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了几个客人到秦州城去,遂赶到秦州城来,一进城来,便看到街上皂快班调派人手将这家客栈团团包围,那带头的捕头还大声嚷嚷说:这次定要让那臭小子好看!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上来,听到少帮主您开口说话,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您。」
瞿捕头见上官鸿江与章笙两人说个不停,全然无视於皂快班的存在,心头火起,指着那些被章笙闯入而愣在原地的捕快骂道:「你们还傻愣愣站着做什麽?快去拿下那几个人犯呀!」那些个捕快如梦初醒,握紧手中钢刀又要向上官鸿江袭来,上官鸿江对章笙道:「这些个官府鹰犬你应付得来吧?」章笙道:「有少帮主在,怎会应付不了?」上官鸿江皱眉道:「我早要你把那些曲意奉承的话全收起来,怎麽才过了三、四天又忘了?」章笙唯唯诺诺道:「少帮主教训的是,章某失言。」上官鸿江道:「算了,这几个小喽罗就交给你应付,待会要是那捕头或後头那两名中年汉子出手,你若感到不支便可出言求救,不必勉强。」章笙道:「是,谨遵少帮主教诲。」上官鸿江向後一退,负手观战,正好方济世与白纯儿走出房门,上官鸿江知道不一会儿韩刚便会出来助阵,更是毫不担心。
那四名捕快看见章笙身形矮小,加上讲话口音有如nv子,全然不将章笙放在眼底,轻屑道:「哪冒出来的大n娃,还不赶紧回家喝n去?」章笙心中恚怒,却不反口,只是一鞭击出,那四名捕快未料章笙说打就打,匆匆挥刀应战,再也没有余裕出言讽刺。虽然章笙的武功不及上官鸿江,但应付这些个武功低微的捕快仍是绰绰有余,云鞭连挥四下,便将四人手中的钢刀尽数弹落,四名捕头手中的钢刀虽被击落,却是不退反进,八拳八脚尽向章笙身上招呼,章笙仗着云鞭惊人的弹力,力退四人,虽然是以一敌四,仍是丝毫不落下风。韩刚走到房门口问道:「战况如何?」上官鸿江道:「叔公,你来啦?」韩刚道:「方兄替了我看顾炉火,我来掠阵。」上官鸿江道:「皂快班不过是打头阵的小喽罗,让章笙去对付他们便够了。要注意的是卢归和另一个中年汉子。」韩刚道:「章笙这家伙竟找得到这地方来,鼻子倒是挺灵的。」上官鸿江道:「若要x命,不找到叔公你还不行呢。」
谈话之间,那四名捕快便被章笙打倒,瞿捕头二话不说,持刀猛向章笙砍去,章笙挥鞭一挡,刀鞭相交,发出怪异的「呜」声,两人各自倒退两步,重新握紧兵刃应战。瞿捕头臂力强劲,章笙不敢直撄其锋,在其身边游斗,瞿捕头几次猛砍皆未中的,刀子消耗甚钜,心中焦急,骂道:「你这矮子,别在哪里跑来跑去,堂堂正正接我一刀!」章笙笑道:「什麽是斗智不斗力,像你这等粗莽汉子是不会懂的。」说着假意向左跨步,瞿捕头以为章笙要向左闪躲,手中钢刀向章笙的左侧用力砍下,没想到章笙向右前方跃出,右手云鞭挥出,正中瞿捕头胁下,瞿捕头猛向右飞去,狠狠撞上墙壁,口中鲜血狂喷,受伤甚重。卢归眼见皂快班又全军覆没,喝道:「够了,丢人现眼,快把受伤的人抬回去,不中用的东西!」皂快班中没有受伤的人连忙将瞿捕头连同刚才被章笙击倒的四名捕快一起抬走,只剩下卢归与另一名中年汉子留了下来,卢归的左手上包着布带,将小指包紮起来,看不出伤势如何。
上官鸿江知道卢归遣走皂快班便是要自己出手了,章笙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挡得了一时也不可能击败卢归,便道:「章笙,你退开吧,这人不是你应付的了的对手。」说着便手握短剑,准备应战。韩刚伸手一拦道:「鸿儿,你背上的伤势仍未痊癒,不宜出手,若另一人的武功与卢归不相上下,我一人足以稳c胜算,你不必动手。」上官鸿江道:「如此叔公太过辛苦。」韩刚道:「你若再受到什麽伤,我才更头痛哩,别再给我找麻烦了!」上官鸿江只好默默退後。白纯儿拍拍上官鸿江的肩膀道:「上官哥哥眼下有伤在身,本就不适合与人动手,别太在意。」上官鸿江只是点点头,并不答话。
卢归与另一名中年汉子迫近韩刚,韩刚喝道:「手下败将还敢来自取其辱吗?」卢归道:「秦州刺史有令,擅卖、擅用万节竹根者,拘役一百日,你们犯了禁令,不只要将你们逮捕归案,连将药材卖给你们的药舖也要问罪!」韩刚笑道:「逮捕归案?哈哈,我韩刚活到今日六十余岁,杀人放火,偷抢拐盗,什麽案子没g过?自来就只有我逮捕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来逮捕我?官府的走狗我见多了,有功争先、遇祸撤退,又是什麽好脚se了?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将我逮捕归案?哈哈,回去再练个两百年吧!」卢归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倒是另一个中年汉子不动声se,直把韩刚的挑衅当作耳边风。卢归向那中年汉子道:「叔叔,让小侄先试试这老贼的功夫,小侄不成时再请叔叔出手。」那中年汉子微一点头,不置可否。卢归拔出腰间长剑,直指韩刚x口,韩刚知道卢归的功夫至多不过与上官鸿江平分秋se,遂负手而立,有恃无恐,全不将卢归手中的长剑当一回事。韩刚嘲讽道:「昨天才被我弹去一柄长剑,今日又买好另一柄长剑来要我将它弹飞吗?」卢归不由自主向上看去,昨日被韩刚弹去的长剑仍钉在房梁之上,兀自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