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在心里骂骂咧咧,解连却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在心里骂我呢?”说着,又是狠狠的一下。
“啊——怎么会,奴隶犯了错害主人生气了,奴隶该受罚的。”心口不一的话脱口而出,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的。
怀鸿冷笑一声,突然收了手。
正当解连纳闷呢,怀鸿开口道:“皮拍威力小,治不了你不好好说话的毛病。”说着,怀鸿已经拿了支厚重的戒尺回来,还有红绳。
“我应该把你绑起来,让你动弹不得,然后把你打的死去活来。你没办法挣扎,没办法自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苦苦哀求我饶你贱命一条——”说着,怀鸿已经蹲下身动手绑了起来。
“主人”解连小声叫着,试图让怀鸿有一丝心软。
她的那点心思怀鸿当然知道,绑好了最后一个结后随即起身。
“你那可怜的哀求在我这没用,我只会更想狠狠折磨你,让你发出更多哀求,直到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哭着在心里祈求我的宽容和恩赐。你可以随便叫,你的反应越激烈,我下手越狠。”
说着,怀鸿抓着绳结把人提起来放到椅子上,被绳子挤压的地方传来猛烈的疼痛,解连不由得发出呻吟。
刚把人搁在椅子上,怀鸿手里的戒尺就猛的抽下,惹得解连叫出声。
大概间隔三秒怀鸿就打一下,刚开始是喘息,没多久就变成漫长的折磨。
只打了十几下解连就不行了,眼泪跟崩线的珠子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掉,嘴里不断哭喊着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由于红绳的束缚,解连根本没地躲,只能哭喊着求怀鸿手下留情。
怀鸿哪里肯,解连哭的越狠她越是兴奋,这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虽然聒噪,但确实让怀鸿变态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
终于,怀鸿停下来了。
解连的臀部出了血,再打起来着实没意思,怀鸿打算换个地方折磨。
她放下戒尺,轻抚着解连尚且红肿的脸。
啪——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
解连简直哭的快要断气了,但并没有为她争取到一丝的怜惜。
“接下来该惩罚小家伙的哪里呢?给这对乳尖穿个孔,戴上主人的标记好不好?对主人撒谎这种事实在是太恶劣了,上面的嘴不能罚,主人喜欢你的脸,毁了就不好了,那就罚下面的”
说着,怀鸿松开捏着解连下巴的手往放工具的地方走去,拿来了藤条跟电动玩具。
带电击的电动玩具。
两根手指挤入那湿润的穴洞,随后抽出,将两只粗细,七厘米长的东西塞到了那处甬道,开启开关,电流穿过甬道似乎要击穿解连的心脏。
“主人,求你了,不要,不要”
藤条抽在穴上,解连好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嚎啕的哭出来。
大概是怕解连哭狠了咬到自个舌头,怀鸿取了卷纱布塞到解连嘴里,随后不容解连反应,又是一藤条抽在穴上。
穴外早就肿起来了,解连疼的要命,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听着解连唔唔的叫,怀鸿又连着抽了七下,总算收了手。
把塞在解连嘴里的纱布取下来,解连随即哭出声。
揉了两下对方的头,怀鸿总算开始解绳子,等到绳子全都解开,解连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也没了力气嚎啕。
“长记性了吗?还敢对主人撒谎吗?”怀鸿抱起解连往房间走,解连浑身都没了力气,只知道瘫在怀鸿怀里。
"不敢了"声音很小,还有些沙哑,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上完药怀鸿就离开了,解连住的是客房,怀鸿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解连在床上翻覆到了天亮都没睡着,太疼了,一晚上还扯到好几次伤口,简直是二次伤害。
剧组也不用去了,伤成这样下地都难。
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真疼啊
还得上药,真麻烦。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