种事反而止步不前,说出去,我这当妈的会被笑啊。」
戴思岚的嫌弃,让程寻的怒火一触即發。「否则我该把她绑过来吗?我倒还真的想!那女人明明就对我动了情,却拖了一堆藉口,死活要跟我划清关係。」
戴思岚有好几年没见他大动肝火,升上高中后,思想逐渐成熟,程寻极少显露情绪了,多数时候都是冷眼相待,不再同年幼时,稍有不合意便摔毁东西發洩。
她曾担心这样的他会不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甚至是他过于极端求好的个性,几乎是勒紧脖子在呼吸。她好几次都想带他去心理谘商,看能不能稍微矫正他这种偏激的性格。
所幸,程寻始终专心于课业,高中便和周叙频繁来往,生活风平浪静,戴思岚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麽事,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