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腔痉挛地吞含性器,谢仰青撑在谢迢身上,气喘吁吁地微张开唇。谢迢抬手,虎口蹭在他脸颊。谢仰青的表情半是迷茫,白皙的脸颊被从耳根浮起的润红覆盖,滚烫地蹭在谢迢手心。
“青青,再往下坐一点。”谢迢哄着他,顶着谢仰青的宫口磨。露出的一截紫青色的鸡巴,与白皙的背肉色差明显。谢仰青被磨得发酸,他撑在谢迢身上的指尖绷紧又放松。
“你怎么不长短点。”谢仰青夹着喘,回怼谢迢。
谢迢笑而不语,只握着他的腰,指尖在腰窝打转,扣着腰窝向下塌落。谢仰青仰起头,脖颈绷出漂亮的曲线,鸡巴长驱直入,破入宫颈中,把肉叠的颈口撑满。谢迢的另一边手夹着肉蒂把玩,玩得肿翘、熟红,在水中像个熟透的蜜桃,熠熠发亮。
谢仰青受不了地向上爬,踉跄地撑起,又再次缓慢坐下。他的腰难捱地发抖,才几个上下的来回,腿就撑不住,直接因重力跌坐到谢迢鸡巴上,鸡巴往里滑,怼到最深处。他张着唇大口喘气,时不时嗯哼地呻吟。谢仰青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骑在男人身上摇屁股,他那么一摔,脑子里隐约地想,干脆不动了,直接抱上谢迢的脖颈,瘫在谢迢身上。谢迢依旧把玩着他的女蒂,他捏着根部,好像在比划肉蒂的层次一样揉捏。
他忽然开口,谢仰青缓慢地对着他眨眼睛,一副没听清楚模样。谢迢说:“改天在这里打个环吧,勾勾手就能勾住,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谢仰青半刻后才“啊?”一声,他摇头,隐约咬牙切齿,“你有毛病。”
谢迢凝视着他,双手捏上他被热水泡得深粉红透的屁股肉,勾着他的双腿抱起,在镜前放下。谢迢压着他的腰,让谢仰青跪在落地镜前,于是谢仰青直面看着自己绯红朦胧的面容,一对乳首被咬得红翘,牙印留在胸膛的肌肉上。谢迢捏着薄薄一层乳肉把玩,一边提腰,慢吞吞磨着谢仰青肉逼里被撑开的褶皱。
他把玩乳首,继续道:“青青,这里也打个环,系上铃铛,会很漂亮。”
他说话说得轻描淡写,让谢仰青产生了一瞬间的抗拒,他想蜷起来,谢迢的五指没入谢仰青的指尖,把他摁住展开。
于是谢迢清楚地看见狰狞的鸡巴在他双腿间出入,肿腻的肉花在鸡巴抽出时被翻出,无助地舔弄、讨好。他看得眼热,骂了句,“操。”
随后他闭上眼,谢迢卡着他脖颈,浅浅的窒息感推着他而来。谢迢肏得越发凶狠,噗呲噗呲的肉体碰撞声,囊袋往会阴处拍,拍得火辣辣的疼,“干…你个狗鸡巴……慢点,唔……”
谢仰青骂他,声音细碎,微微地像给人心口上划勾勾。谢迢偏生受用,他收紧手,“青青,你睁开眼。”
呼吸被收割,谢仰青挣扎起来,谢迢再度重复,语气更不容抗拒,“青青,睁眼。”
他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肉逼被操得打出了细沫,堆在穴口,红烂的穴贝无助地向两边歪,蝴蝶折翅一样,被一根狰狞巨物定在穴肉上。谢仰青说不出话了,他哑声咿呀几声。鸡巴肏入宫口内,把他叠厚的子宫当鸡巴套子一样操。淫水不住地外淌,落得交合处亮晶晶的,滴得台面汇聚出一滩水液。
谢仰青抬手无力地扒住谢迢的手,双腿乱蹬,越蹬,快感来得越猛烈,从尾椎钻入脑垂体,眼前黑黑白白,如梦一样蜉蝣。猝然,他雌穴尿孔翕张,水液淅淅沥沥落,肉腔痉挛地绞紧谢迢的鸡巴,濒死之间,谢仰青表情空白,只无声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犹如失禁一样潮吹、高潮,湿骚的味道席卷二人。
谢仰青回过神后来,谢迢已经慢条斯理地把软下的性器抽出,他起身,谢仰青瘫倒地装死。刚刚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像是要死一样的快感,甚至让他对谢迢产生恐惧。
谢迢拿来花洒,指尖勾开谢仰青的穴花,滚烫的水液往里冲,谢仰青一哆嗦,半天,声音嘶哑地开口:“你是不是疯了。”
水液继续淌,冲盈到谢仰青穴腔深处,把肥厚肿腻的肉花洗净,谢迢垂头,目光停留在谢仰青脸上,半天,他说:“的确有点。”
控制不住的施虐欲。
谢迢把谢仰青从浴室里抱出来,谢仰青身上套着楚亭山的睡衣,还是谢迢帮谢仰青穿上的。楚亭山去找谢仰青,啧了一声,“你玩得真狠。”
谢迢斜他眼,“比不过你。”
谢仰青快睡着了,躺床上,楚亭山的睡衣领口宽松,露出了红皱的掐痕,他把被子给自己盖好,顺便给他们两个人一个中指,“半斤八两,滚出去,我要睡觉。”
说着说着,声音弱下,谢仰青就那么睡着了。
他们在假期的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