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这样太老实,姑娘定会怨你像个木头。”
说话间,忽然拽住张乐游的腰带微微往前一拉,张乐游尚未回过神,被他拽了一个踉跄,站立不稳,顺势跌到了王爷怀里。
檀香的清香瞬间将张乐游包围,张乐游手忙脚乱拽着王爷的衣服想要起身,却忽然被王爷拽住了发髻,接着一股大力让他抬起头,唇间是柔软的凉意和酒气,张乐游那一刻直觉得元神都要战栗地出窍了。
王爷竟然是在吻他!
然后王爷的舌头撬开了他紧闭的唇,酒气更加浓郁了,酒残留的辛辣直冲张乐游的天灵盖。明明王爷喝了酒,舌头却仍然凉凉的,像蛇一样钻入他的口腔,缠绵在他的唇齿间,舔上他的上牙膛,张乐游好像被那微苦的酒气熏醉了,飘飘然然地张开唇,小心翼翼回应起来,可惜那枕头底下的春宫图里没有接吻,张乐游只能试探着往王爷唇里钻,王爷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懵懂,缠住他的唇,引导他往前伸,很快两人就像跳舞一般彼此交融,诞液混在了一起,王爷冰凉的舌头似乎被自己熨热了,也和自己的舌头一般滚烫起来,张乐游难耐地拽住王爷的衣襟,腰都被亲软了,只能软倒在王爷怀里,女穴渐渐分泌出液体,仿佛漏尿了一般,阴茎硬梆梆直发痛。
一吻过后,张乐游不敢去看王爷的脸,只能埋在王爷怀里微微喘气,硬挺的下身情不自禁在王爷身上蹭,王爷揉了揉他的屁股,声音发哑,
“小狗儿,你是不是被我亲湿了。”
张乐游脸登时赤红一片,窝在王爷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王爷见他这样笑道,
“小狗儿被亲亲就会湿,若和姑娘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时,是该姑娘草你还是你草姑娘呢?”
张乐游被王爷粗俗的言语吓得瞳孔地震,却仍不肯抬头,小声道嘀咕道,
“王爷贵为河东王,平日倒是一本正经,怎料在下人面前言语竟如此粗俗。”
王爷嗤笑了一声,柔声道,
“小狗儿,那你就抬头看看道貌岸然的本王。”
张乐游这才犹犹豫豫抬起头,王爷托住他的下巴,笑眯眯道,
“狗儿,你知道一吻结束后,姑娘若是在你怀里羞羞怯怯,意味着什么吗?”
张乐游摇了摇头。
王爷一只手顺着张乐游腰线往下摸,忽的一把抓住张乐游坚挺的下体,在张乐游的一阵战栗中笑道,
“意味着你可以与她苟合了。”
张乐游强忍着快感,梗着脖子红着脸色厉内荏道,
“胡说!我是正人君子,怎能做这种败坏姑娘清誉的卑鄙之事?”
王爷摇头道,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若不尽早让她成了你的人,恐怕她隔日就被别人拐跑了。”
说着,一手探入张乐游的衣摆,伸入他的亵裤里,抚上他热乎乎湿淋淋的女穴。
张乐游坐在返回的船上,亵裤里湿湿的,鹌鹑一般垂着头缩在船边,脸红扑扑的,被湖里夜风吹着还是火辣辣发烫。方才王爷在亭里给他揉了女穴,揉的他流了一裤子的水差点叫出声来,但外面毕竟还有何弘毅,王爷就说先回去吧。
张乐游也不知道“先回去”这话什么意思,只能应着,湿着裤子跟着王爷上了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张乐游吓得一哆嗦,抬头见到王爷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正朝他笑,然后低声在他耳边道,
“小狗儿不乖,尿了裤子。”
这下张乐游简直羞愧地要哭了,看到何弘毅往这里淡淡地看了一眼,赶忙把两人握住的手往袖子里藏,却被王爷一把握住,张乐游吓得心里打鼓,何弘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调转了目光。
“你怕他做什么。”
王爷在张乐游耳边轻声道,
“你是我的小狗,主人牵着小狗,有什么不对吗?”
下了船,王爷仍握着张乐游的手不肯松开,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人,张乐游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被王爷牵进了寝房。
王爷松开了手,何弘毅关上了门,张乐游望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又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爷,讪笑道,
“要不,小的先告退?”
“这就要走了?小狗儿不想知道如何讨姑娘欢心吗?”
张乐游毕竟不是傻子,也能探出王爷恐怕不愿参与自己的婚事,可这种举动又过于古怪,只好垂头道,
“王爷若不愿陪小人去见姑娘,小的自己去便是,小人天生残疾,双性之身也是没的选,王爷何必一直拿小的身体寻开心?”
王爷推着轮椅到了张乐游面前,
“你认为本王在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看见王爷正在转他的扳指。
“若论残疾,我岂不比你残疾得多,何必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若不是寻开心,王爷为何”
王爷微笑着拽主张乐游的手,径直放在了胯下,张乐游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