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贝肉舔着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都感受到了那种痉挛。
“把逼分开。”楚亭山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很响亮,谢仰青面对窗外,朝着对面的宿舍楼,耳根红了,有些害臊,却扭扭捏捏把腿分得更开,上手去扒着饱满的阴唇。他整个人像是坐在楚亭山的鸡巴上,而那根鸡巴慢慢地往里推。
谢仰青经过这几日狂风暴雨似的操干,雌穴却总是恢复得很好。现在又紧得不像话,湿软地裹吸楚亭山的鸡巴,连谢仰青都听见身后传来闷哼声。
“你以前每次打游戏到深夜谢迢都会睡不着,他也不说你,你当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刚刚谢仰青那奇怪的神色,楚亭山声音暗哑地解释,一边说,一边狠操起来,谢仰青无助地抓紧窗户上的护栏,额头往护栏上一顶又一顶的。逼穴簇拥着鸡巴,吮紧、吐得鸡巴水淋淋的。谢仰青面露懵懂地对着窗外喘叫,被楚亭山捏着腰往鸡巴上按。
“你想被对面的人看你挨操?”楚亭山低着声音,谢仰青呜咽地摇头,楚亭山的手扣上谢仰青的后颈,“再出声说不定真的有人看你在这挨鸡巴日。”
他的手向下,覆上谢仰青软挺的乳首,顺势把衣服撩起,让谢仰青咬住。另一只手撸过谢仰青的性器,精准的捏住肉蒂,把玩、拉长,谢仰青咬湿衣服下摆,目光湿漉漉的挣扎,指尖发抖。如若不是尿道口被堵住,显然就要潮吹。楚亭山将他的一边腿抬高,这个姿势让二人贴得更近,谢仰青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楚亭山的狰狞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被脂红的肉贝啧啧嘬缩。
等楚亭山撬开谢仰青的宫颈,凿入层叠紧软的子宫,那在外的一截才彻底撞入。谢仰青缩紧楚亭山的鸡巴,双腿频率微小地颤抖,他仰着头,哼一声,满足感让他叹息,他晕乎乎地被楚亭山转过身正对着肏,被按在大开的窗台上,急雨似的颠簸,他坐在鸡巴上一上一下。
才几下就淋湿楚亭山的睡裤,逼水蜿蜒下淌,把交合处浇得满柱水色。干了百多下,楚亭山才把精液灌入了谢仰青的逼穴内。
射了精,两个人还抱着,楚亭山抱着谢仰青坐在坐便器的盖子上,鸡巴还埋在穴里。谢仰青好一会才回过神,面色残留红晕和懵欲,两个人对上眼,楚亭山握上谢仰青的性器,一只手把握住。
他把锁精环解下,缓缓地给谢仰青手淫,谢仰青唔一声,呻吟细碎吐露,谢仰青忽然问,“你真是初吻?”
“我像在骗你吗?”楚亭山垂着眼给谢仰青撸管,谢仰青的鸡巴显然有点可怜,总是被拘住,最近高潮的时候都没肉逼多。楚亭山把性器吐露的前列腺液抹在手上,涂满整个鸡巴,谢仰青偶尔拔高声音哼出声,吐出的气息卷一起。谢仰青在哼声后,说,“像,你特么难不成处男?谁信啊。”
“我要求很高的,我可不像你什么都不挑,谢仰青同学。”
“……”谢仰青眼尾发红翻了个白眼。
楚亭山忽然把手收紧,大力地撸着,谢仰青双腿合拢夹紧楚亭山的腰,只一下,精液泄了楚亭山满手。楚亭山轻笑道,“对你好点你就得瑟。”
谢迢一大早起来,就去看对面,谢仰青的床帘没拉上,能瞧见两具躯体交叠,楚亭山几乎是压在了谢仰青身上,鸡巴看样子是被谢仰青的逼穴含了一晚上。谢迢面不改色,仔细一琢磨,却能从他抿起的唇角参透一点意味——他面色肉眼不可见的臭下来。
谢仰青没搞清楚谢迢执意要带他一起搞项目的意图。他问谢迢,“你叫我搞这玩意干什么。”
谢迢轻飘飘睇他一眼,他们两个人在小教室里,谢仰青坐在谢迢身边,他伸长腿蹭到谢迢腿边,伸了个懒腰,颇是悠闲。组内人不多,加上他,还有个楚亭山,几个人专业刚刚好适配。楚亭山还在收尾上一个竞赛,所以现在不在。
不过——楚亭山就算了,谢仰青觉得谢迢找他来纯属是找罪受,不和他组和别人大概更轻松。毕竟他在小教室里几乎什么事也不干,就光做谢迢丢来的重复工作,内容全是谢迢和楚亭山做。
“学习。”谢迢半刻后,敲着键盘说。谢仰青乐了,“你看我需要吗?”
“不妨碍我想要你学。”
对于这个白来的项目经历,谢仰青不嫖白不嫖。他趴在桌子上,半天,唔一声,鲤鱼打挺似的跳起来,左右看了看。小教室没窗帘,但在角落,而隔壁有人上课,在上课时间,这处角落就基本不会有人涉足了。
“涨。”他偏头对着谢迢小声说,他今早起床发现涨奶又续上了,他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们的手笔。谢迢手一顿,敲键盘的声音变得大声,他眼睛对着屏幕,微微抬头,空出一只手敲敲桌子,又向桌子下指了指。
谢仰青明白了意思,犹豫片刻,随即钻到桌子底下,跪坐在自己腿上。谢迢目不斜视,手上动作不减,靴子跟着向上勾,勾上谢仰青半软的性器,像挑拨一样,隔着裤子碾过两个小巧的阴囊,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脱了。”
脱了,脱下了裤子,白皙直长的两边腿分开,裤子被垫在膝盖下。里边没穿内裤,就那么敞露,鸡巴半软