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都忘了這段小插曲。
於外人看來,他們的行為無疑是一對親密的情侶。鄭翔立注意到她的表情微妙,心裡隱約有些假設,半晌,聽到她淡淡的說:「我們之前吵架,不好意思,波及到你了。」
鄭翔立沒話好說,看了一眼她手上提著的小蛋糕,標準的聖誕色,「聖誕節快樂。」
見他走後,徐丹穎後知後覺的發現原先還很排斥的關係,她竟也接受了。
程恩渝的電話來了,說是她爸媽要來接她,順勢邀徐丹穎住上兩天一夜。「我們晚上可以一起睡覺,好興奮」
徐丹穎笑了一聲,也很替她高興,提著蛋糕往研究室走去。
此時,陸河陞正壓著眉心,幾個研究生的論文頻頻推延,大學部也有幾個不省心的學生,但最讓他心力交瘁的還是簡可琴。
妊娠期間讓她意外的神經質,前幾天甚至跑回娘家哭訴,說自己生孩子太累,學校工作壓力大,回家陸河陞還不在身邊。
儘管陸河陞已經盡量把工作帶回家。
但在家根本無法辦公。
果果最近去了幼兒園,分離焦慮十分嚴重,幾乎是天天哭著筋疲力盡,回家見到熟人,就努力撒氣。家裡一團亂,簡可琴的肚子月份數愈來愈大,雖說也不是做不了事,但陸河陞體諒她懷胎十月,還是傾向自己動手。
他嘆了口氣,聽見了敲門聲。
這個時間,他知道是誰。
「請進。」
徐丹穎明媚的小臉出現在男人面前,陸河陞抿起笑,取下眼鏡,「聖誕節,沒回家?」
「要的,待會跟朋友一起走。」她沒說太多,「教授呢?剛看你上課好像挺累的。」中途的下課時間,人就不見,徐丹穎知道他躲去研究室休息,也就沒去吵他。
「都不是學生了,不太過節。」
徐丹影見他靠在椅背,脫去眼鏡,眼神迷離,估計是真的很累,她也不多打擾,「教授喜歡吃蛋糕嗎?聖誕節我打算買去送人,結果買多了,想說拿幾塊來給你。」
陸河陞雙手交扣在胸前,闔著眼,就這麼沒回話,徐丹穎就乖乖的站在門邊沒動,不吵不鬧。
閉著眼,陸河陞什麼要事也沒想。
就在想,她怎麼能這麼乖呢?
似乎對她做些什麼,她也都會一聲不吭的乖乖承受。
真可愛。
简体
程寻扯了下嘴角,没答腔。
情慾上头,徐丹颖亲过他后,脑内的多巴胺退了不少,转眼恢復平时的冷静自恃,彷彿那句煽情的话不是出自她口。
程寻见她也没太在意,弯身去穿裤子,做实了射后不理,女版的。
毛衣随着她弯身露出大片的胸口和细肩带,白薄的皮肤下是细小的血管,轻轻一压就会留痕迹。
他试过,他知道。
程寻用舌顶了顶腮帮子,忽然将人带往身上,徐丹颖裤釦都没来得及扣上,重心不稳的往他怀裡扑,而程寻只托住她的上半身,双腿没了支撑只能向上环住男人劲实的腰。
徐丹颖几乎是挂在程寻身上。
「你干什麽?」
「干妳。」
徐丹颖知道他那张嘴淨爱说这种话,推着他,「快出去,待会真的被發现」
程寻置若罔闻:「亲哪?」
「什麽?」
没等她反应过来,程寻将脸埋在她的胸口,接着用牙叼开她的衣领,色气漫溢,徐丹颖被这一幕刺激得不小,心跳不合时宜的加快。
「程寻!」
男人肤白脣薄,五官深邃。徐丹颖被他抱起,视线由上往下能见着他浓长的睫毛,乾淨的像介斯文书生,似乎天生就该被众人簇拥,鲜衣怒马,繁花相送。
怎麽就满脑装些下流事。
程寻用嘴将她的毛衣扯下半边,找到胸沟的那块蓝色蝶翅,他俯身去吻,用脣去压,徐丹颖唔哼几声,不想让他留痕迹。
「你别这样。」
「不是妳让我亲吗?我听妳话。」他的声音闷在她的胸口,刻意用舌尖舔了那隻蝴蝶,徐丹颖的呼吸一窒。
「你听我话,你倒是放我下来啊。」
「喔我忘了,我是听我想听的话。」
还耍嘴皮子。
推搡几次未果,徐丹颖转而用手托高他的脑袋,频频被打断的程寻也有点不耐烦了。「徐丹颖,信不信我直接在这裡」
脣上沾上了女人的唾液,徐丹颖低头直接封住他的口。
用意是让他停下。
然而,这举动反倒像把燎原之火,自两人沸腾的气血窜延开来。
两人都没怎麽接过吻,但此刻就像循着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也或许源自于之前的几次经验,身体有了记忆。徐丹颖微微张口,程寻的舌趁虚而入,大掌掐着她的臀,捲走她嘴裡的空气。
程寻接吻的时候和做爱差不多,要得狠,入得深,像是要把嘴下的女人拆食落腹,一点一滴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